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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發現那些粘再次發揮了作用,而這一次不是疼,而是癢。彷彿無數只螞蟻,爬進了傷口,用力咬噬,傷口處又痛又癢又麻,接著這些螞蟻像是從傷口進入了她的身體,在皮膚下游走,麻癢開始遍佈全身。如果不是被完全固定住,李倩恨不能將身體抓爛。

李倩想咬緊嘴,用疼痛來抵禦麻癢,但那些螞蟻彷彿也爬進了她的嘴裡,佈滿了舌頭,她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雙只能不停的顫抖。

鎮定劑,對,鎮定劑。李倩突然想到了這個救命的稻草,她連忙雙手用力握緊了假陰莖,同時張開嘴,用力向前探著脖子,把原來自己最厭惡的東西緊緊的含住,用力。快點,給我,給我。李倩的雙手不自覺的前後晃動,兩假陰莖在她手裡被擼動著,很快她就覺到了那種顫動,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李倩興奮地把假陰莖得更深,雙手更加的用力。然後假陰莖地顫動猛然加劇,一股白的藥了出來,然後三假陰莖都萎縮下去。

"不——"李倩長長的哀號起來。原來那股白的藥只是從左前的那個龜頭裡噴出,可李倩嘴裡的那什麼也沒有出來。原本的希望突然破滅,讓李倩倍失望,覺得麻癢更劇烈了。"不要,給我,給我。"李倩大聲叫著,雙手拼命用力,捏著,擼動著,可是那些假陰莖就像一條條的死蛇,動也不動。

"啊……,要死了,癢死了,求求你,給我,給我吧,我癢,我癢。啊……

嗚嗚,"李倩哭叫起來,雖然身邊沒人,但她還是哀求著,"我聽話,聽話,求求你們,誰都成,給我藥,我受不了了。"李倩覺得如果再沒有藥,自己絕對會瘋掉。

"你想要那些藥嗎?"張晶的聲音突然出現。

"要,要,要,要——"李倩嘶聲叫著。

"那好,聽我說,你的雙手不要那麼用邊,輕一點,半握成拳,手心要空,要輕柔,"張晶的聲音響著,"笨蛋,告訴你了,別用力,用力就沒有了。輕一點,對,輕一點。"李倩已經被那種麻癢完全打敗了,她幾乎是本能地順從張晶的聲音,雙手輕握,在那兩假陰莖上,強忍著讓人發瘋的麻癢,快速前後晃動著手臂。

"對,一點點的加力。"隨著李倩手的滑動,三假陰莖果然又開始伸開。

"張開嘴,伸出舌頭,用舌頭龜頭中間的馬眼,對,小心,一點點的

"李倩的腦子完全被獲得鎮定劑佔據了,她用最大的剋制力,按張晶的聲音,用舌頭,把眼前的龜頭一點點的遍,剛才還覺得無比噁心的東西,如今,她覺得那是自己最喜歡,最珍愛的寶貝。

"好,張開嘴,把這個雞巴含起來。記住,這叫雞巴,腦子裡要想著,我愛吃雞巴,我最愛吃雞巴。要不停的反覆想,反覆想。"我愛吃雞巴,我愛吃雞巴。

李倩已經推動了思考的能力,在腦子裡不停的喊著。

"小心你的牙,不要咬,要用舌頭,用你的舌頭把你最愛的雞巴裹住,用舌尖把龜頭後面的小溝乾淨,一次一次的。不要停。"李倩就像機器人一樣,順從的作著。她到自己每一次,龜頭的馬眼中就會滲出一點點的藥,雖然身上還是癢得讓人發瘋,但至少嘴裡已經不那麼癢了。於是,她不但用舌頭,還開始,力量大得雙腮都縮了起來。

"放鬆喉嚨,把脖子伸直,讓雞巴向裡深入,把嘴張大,不要讓牙碰到,否則,雞巴會縮回去,你就得從頭再來。"李倩連忙用力張大嘴巴,然後伸直脖子,讓假陰莖真接入喉嚨深處。

