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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烏龜的哀求並沒有任何的用,花雨毫不理會現充總督的要求,非常冷酷掛斷了連麥,結束了氣滿滿的引誘,讓處在邊緣的小烏龜痛哭涕,這,就是她喜歡的樂趣。

「好啦,下一個,輪到我們的小狗了。」雙腳踩在烏龜公仔上,花雨慵懶地伸了個懶,將桌子上的狗坐墊放在了椅子上,然後愜意的做了下去,連上了狗總督的麥。

「嗷嗚~……小狗,你的臉坐起來好舒服啊,軟軟的,綿綿的,撓的我的股好癢啊咯咯咯……」將麥克風捧在嘴邊,花雨練的從嘴裡吐出一句句直入耳蝸的觸發音,像是貓爪子一般撓動著觀眾的聽覺神經,黑絲雙腿迭在一起,悠閒的側臥在電競椅上,緊緊的夾著雙腿,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女弧線。

「喂,小狗,上次買的原味兒,收到了嗎?」花雨柔柔的問道,語氣說不出是嬌媚還是純情,帶著讓男人拒絕的魅力。

「……收……收到了,」狗磕磕絆絆的開口了,聽的出來,他的聲音非常成,像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好聞嗎?喜歡祖宗的絲襪?賤狗用祖宗的絲襪了幾次啊?」花雨接連提出了好幾個問題,攝像頭前的媚臉上浮現出輕蔑的冷笑,整個人看上去像個冷豔的暗黑女王。

「好……好聞……喜喜歡……我……賤狗……把祖宗的絲襪送給了自已的老婆……然……然後……一邊聞著祖宗大人的腳香,一邊在老婆的爛裡爆了五次……」

「啊?哈哈哈哈!把我扔掉的絲襪送給了老婆,還聞著這個爆了五次……你真是……真是太有才了……」花雨笑的前仰後合,看上去被狗的行為給逗樂了。

「咯咯咯……你好有才啊,你說,我是不是誇誇你啊,賤骨頭?」花雨笑了一會兒,慢慢的平息了下來,像是美女蛇吐蛇信一般吐著她殷紅的舌頭,微笑著看向鏡頭。

連麥另一邊的狗面,興奮的說道,「多……多謝祖宗誇……」話還沒說完,就聽花雨一聲暴喝,「誇你媽了個,司馬的東西,扶不上牆的爛泥,你什麼身份啊?b養的雜種,你老婆能跟我比?還把你親媽的絲襪穿在你老婆的腿上,什麼狗孃養的孝順兒子?祖宗大慈大悲的把自已的絲襪賞賜給你,你就該把祖宗的東西放在祠堂裡供著,每天給你祖宗的絲襪上三炷香,跪在祠堂裡一邊給我磕頭,一邊聞著祖宗的體味讓你的小雞巴在褲襠裡瘋狂的!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聽懂了沒有?!死了媽的賤狗!」酣暢淋漓的將狗貶斥的體無完膚後,罵的自已的總督瘋狂爆的花雨立刻關閉了連麥,對直播間的一眾付費觀眾奚落道:「說什麼相當我的男朋友?說我的腿好看,我呸,也不撒泡照照鏡子看你們長的什麼樣?就尼瑪在這狺狺狂吠,真是要笑死我,你們是想要當我的男朋友嗎?只是想要做我腳下的賤狗罷了!

看著你們一個個人模狗樣的,現在哪個不是著口水在老孃的絲襪?隔著屏幕用你們的臭嘴瘋狂的摩擦你們的手機,惡不噁心啊賤狗們?

一天天的腦子裡都是想著怎麼能被我爆耍,怎麼能被我的絲襪腳踩爛你們的狗,有一說一,你們為我花錢的時候很靚仔,但跪在屏幕前求我羞辱的時候,真的好卑微啊,就像是一群無家可歸的畜生在我直播間搖尾乞憐,想要獲得我的垂憐。每天早上老孃還沒起,你們這群龜男綠奴就拋下自已女友和老婆來我的直播間裡等著我開播,說什麼設麼喜歡的顏值,喜歡我的技術,喜歡我的遊戲態度,我都不稀罕揭穿你們,你們著自已膿的小雞巴在我的直播間亂叫,那是喜歡我的技術和顏值嗎?你們就是想要被我狠狠的辱罵一番罷了!

