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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聯繫的男人,你也是第一個。”
“所以呢?”
“所以啊……”秦韻褪下睡袍,單腳踩進浴缸:“所以我是真的有點喜歡你,看不上那些陰溝裡的勾當。”掛斷電話後,程深對著通話記錄愣了兩分鐘,緊接著撥出了第二通。
他面若冰霜,接通電話後單刀直入:“爸,如果你不把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撤掉,明天這時候,我親自發澄清貼,曝光我和鬱言的真實關係。”·程深衝了把澡,洗去一身疲憊,換好睡衣回到房裡。
鬱言睡的很沉,連姿勢都沒變過。
程深輕輕掀了被子躺進去,帶了一絲涼意。他翻身對著鬱言,覺得好抱歉。
傍晚鬱言先他一步到達房間,為了遮掩,乘電梯時程深就給秦韻回了電話。秦韻做事很有分寸,不拖泥帶水,一連打幾通電話過來肯定有急事。但他當時顧不上問,請對方幫忙遮掩過去,鬱言不能再受刺了。
誰知道秦韻是打來通風報信的,那個女人磊落的有些矛盾,不喜歡的時候逢場作戲,喜歡上了倒不屑搞那些小動作了。
直到看到那篇文章,程深90%確定是出自他父親的手筆。
那天刪除秦韻的聯繫方式後,他就給程培雙打過電話,嚴肅的告訴他爸,自己和秦韻並不合適,不能結婚。
他全程沒提鬱言,但知子莫若父,前段時間明明已經有鬆口跡象,突然改口肯定有貓膩。不用猜,那個貓膩就是程深藏了多年的同戀人。
程深不小了,當初那個約定到了該履行的時候,但他遲遲不做決定,那作為父親有義務幫他一把。走到程培雙那個位置,想要擊垮一個人可就太容易了。
他先是利用鬱言身上的傷,找人帶節奏做鋪墊,牽出鬱言被待的新聞。然後就等今天,那篇牛頭不對馬嘴的文章、對學歷的質疑都是幌子,目的是在網絡上曝光鬱言的真實信息。
真相是怎樣並不重要,只要有人相信,哪怕就一個人,都足以讓脫掉遮羞布的鬱言在公眾面前無法立足。
他長的好看,學歷高,有熱度,加上“同戀”這個爆點,很容易被人們記住。
以後,他無論走到哪裡,工作、生活,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會遭受非議和指點。他終將生活在無盡的黑暗裡,永遠抬不起頭。但那都與他、與程深毫無干係。
至於程深,今天可以說愛,那明天呢?他做好準備放棄一切,陪鬱言一起墮入深淵了嗎?沒有人可以放著錦繡前程不要,去選擇一個暗無天的未來,何況程深早已體會到金錢與地位給他帶來的無上尊榮。
程培雙和嶽穆雲是一類人,他們永遠對未知保持絕對的耐心,他們可以等。馴服一頭狼崽的最佳手段不是鞭策,而是等他自己斬斷爪牙,向他們俯首稱臣。
兩分鐘,鬱言摸索著向熱源依偎過來。
程深抱住他,親吻他溫熱的額頭。
他的父親傷害了鬱言,他卻只能在鬱言看不見、聽不到的地方說一聲:“對不起。”第42章42.
山城下了一夜的雨,今天也沒有出太陽。
鬱言醒來的時候間箍著一隻有力的手臂,身上熱烘烘的,他背靠著程深的
口,寶貝似的被對方緊摟著。
鬱言忍不住去摸那隻手臂,往上摸到手背的時候被一把攥住。程深咬住他的後頸,沙啞的問:“大清早的瞎摸什麼?”鬱言不敢動了,程深抱了一會兒,翻過身去查看手機,幾分鐘後關上,大狗似的在鬱言身上蹭:“我早上要開會,你跟我一起吧。”
“合適嗎?”鬱言有點猶豫:“我現在不在公司了。”
“沒事,就當陪我。開完會去江北住,這邊退了,省的我來回跑。”程深賴兩分鐘,拖不下去了才坐起來。他走到門口:“對了,周放昨晚給你發微信了。”鬱言被沒收手機,睡的也早,啥都不知道。聽到“周放”的名字下意識有些警惕,但程深的語氣似乎不算生氣?
他狐疑的問:“幹嘛?”手機被程深放在餐桌上,他去拿來老遠扔給鬱言:“問你情況唄。”鬱言躺著沒動:“你回了嗎?”
“回了啊。”程深換上襯衫,慢條斯理的係扣子:“周放主動要幫忙,我沒拒絕。”鬱言眼前一黑:“……幫什麼忙?”程深開始穿褲子:“他說要給你買水軍,刷評論,壓熱搜,我說好。”買水軍,刷評論,壓熱搜,這些事程深動動手指就搞定了,還能拿到最低價。
“你要他多少錢?”程深理所當然:“市場價啊。”鬱言一個鯉魚打,躺不住了:“你怎麼坑人!”程深
的看過來:“你心疼了?”鬱言看明白了,這人公報私仇。他不說話,撈起手機翻聊天記錄,看完更氣了,周放這個二百五,花完錢還謝謝程深仗義相助,這都哪跟哪。
程深在衛生間刷牙,滿口泡沫的朝裡面喊:“你看看得了,別敘舊啊!趕緊起來穿衣服!”從前就愛催他,明明自己才是愛磨蹭的那一個。鬱言無語的拋下手機,起更衣,挪到衛生間的時候程深正在刮鬍子。
他擠上牙膏,對著鏡子看對方的臉。
他們很久沒像這樣擠在一起洗漱,剛畢業的時候會,因為要一起出門趕地鐵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