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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憑本事。
司機師傅大聲喊著:“好了好了,不要再上了,門都關不上了,等下一輛吧。”可沒人聽得進去,依舊在拼命往車上擠。
司機師傅只好轉頭對車上的人道:“全都往後挪挪,再騰點位置出來。”可車上幾乎沒人動,很多人都戴著耳機玩兒著手機,也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最後司機師傅實在沒轍,掏出個大喇叭對車外的人吼道:“我數三個數就關門,你們想擠就擠,被門夾到我不負責!三,二……”眾人這才消停,一隻腳踩上車的也都退了回去。司機師傅這才關上門開走了。
溫庭禮和梁池混在人群中央,連車的門把手都沒摸著。
如此反覆兩次之後,溫庭禮先放棄了,他嘆了口氣說:“梁哥,我們去打車吧。這樣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再說你晚上還得上班,得早點回去睡一覺。”梁池從善如。
可惜去電子廠和溫庭禮家本不順路,這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梁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就此告別,各自打車回去。可溫庭禮非要送他。
梁池一臉無奈:“坐了一夜火車,你不累嗎?早點回家休息吧,我又丟不了,你送我做什麼。”溫庭禮撇撇嘴,小聲嘀咕道:“這次分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了,我捨不得不行嗎?”梁池一怔,脫口而出道:“你不打算和我再見面了嗎?”
“呦。”溫庭禮挑眉笑了,“看來梁哥你這是也捨不得我啊。”
“我沒有。”梁池一臉淡漠地轉過頭去不看他,可是通紅的耳垂還是暴了他內心的小情緒。
溫庭禮嘆了口氣:“梁哥你這口是心非的病什麼時候能改改?這也就是你命好,遇見的是我。但凡是個臉皮薄的,早就該被你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勸退了。”梁池抿抿
,低頭不語。
不一會兒,溫庭禮打的車先到了,他打開車門,先把兩個沉重的書包扔進去,然後衝梁池揮了揮手,“我先走了梁哥。”說著就要彎上車,卻被梁池抓住了手腕。
溫庭禮一愣,轉過身叫了聲,“梁哥?”
“那個,你這週六有時間嗎?”梁池乾咳兩聲,彆彆扭扭地問了一句。
溫庭禮胳膊墊在車門上面,笑意地看著梁池,“怎麼?你這是想和我約會嗎?”
“不是。”梁池淡淡地收回手,又問了一句,“所以你有沒有時間?”論喜歡上一隻死鴨子嘴硬的傲嬌鬼該怎麼辦?
溫庭禮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啊!
“有時間。”溫庭禮嘆了口氣說道,“敢問梁哥有何安排?”
“有部剛上映的電影,據說還不錯,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梁池不帶情緒地問道。
哎呦,不容易啊!鐵樹開花了啊!
溫庭禮心裡樂開了花,他原本以為梁池最多約他吃個飯什麼的,沒想到居然電影都安排上了,這妥妥的就是約會啊!
“正好,我知道那部電影,有點興趣。”溫庭禮笑著回答。
司機師傅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這兩個人大男人之間奇奇怪怪曖昧的氛圍了,按了兩下喇叭道:“我說,二位還走不走了?”
“走,這就走。”溫庭禮回了一句,又對梁池道,“那我們說好了,週六見。”說完立刻轉身上車。
梁池掌心似乎還殘留著溫庭禮手腕上的溫度,他站在原地摩挲著手指,默默地看著那輛車越行越遠。
又等了大概五分鐘,他叫的車才終於趕到。
梁池剛推開宿舍的門,就被一股濃重的煙味兒嗆得直咳嗽。煙氣繚繞的房間內,室友們正聚在一起打牌,每個人嘴裡都叼著一菸,地上扔的除了酒瓶就是菸頭兒,將廠區內
止
菸的規定視若無物。
葛慶抬頭掃了梁池一眼,叫他過來一起打牌。
梁池拒絕了,去簡單衝了個澡便想上休息。可宿舍這些人吵吵嚷嚷的,他哪裡能睡得著,不但睡不著還灌了一耳朵他們的汙言穢語。
至於具體是什麼,無非就是關於男人和女人的那檔子事兒,可是他們嘴裡吐出的詞彙卻帶著滿滿的對女人的輕賤侮辱,充斥著
俗與惡意,不堪入耳。
梁池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實在沒忍住說了一句:“你們晚上也得上班吧?白天不趕緊休息嗎?”牌桌上某人不樂意了,嗤笑一聲道:“你管的著嗎?你睡你的唄,怎麼?那個小白臉,小娘炮終於拋棄你了?你心裡不了是吧。”
“尊重是個很好的兩個字,希望你能知道怎麼寫。”梁池淡淡道,“滿嘴的侮辱詞彙並不能顯示你比別人高貴,只能證明你的無知。”
“艹你媽,你他孃的再說一句!”那人一拍桌子站起來,氣勢洶洶地對著梁池殺過來,“老子說他一句小娘炮怎麼了?娘們唧唧地給你做飯洗碗,每天圍在你股後面轉,就是想給你當女人唄。老子早就覺得你倆關係不正常了,媽的,噁心!”葛慶一愣,下意識看向梁池,他知道梁池和溫庭禮的關係好,但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如今被這人一語道破,他才覺得有些奇怪,看向梁池的眼神也慢慢複雜了起來。
梁池的手用力地握了下上鋪的欄杆,竟直接翻身跳了下來,連梯子也沒踩。
那人被嚇了一跳,條件反般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