"對,像咽口水那樣,讓喉嚨收縮,夾緊龜頭,聽我的指令,咽,松,咽,松。雙手別停,別停,繼續。"李倩不停地作著。

"好,很快就有藥了,快,繼續作。"聽到這話,李倩加倍的努力,雙手也更練的動著。那的顫動再次出現,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了,李倩興奮著全身顫抖,雙手不自覺的用力。可是藥不但沒有出來,顫動也減弱了,三假陰莖甚至開始回縮"別,太緊,會軟掉的。快,趕緊用力,雙手放輕,加速。

"

"嗚,不,嗚。"李倩驚慌的低低叫著,雙手連忙放輕,嘴加緊,終於那種讓她醉的顫動又出現了。

"用力,把它到最深的地方。用力,就要到了。"李倩聽話的用力著,可以看到她的脖子上都出現了陰莖的形狀。突然,白的藥從三陰莖的龜頭裡同時噴了出來。李倩貪婪的嚥著,儘管那藥的量很大,但她仍拼命下嚥,不讓一滴出來。隨著嘴裡假陰莖的縮短,李倩仍不捨地細細,把殘留在陰莖裡的藥了出來。

"很好,覺得舒服了吧,睡一會兒,睡一會兒。以後,只要覺得身體癢就這麼作。記得,每次都要想著,我愛大雞巴,我要雞巴。"身體的麻癢和疲累讓李倩昏昏沉沉,她想清醒一下,但是隻覺得腦子裡一片茫,只是想睡。她不自覺的順著那聲音反覆的說著:"我愛大雞巴,我要雞巴。"

"歐,很好嘛,才這麼一會兒,她居然就能像一個下海多年的老一樣,作深喉,很不錯啊。"看著玻璃箱中沉沉睡去,身體不時搐,嘴裡不停唸叨著我愛大雞巴的女孩,假李倩吃驚的說。

"這僅僅是個開始。實際上最初的透明藥只是能起一些殺菌消毒作用,同時修補身體的損傷。雖然痛,但不會對身體有什麼改變。"張晶歪在假李倩懷裡,抓著她的一隻房,輕輕的把玩著,"真正起作用的是噴出來的那些白,它們與消毒一混合,就會產生強烈的刺,會讓人麻癢難耐。而且這是會改變人皮膚度的,如果皮膚上有傷口,效果會更大的作用。隨著濃度的增加,身體的度也隨之上升。"

"那就是說,她越動,出來的藥越多,就越癢。"

"是的。而且隨著藥量的增加,鎮定作用越差。開始時能堅持30分鐘,逐漸變短。

最後每次最多有3分鐘的間隔。她會完全失去意識,陷入對藥的渴求中,最後2個小時時,她必須不停的進行口和手的練習,這些技巧將深深的印在她最深的潛意識中,成為一種本能。這種深層的本能是無法忘卻的,會伴隨她一生。"張晶冷冷地說。

"紅蠍子之毒啊,果然不同尋常。"假李倩抱住張晶,兩人長長的吻著,舌頭纏在一起,分,拉出一條亮亮的絲線,"我們還要再看嗎?"

"不必了,鵑姐,以後每當她清醒,就會有錄音,引導她學習不同的口和手技巧。我已經命令96號他們8小時後就是明天上午把她放出來前再打一針鎮定劑,讓她先睡3個小時,恢復一下體力,然後再開始下一波調教。"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樂一下去呢?"

"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身邊突然出現的男人的聲音讓兩個女人吃了一驚。沒等她們反應過來,胡嘯天就用手銬把她們銬在了一起,然後站了起來,看著兩個女人在地上掙扎滾動,嘿嘿冷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大老虎來嘍!"猛的撲了上去。

"呀,討厭。"

"輕點,虎哥,饒命啊……"

"啊,嗯,啊,要死了。"烈的聲迴盪在房間裡,而監視屏幕上,李倩的身體搐正在加劇,眼皮動著,第二波發作即將開始了。

第10章中"醒醒,小婊子,你想睡到什麼時候!"臉上的刺痛讓李倩漸漸清醒過來。鞭打,浸泡,渾身的痛癢,瘋狂的手和口,一切的一切,她都想了起來。

李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躺在那間白的病房中間的圓上,身上還是不著一縷。張晶正坐在邊看著自己,她身後放著一張華麗寬大舒適的高背椅,椅邊的小几上,一瓶名貴的紅酒已經打開了。這時另一邊傳來火柴被擦燃時的爆裂時,她扭頭一看,只見不遠處,擺著一張簡單的可移動工作臺,一個身穿青長衫的男人正背對著自己,點燃了一隻酒燈。

