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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桂搖頭道:“你可不知了,若不同時按摩,只怕將來一邊大,一邊小,左右不對稱,可就大大地不美了,你師姊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之姿,若是有這缺陷,豈不可惜?將來她嫁人了,丈夫一看,大叫一聲,咿喂,你怎麼左邊大,右邊小呢?你說是不是?”小郡主若有所思,點頭道:“你說得也不無道理。”方怡羞道:“小師妹,你怎麼和這個壞人合起來欺負師姊?”小郡主道:“咦,哪裡是欺負了?我們是幫你啊!”說著,一隻小手伸了出去,在方怡右上輕輕捏摸了起來。

方怡見他們兩個都是一般兒大,比自己可要小了三兩歲,卻是一本正經地做這“壞事”小郡主倒也罷了,什麼都不懂,那小太監卻是假裝出來,面上雖然正經,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羞急之下,想要掙扎,那兩隻手,一大一小,一隻火燙火燙,一隻冰冰涼涼,不同的觸覺,令方怡體味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覺,身上說不出的舒服,俏目之中,盈盈滴。強忍著那種說不出來的刺,不至於叫出聲來,身上卻是顫抖不休。

高桂見她閉起了眼睛,更是肆無忌憚起來,怪手頻頻越位,身下已是高高聳立,溼溼滑滑……

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從方怡口中傳出,高桂見她面頰如火,顯是情動,心中噗通噗通狂跳不止,另一隻手卻伸進被中,撫上方怡玉腿。

方怡微睜了美目,全身繃得緊緊的,只覺一隻怪手正在自己大腿上游移著,緩緩向上,不多時竟已到了那羞人之處,雖然隔著衣衫,但那火燙的手掌卻像是擁有著神奇的魔力……方怡再也忍不住了,一聲嬌,褻褲之內,溼得透了。

正老老實實地進行著按摩活動的小郡主驚道:“師姊,師姊你怎麼了?”探出手去,在方怡前額摸索,方怡香汗淋漓,氣吁吁,整個人都軟了。

摸到方怡身上出來的汗水,小郡主吃驚道:“師姊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我按得太重了?”高桂一翻白眼,哪裡是不舒服,分明是舒服過頭了才對。煞有介事地縮回手來,道:“你師姊發一身汗,很快就能痊癒了。”說出話來,聲音嘶啞。

方怡心中慌亂至極,說不出話來,這一平靜下來,不由得羞愧,這小太監居然,居然摸到自己那裡……而自己卻是腦子一片空白,不但不以為恥,反而還,還很舒服,舒服得像是要飛入雲端一般,方怡患得患失,加上前傷重,竟沉沉睡去。

高桂和小郡主將藥包藥膏整理好,見方怡睡了,高桂心中得意非常,居然只用一隻手,就讓她洩了身,男人的成就直湧上來,見小郡主也是疲累不堪,嘿嘿笑道:“天已晚,我們睡吧。”小郡主點頭稱是,正躺下,高桂早已搶先睡在方怡旁邊,道:“我睡你們中間,萬一你師姊夜裡傷勢反覆,我也好就近治療了。”小郡主不疑有他,道:“想不到你對我師姊這麼好。”高桂道:“我對你不好麼?”小郡主臉上微紅,道:“也,也好。”說著,在高桂身邊躺下,高桂快活得心兒都要飛了,想想自己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快活異常。

小郡主卻在一邊問道:“郝大哥,你很開心麼?”高桂嘿嘿笑道:“當然開心,有你們兩個大小美人陪伴,是人都會開心的。”側過身子,瞧著兩眼睜得大大的沐劍屏,燭光下,沐劍屏容顏嬌美,心中歡喜無限,自己在前世,幾乎沒過上一天好子,穿越時空來到這個世界,立刻便成了大財主,還有兩個嬌滴滴的美人相伴,這個保守的年代,大小美人一齊都被自己睡了,那便是非嫁給自己不可了。心中得意,伸出手去,攬住小郡主的細,正待摸上幾把,小郡主伸指在自己口連點兩下,高桂立時渾身痠麻,竟是動彈不得了。

