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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網站一起公佈。現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網站數據必須等到明天。
不過這天晚些時候,網絡上又有騷動。有幾個號稱是鬱言同學的人,發佈幾條微博。
鬱言被允許看了一眼,微博上說——“開什麼玩笑,鬱言學歷造假?你們有沒有搞錯,他高中全校排名穩定前十,百分百c大高材生,我是他同桌!”還有一條是這樣的——“我是鬱言高中班長,當年高考他全省排名前兩百,查分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親眼所見,穩穩的錄取c大金融系,通知書我還摸過,怎麼可能是假的?”微博下還貼了好幾張高中時的成績單,紙業泛黃,一看就有些老舊了。上面是幾次月考的班級排名,鬱言的名字被圈起來,的確名列前茅。
鬱言看的認真,半晌抬頭:“是班長和餘曉風。”程深順手點開下面的回覆,掃了兩眼,有人謝老同學出面澄清,有人
嘆南雁竟然是真學霸,但也有找茬的,說成績好並不代表有道德
守。
總之無論怎麼解釋都有人能說出反駁的話。
程深怕鬱言看到心情不好,趕緊關了。
手滑點到刷新,又看到一條熱門微博——“我是鬱言大學室友兼同班同學,本人可以實名作證,鬱言大學期間每天忙的要死看書學習,業餘時間給公眾號投稿寫文章,寒暑假在各種金融單位實習,沒有時間被包養,造謠的可以洗洗睡了[微笑]。”發微博的是鬱言的大學室友,叫張開,現在已經是某外企高管,工作質加過黃v認證,粉絲有小萬把,看起來
有說服力。
鬱言有點動,他本以為自己不善言辭,不常
際,人緣肯定很差。沒想到患難見真情,還是有人願意幫他。
他扯扯程深的袖子:“他們這樣幫我,我想謝一下。”程深不情不願的把手機還給鬱言,盯死了他只給看微信,不許刷微博。
鬱言打開微信,幾個同學群都炸了鍋,高中的、大學的,那些畢業後淡了往的同學朋友全部冒頭,要替鬱言打抱不平。
他們並非對鬱言轉行全部知情,還是看到網絡上被曝光的信息才瞭解一二,但同學一場,幾年相處,鬱言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
鬱言平時從不在群裡發言,今天難得,鄭重真誠的向大家道謝。他發完,群裡刷屏似的對他說“加油”、“兄弟們在呢,一定不讓你受委屈!”班裡的女生也有追鬱言連載的,一連發好多嘆號:“鬱言!!!你竟然是南雁!!!太不夠意思了,我要簽名書!!!!!”鬱言隔著屏幕笑了,答應大家等事件平息,組織同學聚會,他來買單。
程深手搭在鬱言肩上,低著頭和他一起看,不時捏兩下那後頸上的皮,調侃道:“看不出啊,鬱小言同志,平時不聲不響的,後援會還
龐大。”鬱言被那些熱絡言語暖了心,輕聲說:“我也沒想到。”這邊程深手機也響了,他點開查看,也是群聊。高中玩的最好的幾個朋友,丁子、高建他們。這幾人對程深和鬱言的事兒門清,上學時就知道他倆有一腿,還一度十分不看好,後來被這對基佬的情比金堅深深折服,還幾次躥騰他們去國外領證。
大概也是看了網上的消息,平時忙起來半個月不聊幾句,這會兒都跑出來幸災樂禍。
丁子:“|你媽程深,禿頭啤酒肚的金主是你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高建:“還說你有家室,孩子只比鬱言小三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三歲就當爹啦,真·天賦異稟!”真·最佳損友。
對比鬱言那邊的人肺腑,程深覺得自己好寒心!
他臉臭臭的,鬱言湊過來看:“怎麼啦?”程深把屏幕亮給鬱言:“丁子和高建,損我呢。”安寧在網上圍觀了一晚上的狗血包養文,越看越離譜,但有幾點還是像那麼回事兒,比如南雁真的是gay,還有他對象真的很有錢,對方也是真的幫他宣傳營銷過。要不是程深那麼年輕英俊的臉就在她跟前晃,說不定就掉坑裡去了。
她捕風捉影,八卦魂燒的慌,忍不住旁敲側擊:“程總,鬱老師,你們怎麼認識的呀?”程深坐著沒動,眼睛都沒抬一下。
鬱言說:“我們是高中同學,籃球場上認識的。”淦!什麼大學沒畢業就被包養,人家那分明是死心塌地的校園戀歌!
程深回著消息還要笑一下:“不對吧,老師在我們班讀你作文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啊。”他站起來,把手機揣進褲兜,去餐桌前拿水喝,意有所指的提醒道:“少看點八卦新聞,別聽風就是雨,一起共事的人最忌自己先內訌。”安寧被說教,縮回腦袋不敢再吱聲了。
程深看見桌上剩的粥,教訓完那個還要教訓這個:“怎麼剩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好好……”——鬱言手機響了。
他低頭看一眼,臉霎時一變。
程深頓住:“誰啊?”鬱言剛恢復點血的臉又白了回去,拿著手機往裡面走。
那點聲音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夜晚生拉硬拽的吊起人的神經,鬱言終於有被窺探、被曝光、被扒開身體的每一寸任人圍觀的羞辱。
他深一口氣,按下接聽。
“喂,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