"啊……"李倩尖叫著,猛的向上一掙,想要坐起來,但是她恐怖的發現,自己除了能睜開眼睛,發出聲音外,本動彈不得。而且更讓她恐怖的是,自己的身體彷彿消失了一般,沒有一點知覺。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身體沒有了?"張晶坐在邊,看著赤著躺上上,一動不動的完美體,笑著說,"別掙扎了,馬上要給你的身體來點改造,怕你別動,不過是紮了兩針,讓你的血脈先定一定罷了。"

"你們要幹什麼?"李倩瞪著面前身穿紫晚禮服,手端一杯血紅葡萄酒,儀態萬方的張晶問。

"沒什麼,作為一個好的女,身體就是你的本錢。不過現在你的身體可是不合格。雖然我用上好的藥水給了你最完美的皮膚,但是一些內涵還是需要的。

"張晶說著,把李倩的頭托起來,讓她看自己的身體,"看看,多麼完美的皮膚,這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當看到自己的身體時,李倩也不呆住了。赤的身體宛如象牙雕成的一般,潔白無暇,皮膚緊繃,如同緞子一般。不過隨即她就清醒過來,"你對我的身體還要作什麼?"

"哈,當然是讓你成為所有男人的尤物了。只要嘗過了你的滋味,他們像是過毒一樣,再也不能忘記。"張晶溫柔的聲音裡有著透骨的寒意,"馬上你就知道了。"說完,她把李倩放下,轉身向站在一旁桌邊,正在點燃酒燈身著長衫的男人恭敬地鞠了一躬:"龍爺,拜託了。"那個男人轉過身來,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從懷裡掏出一個針包,打開,放在桌上,出一排幾十長短不一,細各異的金針和銀針。他一邊把針一出來,在燈火上消毒,一邊說:"我家傳的七絕針,共有面、、陰、、宮、手、足七套,不知張小姐這次要用幾套。"張晶優雅的走到椅邊坐下,一手拄在扶手上,一手輕輕的晃動著酒杯,那紅的酒像鮮血,在杯中蕩起一圈圈的漣漪。"當然是全套,對於我這個小妹妹,我最悉了。不作則可,作就要作最好。當記者是這樣,當女也是一樣的。"說完她看了看李倩,淺酌了一口,笑著說:"別怕,龍爺乃是十二生肖中的入雲龍,家傳中醫,已經到了國之聖手的地步,輕易是請不動他老人家的。這一次還是大老闆親自下的命令,才給你扎一下。這可是你的福分啊。啊,哈,哈,哈哈……"青衫男人仍在慢條斯理的給一針消毒,他的聲音低沉平板,不帶一絲煙火氣:"什麼國手,張姑娘過譽了。家裡不過是過去專給院治病的醫生,別人都覺得這活下賤,看不起我們。不過呢,這的確是祖傳的針法,據說當年明朝皇帝設豹房於外,收各女子以供樂。為了讓女人更得皇上的歡心,一名太醫院的太醫發明了這套針法,施過針後的女人個個千嬌百媚,勾人魂魄,深得皇上喜愛。後來,明朝被滅,太醫院中這套針法就於民間,被我祖上所得,輕易不用的。"

"龍爺太謙了。

"張晶頜首致意,"據說您這套針法有內媚的奇功,且被施針後,即使是貞節烈女也無法把持,最終身入煙花。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過會施針時,請您把一針針的功效都說出來,讓我們也長長見識。"青衫男人的手一頓,然後輕輕一嘆:"張小姐,我雖是十二生肖之一,但早已與老闆相約,治人而不害人,今天這事已經是破例了。"張晶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龍爺的脾氣我也知道一點。

您是覺得天下娼無論何時都不可能完全止,而這些出賣皮為生的女人太苦,多是為生活所迫的可憐之人。所以,多配一些治療病,收陰的方子,讓那些女人在風塵之中可以過得好一些,少得些病,多賺點錢。不過今天不同,"說著她指了指上的李倩,"這個女人的姐姐和我曾是多年的好友,我曾把他們姐妹當成最親近的人。可就是為了自已能上位,她姐姐出賣了我,把我從一個良家之女,變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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