!高桂怔了,這也太過分了吧!點老公的!雙目睜得溜圓,卻是說不出話來。小郡主眉開眼笑,道:“早些睡吧。”扭過身子,再不理他。

高桂氣歪了鼻子,眼睛望著側睡的曲線玲瓏,滿幽香,卻是隻能看不能吃,心中鬱悶至極,自怨自艾了一會兒,昏昏沉沉睡去。

第10章左右逢源第二,高桂醒來,渾身痠麻乏力,道早已自解,見方怡和沐劍屏二女都未醒來,想到昨晚良辰美景卻未能偷香得手,恨恨地在二女前各摸了一把,溜下來。

沐劍屏嚶嚀一聲,驚了醒來,睜著朦睡眼,問道:“郝大哥,你要去哪裡?”高桂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上班,想來坐了這御膳監的副首領太監,也是要上班的,忽又想起,自己可不光是太監,還是小皇帝的首席跟班,昨夜發生那麼大的事,自然是要去找皇帝彙報彙報的。

“我出去探探風聲,你師姊她不能總呆在我這裡,萬一被人發現,必然糟糕。”沐劍屏深以為然,連連點頭。

高桂叮囑道:“你們兩個便在這裡屋,不可出去,我探到情況便立刻回來。”小郡主點頭答應,道:“那,那你快些回來,你,你不在,我害怕。”高桂見她儼然已將自己當作了主心骨,開心不已,囑咐了幾句,便出了門來。

走了出來,卻是想到自己本不知道皇帝會在哪裡,這皇宮大院,曲徑通幽,地形複雜,高桂雖然擁有著韋小寶的外表,卻沒能得到他的記憶,哪裡認得路?正躊躇間,一太監面而來。

“桂公公,皇上召見。”高桂大喜,終於知道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的真諦,隨那太監來到上書房,皇帝剛剛退朝,見了高桂,笑道:“聽說你昨晚和刺客上了手?”這便是康熙麼?高桂一怔,這小皇帝頂多比自己大不了三歲,但個子卻比自己高了半頭,身材偉岸,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貴氣,滿族人的身形比漢人略高,這一點,在康熙身上得以體現。

“參見皇上,祝皇上千秋鼎盛,英明神武,江山永固……”一大堆馬拍了出去,高桂從無數的電視電影中悟出來的真諦,凡是皇帝,都需要被人奉承,不然也就不能稱之為皇帝了,自己畢竟是第一次見他,多拍些馬總是不會錯的。

康熙愣住了,張大了嘴瞧著面前的小太監,半晌回過神來,奇道:“小桂子,這還是你麼?你什麼時候懂得了這麼多的成語了?”高桂心中一顫,猛然想到,自己的前身韋小寶可是個大字不識兩個,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都說成那個馬的主,今天自己也是發昏了,居然一口氣蹦出這麼多四字真言來,康熙起疑了!

眼珠骨碌一轉,高桂嘿嘿笑道:“皇上,小桂子說得還算利麼?”康熙再次打量了他一番,道:“你,拍馬的水平提高了很多嘛。”高桂道:“學無止境,跟著英明神武的一代明君,自然是進步飛快了。”康熙龍心大悅,不再生疑,話題轉了回去,笑道:“你運氣好,跟刺客上了手,我可連刺客的影兒也沒見著。你殺的那人武功怎樣?你用什麼招數殺的?”高桂一噎,他可記不起那些黑虎偷心、高山水的招數,更何況,他對武功這一說全無興趣,那些什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之類的,那是人能練的麼?武俠世界裡,人人會飛,人人懂得這個掌,那個拳,卻是不知有沒有什麼仙丹靈藥,能不用練功就武功高強的。

“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小桂子的武功,稀鬆平常,哪裡上得了檯面,黑暗當中,那刺客的招數,小桂子全沒看清,若不是仗著削鐵如泥的匕首,更曾伺候皇上練了這麼久武功,偷得了你的三招兩式。否則的話,皇上,你今兒可得下道聖旨,撫卹殉職忠臣小太監小桂子紋銀一千兩。”康熙笑道:“什麼一千兩,一千兩那裡夠?至少是一萬兩!”兩人一齊大笑。

