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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1(二)遠東的工作告一段落,坐在飛機上,翻看著和女的合照,我有些動,好久沒見了,託運給她們的禮物應該都到了吧,希望子能夠喜歡。想著於玲那姣好的容顏和曼妙的身材,我的褲襠漸漸隆起,我趕緊拉了拉蓋在下身的毯子,左右掃視,還好,沒有人注意。我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毯子的下面,高高翹起,小兄弟已經好幾個月不知味了。

晚上,向母親請完安,給父親大人彙報了工作,我跟於玲還有小囡囡回到自己房內,小囡囡已經躺在自己的小上睡了,長長的睫隨著她的隱約浮現的酒窩輕微顫動著,她懷裡還緊緊抱著我從俄羅斯給她帶回來的洋娃娃。子早已洗完澡,噴了淡淡的香水,善解人意地靠在我的懷裡,靜靜地聽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敘述著單位的趣事。

「老公,前幾天,珍珍給我說了一件事,笑死我了。」子聽我說了半天,也開始湊趣。

「什麼事呀?」我好奇地問道。「珍珍帶的一年級(3)班。她聽到他們班的同學之間都在說劉子軒、張浩宇還有田曾陽幾個小男生在女廁所的隔間裡偷看初二英語老師邵菲上廁所呢。珍珍把那幾個調皮的男生揍了一頓,告訴他們不許再做這種事情,也不許再到處說。」

「哦?他們都看見什麼了呀?」我一邊胳肢她,一邊壞笑著問。「哎呀,討厭~」子嚶嚀一聲,拉開我作怪的雙手。「聽說,看到了,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那個啦~」

「那個呀?」我翻身把於玲壓在下面,一邊把她嬌的紅櫻桃含進嘴裡,一邊追問。「就是…自呀~」子羞紅了臉。

我驚訝的停止了動作,「為什麼?」我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子用纖細的食指在我膛上畫著圈,「邵菲離婚了,聽說跟一個網友喝酒後開房,被她老公發現了。」她低低的說道。「唉,還是有男人好。」我一邊附和她一邊問,「對了,你說那個自,怎麼呢?你做給我看看。」於玲滿臉通紅,雙眼水潤地看著我,一把熄掉了頭燈。在甜的黑夜中,兩具年輕的體彼此糾纏,久久不能停歇。「老公,你好厲害~」,「憋得太久了嘛。」於玲不知道的是,我的腦海裡,正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穿著職業裝的子正半蹲在學校衛生間裡,上衣捋到部以上,絲襪褪到膝蓋上,一手捏著形狀美好的大白鴿,一手伸到神秘的谷地裡,細長的手指在紅內快速進出著,帶出一波一波晶亮的粘,噴的玉手上到處都是。子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她並沒有注意,隔板牆上邊是三個小腦袋,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我的,堅硬如鐵。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我帶著行李箱,揮別家人。於玲也回到了學校,過著復一的教書育人的生活。因為學校條件有限,教師宿舍是沒有廁所的,需要穿過場上的楊樹林來到鍋爐房的旁邊才可以。好在學校的路燈比較發達,再說,晚上放學後,除了住校的老師也沒什麼人,還是比較安全。

晚上,凌晨兩點多了,一陣意襲來,子被憋醒了。她穿上衣褲,去往廁所,路過楊樹林時,突然,一個黑影從樹後閃出,一把捂住了子的嘴巴,另一手攔抱住子,把她拖到了樹林內,按在了草地上。

「別吭聲!」渾厚的男聲低低的響起在子的耳畔。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子渾身顫慄,瑟瑟發抖,她努力點了點頭。男人慢慢鬆開捂著於玲嘴巴的手,把她翻了過來,「你!」子又一次被男人捂住了嘴,她認出了對方,正是班裡那個刺頭蔣方方的爹,蔣百川,經常在開家長會時被她當眾訓斥,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蔣百川俯下身,在子的臉上嗅了一下,醉的表情,「真漂亮啊,於老師。」子開始劇烈的反抗,只可惜敵我實力懸殊,徒勞無功。

「八月十五,月圓之夜,於老師的表演可真是彩呀。」子停止了反抗,漂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驚恐。

男人這才鬆開手,「對了,忘了向於老師彙報,我是一名無人機愛好者,如果於老師不想讓你的家人收到你的彩視頻的話,嘿嘿嘿~」,男人出得意的笑,伸出長長的猩紅長舌,在子的臉上了一下。子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瞳孔放散,怔怔失神。

看著子徹底失去了抵抗,蔣百川三下五除二扒下子的九分褲,大的中指一下摳進子的小內,乾澀的不適,帶來的只有痛苦,子皺著眉,低聲喊疼。男人停止動作,解開皮帶,出血脈賁張的大雞巴,足足有30cm,前端雞蛋大的龜頭頂部馬眼正冒出一絲粘

「好大~」,於玲的眼神變得茫,紅暈也悄悄襲上白皙的臉頰。男人掰開子的大腿,扶著雞巴,在子饅頭一樣鼓起來的陰戶上磨蹭。受到如此強烈的刺子的花瓣慢慢充盈、綻開,花漸漸滲了出來,她閉上眼睛,側過頭,修長的脖頸顯得嚥口水的動作是那麼明顯。「真是一個騷貨。」男人出玩味的表情,下身往前使勁一頂,大雞巴毒蛇一樣鑽進了殷紅的內,子雙手緊緊抓在草地上,股向上微微起,好像的更深一樣。男人開始大力撻伐,「啪啪啪,哦哦哦~」合的聲音伴隨著子壓抑的呻,在空曠的場上回蕩,一個人也沒有,只有蛐蛐的叫聲回應著。

子兩頰暈紅,雙眼離,男人了一陣子後,拔出雞巴,子的小股還在慣地向上一下一下動。男人又笑了,腥臭的長舌一路往下住了子粉紅的陰,用力嘬著子的水,子一聲高亢的尖叫,高高起陰戶,一股股亮黃夾雜著高漿而出,了男人一頭一臉。子的生理壓抑終於得到了徹底釋放,男人低聲喝罵了幾句,抹了一把臉,倉皇起身提起褲子溜了,只留下子赤的癱軟在草地上,無意識的搐著。

學校外的一棟別墅臺上,嘴上已經浮現一抹黑的蔣方方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紅外望遠鏡,一拳砸碎了旁邊桌上還未開蓋的紅酒瓶,暗紅的酒汁混合著鮮血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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