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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

對於任何領域來說,想要開發新產業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容意的做事風格劉家仁也很清楚了。現在的容意,如果沒有足夠的魄力,沒有足夠的能力,他是不會輕易去搞這麼大一個動靜的。

“媽的……就是個王。我還真是沒看走眼……”劉家仁一邊倒酒一邊有些惱怒地咕噥。他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容意身上有太多令劉家仁都不得不佩服的東西,他越是恨容意的涅槃重生,就越是不甘心他媽的憑什麼別人都是雞鴨鵝,就他容意能是隻鳳凰。

尹楠看著劉家仁那副不甘心的嘴臉,心裡的陰雲越積越厚。其實他自己面對容意明明也是極度的不甘心,但他自己不甘心可以,一看到劉家仁也在那兒一臉不甘,他就覺得火往頭上冒。

從劉家仁嘴裡說出的容意的事,每一個字都讓尹楠覺得怒火中燒。他捏著抱枕在那兒自己跟自己洩憤了半天,突然站起了身,走進了酒櫃,在劉家仁面前半跪了下來。

然後拉下了眼前的褲鏈,隔著內褲開始

!”劉家仁一時沒反應過來,剛想罵尹楠發什麼瘋,就看見下面那張揚起的臉上,豔紅的舌尖描繪著還沉睡著的器官的輪廓,那雙眼睛往劉家仁看過來,烏黑的瞳仁暗沉沉的,裡面像是洇著一潭黑水。

他望進那潭黑水裡,一片黑暗中他竟好似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墨一般黑的,壓抑的,黯沉的,骯髒的,見不得人的樣子。

外表光鮮的男明星也好,平步青雲的青年商人也罷,兩人獨處的時候,都是一副髒得見不得人的樣子。這濃黑的惡意的匯讓劉家仁再次興奮起來,他低低了一聲,啞聲對下面說:“你剛才不是說再來一次你就要死了?現在上趕著找死來了?”尹楠拉下了被溼的內褲,把硬起來的熱東西吃了進去,口中含糊不清道:“只要你閉嘴就行……”一瞬間,劉家仁受到了尹楠自般複雜的惡意。他沒有分神去考慮自己該不該做出什麼反應,情緒這個東西,受到了就是明白了,明白就是明白。

就像情一樣。什麼因愛生恨,什麼久恨成愛……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兩者之間本沒有灰地帶,所謂的灰地帶,只是那些不願承認自己的心的懦夫,為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劉家仁的眼睛也暗沉了下來。身體上的快襲來,他端起杯子再次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放下杯子,那隻還沾著酒香的手摁住了尹楠的後腦,將自己深深頂進那開始痙攣的喉管中。

第104章《薩布爾的羊》劇組留到最後一個才殺青的,果然是薩布爾本人。在又跑去阿勒泰補拍了一些新鏡頭之後,《薩布爾的羊》正式完成的全片的拍攝工作。從開機到現在,拍攝過程斷斷續續折騰了一年半,中間出現了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故事和事故,才最終來了全片的殺青。

作為製片人的林琦已經先一步離開新疆處理接下來的製作,而曲海遙已經歸心似箭了。坐在飛往北京的航班上時,他覺心裡的想念達到了頂峰。現在他簡直無法想象之前那好幾個月都見不到容意、甚至話都說不上幾句的子是怎麼過來的,一想到容意本人早早地就說好了要過來接他的機,他一落地就能看到男朋友令人著的身影,曲海遙就忍不住出一臉變態大叔般的笑容,讓準備過來問他要不要喝點什麼的空姐僵著臉同手同腳地緩緩離開。

不過事實總是會稍稍出乎想象的意料一點。下了飛機之後確實是容意過來接機的,容意開著自己的私車,一路把他接到了……………………一個毫不漫的地方。

醫院。

而且況昳麗居然已經在那兒等著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曲海遙就這樣被這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密切聯繫上了的家屬押著做了一次全身體檢,而且一天還做不完,畢竟曲海遙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還有不少項目得讓他住院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繼續做。

曲海遙哭笑不得。可是除了他本人之外,容意和況昳麗對待這件事的態度都十分認真。

“我問了小容了,他說你們拍戲沒個準兒,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你這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剛好又去拍戲,我們怎麼放心啊。”曲海遙對況昳麗一般都是報喜不報憂,盡揀工作裡輕鬆愉快的跟她說,誰知道一轉眼就被自己老婆給賣了。曲海遙頓時不幹了,指著容意對況昳麗說:“哥也是啊!我還拍過很多生活劇呢,他就沒拍過不危險的戲!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過,腳都被馬磴子別住了!”況昳麗聽著嚇了一跳,立刻轉向容意:“彆著哪兒了?傷著了嗎?”容意一驚之下連忙使勁搖頭:“沒有沒有……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當時就大腿抻了一下,早就沒事兒了。”況昳麗不放心地從容意看到曲海遙,抱怨道:“你們這些孩子,平時不說老實話,一下子就能搞出這麼大的事兒來,嚇都把人嚇死了。”她看了看容意,“你父母也沒聽你說過這麼危險的事吧?”容意笑了一下:“沒有。我跟我父母沒有什麼聯繫。”況昳麗疑惑地“啊?”了一聲,然後轉頭看了一眼曲海遙。曲海遙向她使了個眼,況昳麗才有點明白過來。

她遲疑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目光偶爾往容意臉上飄過去,過了一會兒才像下了什麼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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