康熙問道:“你可知道,這次的刺客是什麼來頭麼?”高桂心中自然知曉,那是沐王府的人為了栽贓嫁禍給吳三桂那個老烏龜,口中卻道:“皇上深謀遠慮,智珠在握,那是肯定早已有數了。”康熙大奇,用力拍向高桂肩膀,大笑道:“好小子,士別三,當刮目相看,這句話用在你小子身上真是恰如其分了,老實說,你小子從哪裡學來這麼多成語的?”高桂笑道:“皇上可別取笑小桂子了,我這點臨時學會的墨水,和皇上相差何止千里。”康熙心情大好,這小太監伶俐得很,原以為他只能陪著自己耍耍拳,看來以後用得上的地方還有不少了。雙手一拍,吩咐在上書房侍候的太監:“傳索額圖、多隆二人進來。”那兩人本在書房外等候,一聽皇帝傳召,便進來磕頭。多隆是滿洲正白旗的軍官,進關之時曾立下不少戰功,武功也甚了得,但一直受鰲拜的排擠,在官場中很不得意,最近鰲拜倒了下來,才給康熙提升為御前侍衛總管,掌管乾清門、中和殿、太和殿各處宿衛。領內侍衛大臣共有六人,正黃、正白、鑲黃三旗每旗兩人,其中真正有實權的,只有掌管宮中宿衛的御前侍衛正副總管。多隆新任要職,宮裡突然出現刺客,已一晚沒睡,心下惴惴,不知皇帝與皇太后是否會怪罪。

康熙見他雙眼都是紅絲,問道:“捉到的刺客都審明瞭沒有?”多隆道:“回皇上,捉到的活口叛賊共有三人,奴才分別審問,起初他們抵死不說,後來熬刑不過,這才招認,果然……果然是平西王……平西王吳三桂的手下。”康熙點點頭,“嗯”了一聲。

多隆又道:“叛賊遺下的兵器,上面刻得有‘平西王府’的字樣。格斃了的叛賊所穿內衣,也都有平西王的標記。昨晚入宮來侵擾的叛賊,證據確鑿,定是吳三桂的手下。就算不是吳三桂所派,他……他也脫不了干係。”康熙問索額圖:“你也查過了?”索額圖道:“叛賊的兵器、內衣,奴才都查核過了,多總管所錄的叛賊口供,確是如此招認。”康熙道:“那些兵器、內衣,拿來給我瞧瞧。”多隆應道:“是。”他知道皇帝年紀雖小,卻十分明,這件事又幹系重大,早就將諸種證物包妥命手下親信侍衛捧著在上書房外等候,當下出去拿了進來,解開包袱,放在案上,立即退了幾步。清朝以百戰而得天下,開國諸帝均通武功,原是不避兵刃,但在書房之中,臣子在皇帝面前出兵刃,畢竟是頗為忌諱之事。多隆小心謹慎,先行退開。

康熙走過去拿起刀劍審視,見一把單刀的柄上刻著“大明山海關總兵府”的字樣,微微一笑,道:“蓋彌彰,固然不對,但巧成絀,故意鬼做得過了火,卻也引人生疑。”向索額圖道:“吳三桂如果派人來宮中行刺犯上,自然是深謀遠慮,籌劃周詳,什麼刀劍不能用,幹麼要攜帶刻了字的兵器,怎會想不到這些刀劍會失落宮中?”索額圖道:“是,是,聖上明見,奴才拜服之至。”康熙轉頭向高桂,道:“小桂子,你怎麼看?”高桂心中清楚得很,忍不住賣道:“回皇上,小桂子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又聽皇上一番剖析,心中已是明白了。”康熙略意外,道:“哦?那你說說。”高桂正道:“那吳三桂倘若派人入宮行刺,決不會揀著他兒子正在北京的時候。刺客什麼子都好來,難道定要揀著他兒子來朝見的當口?這是可疑者之一。吳三桂善於用兵,辦事周密,派這些叛賊進宮幹事,人數既少,武功也不甚高,明知難以成功,有什麼用處?這跟吳三桂的格不合,這是可疑者之二。再說,就算他派人刺死了我,於他又有什麼好處,難道他想起兵造反嗎?他如要造反,幹麼派他兒子到北京來,豈不是存心將兒子送來給我們殺頭?這是可疑者之三。”說罷,偷偷瞧了康熙一眼,見小皇帝面上又驚又喜,心中不得意,臉上卻不顯現出來,問道:“皇上,小桂子胡亂猜測,不知猜得對還是不對。”康熙呵呵笑道:“好,好!你分析得非常好,可惜你只是個小太監,要不然,封你個大官做做,比他們可強了不少。”索額圖和多隆二人額前汗珠滾落,伏下身來,索額圖道:“桂公公見識不凡,不愧是少年英傑,我等愚鈍,請皇上治罪。”高桂知道,這索額圖是自已的結義兄弟,在康親王府上還教了自已大大地敲詐了吳應熊一筆,那四十五萬兩銀票可不就是他的功勞麼,這麼幫忙的人,怎麼能讓他吃虧?以後的發財大計還指著他呢,忙向康熙道:“皇上,這實在不能怪索額圖和多隆他們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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