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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張嘴是銅敲鐵打出來的,好硬。直到此刻,他狂亂到失去理智的碰上了,才發覺那裡好軟,和想象中一樣的軟。
而後,他離開,指腹擦過鬱言的嘴角。
這一晚,程深做盡了壞事,卻在最後一刻小心翼翼的展溫柔:“鬱言。”他輕輕的喊那沉浸在呆滯中的人:“言言,我和你一起高考。”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到這了,下章切回現在。
第20章20.
這場夢做的太久了。
少年滾燙的氣息,顫抖的嘴,乃至晚風攜過江水吹來的
溼溫度。那個青澀生疏的吻,構成了鬱言對17歲全部的記憶。
他緩緩睜開眼睛,率先看見一片白到刺目的牆。
“言言,”有人微微附下身,替他遮擋住光:“你醒了?”鬱言沉在十年前的夢裡,恍惚、茫,覺得眼前的程深好
悉。漸漸的,他想起之前的冷戰、爭執,相向的惡言讓他彷彿被針腳扎過。那個曾經說過喜歡和保護,願意為他放棄一切的男孩,變的好陌生。
他頭腦昏沉,喉嚨艱澀,難受的擰緊眉心:“我怎麼了?”一管遞到
邊,鬱言就著程深的手喝兩口清水。
“你發燒了。”程深溫柔的擦拭鬱言嘴角滑落的水漬,笑他:“喝水總是漏,多少年了還是這樣。”說著,又按住鬱言亂動的手:“別動,吊著水呢。”鬱言眨著酸澀的眼睛,視線下移,右手上的石膏換了新的,左手扎著針。
“文文怎麼樣了?”程深坐在邊,病房裡冷氣很足,鬱言身上的熱度還沒完全消退。怕他凍著,程深提著被子的一角給他掖好:“文文生了,男孩兒,六斤六兩。”鬱言鬆了口氣,呼出的氣息灼熱滾燙。
“放心吧,你看你,是不是擔心的睡不好,才一個小時就醒了。”程深低下頭,拿額角蹭蹭鬱言的臉,也舒了口氣:“倒是把我嚇了一跳,你說暈就暈,我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鬱言乖順的任他,疲憊
猶在,沒幾分力氣。
程深碰了碰鬱言起皮的嘴,輕輕摸著他的眉骨向他道歉:“言言,對不起,是我不好。我送你的話,你就不會淋雨生病了。”鬱言的眼尾幾不可見的顫了一下,頭也更深的靠進枕頭裡,似乎並不想聽這些。
過了期的抱歉其實並沒有價值,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並且無法挽回,但通常人們都會選擇原諒,並不是寬對方,而是和自己達成和解。
鬱言偏頭躲避程深的吻:“不提這個了,我爸我媽呢?他們怎麼會在北城。”程深還是朝他嘴角啄幾下才稍稍起身:“你爸媽來北城開會,小丫頭應該一早就和他們聯繫過,沒告訴你。昨晚突然羊水破了,她一個人害怕,就給你們都打了電話。”原來是這樣,老兩口雖然生鬱文的氣,好歹是自己的親閨女。都說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腳踏入了鬼門關,再大的氣惱也抵不過生死。何況鬱文未婚生子行為過火,但終究走的是正常人的路子,不像自己,和個男人搞在一起,傳出去都要被戳脊梁骨,應該是真的老死不相往來吧。
程深知道的這麼清楚,想必已經和鬱文碰過面,那也一定見到了他爹媽。鬱言擔心起來,怕他們傷害程深。
“你見到他們了?”鬱言有點緊張:“他們罵你沒有?”——想起林秋華之前在走廊一句兇厲的詰問:“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又追問一句:“我媽打你了嗎?”程深笑了,他似乎很久沒被鬱言放在心裡緊張過,這覺
悉且新鮮。他捏捏鬱言的臉,安撫道:“你爸你媽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公共場合多要面子,怎麼可能打我罵我,頂多就是冷著臉不理我。”他拿出手機,劃到相冊,扭過身體輕輕把鬱言攬進
口:“你大外甥看不看?”鬱言強打幾分
神,虛靠在程深肩膀,目不轉睛的盯著照片。
程深邊劃邊說:“不是我說話傷人,你們兄妹倆長得多好看啊,怎麼生的孩子那麼醜,猴子似的,皺巴巴的。”這話聽起來好奇怪,像孩子是他們兄妹生的一樣。鬱言無奈的解釋:“新生兒都這樣,過兩個月長開就漂亮了。”程深滿臉狐疑:“你又沒生過孩子,你怎麼知道?”鬱言咳嗽兩聲:“我妹剛出生的時候,比這還難看。”程深收了手機,抱著鬱言的手緊了緊:“是不是冷?”
“不冷。”鬱言悶在他臂彎裡,被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包裹讓他有些不適:“你別抱這麼緊,我不過氣。”程深鬆開一點,近距離去看鬱言的眼睛,和17歲時一樣乾淨。他心思一動,也不知想起了什麼,隨口問道:“你喜歡小孩兒嗎?”鬱言有點莫名其妙:“問這幹嘛,我又不能生。”程深勾起嘴角,溫熱的手掌伸進被子裡,隔著衣服去碰鬱言的肚子:“你就說喜不喜歡。”鬱言兩手都被佔著,躲不開也逃不掉,只好躺在那任人佔便宜,還要回答無厘頭的問題:“還行吧,不討厭。”程深不要臉,他記得鬱言
上有淤青,動作輕之又輕,還下
胚子般和鬱言耳語:“言言,你如果想要,我們可以領養,咱倆自己的孩子,等我們老了走不動了,讓他給我們送終。”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