撕開你們虛偽的面具,剝開你們偽裝,狠狠的凌辱你們自卑骯髒又下賤,渴望著被玩的心。偶嚯嚯,讓我猜猜,屏幕前的你們,現在一定是脫光了衣服跪在手機/電腦前,像是幾天幾夜沒吃過飯一般飢渴視著我,嘴裡氣,像個發情的畜生一般死命擼動著自已雞巴,想要著祖宗的辱罵出來,但是悲哀的發現,沒有我的允許,你們這群卑賤的公狗不出來,我說的對嗎?「「……對」n【彈幕】「一群狗的東西,連垃圾都不如的玩意兒。」罵了這麼一會兒花雨也有些累了,停下來了口氣,「你們真得謝謝金錢的力量,讓你們的主子我今天心特別好,有耐心罵你們這麼久,不然我可去你們的,直接讓你們滾去對你媽發情吧。好了,老孃也罵累了,你們這些在公司廁所的,在自已辦公室的,在學校宿舍的,在自已家裡的……廢物們,我倒數五個數,立馬給我出來,5……4……3……21!好了,快滾吧。「說完,花雨取下攝像頭,一腳踩在了觀眾的臉上,然後同步關閉了直播,將觀眾印象中的最後一個畫面停留在了自已的腳掌上。「呼……」深呼了一口,從嘴裡呼出一口濁氣,「賤狗龜奴們的錢,還真是好掙啊……咯咯咯……」……「蝶音?蝶音!」結束了直播的花雨坐在電競椅上刷起了手機,一邊刷一邊大喊蝶音的名字,不停的喊,直到蝶音進屋才會停止。

「蝶音?蝶音!蝶音。蝶音~蝶—音~蝶音音~……」像是哼歌一般,花雨不停的重複著蝶音的名字,她知道蝶音一定會來,他也必須來。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蝶音氣衝了進來,扶著門框不停的息,聽到從家裡留的對講機裡傳來的花雨的呼喚時,他正在為隔壁棟的一位阿姨打掃衛生,然後就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花……花雨……怎……怎麼了……」踉蹌著走進了屋子,蝶音來到了自已哥哥面前。

望著滿頭大汗,擔憂的看著自已的蝶音,花雨的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弧度,他對蝶音的反應非常滿意,高高昂起的頭顱像是一個驕傲的白天鵝,「我餓了,給我做料。」

「好的,有想吃食材嗎?」儘管很累,但蝶音還是很寵愛自已的哥哥。

「是你做的就好。呃……不,我是說,只要是你人認真做的,我都可以接受。」怎麼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花雨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頭,避過蝶音老實坦誠的關切目光。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做好的。」蝶音溫聲應下。……用過午飯,花雨並沒有褪下粉絲送的黑絲,反而在考慮著要不要出去轉一圈,去熘達熘達,看看有沒有閤眼緣的小可愛,將自已的黑絲送給他。今天賺了不少米的花雨心情不錯,用餐勺抿著嘴陷入了遐想,期待著一次與純情少年的偶遇,然後黑心的女王將初出茅驢的小年輕變成自己的又一個『atm』,會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呢,花雨眯起了狹長的眸子,魅的笑了起來。……熱褲,臍上衣搭配短衣外套,粉絲送的黑絲,蝶音打工攢錢買的高跟鞋,一位俏麗異常的暗黑系高挑美女便出現了,在落地鏡前搔首姿了幾下,花雨非常滿意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好蝶音也已經出去繼續給阿姨打掃衛生了,她便毫無牽掛的推開家門出去了。肥碩的陰囊在冷豔女郎的下被束縛的緊緊的,柔軟的絲帕被花雨墊在自己的腿之間,貼著她的陰囊和大腿,別樣舒的觸讓她忍不住夾了夾,就像是突然發情了的女子一般,收縮著身下的,隱隱能知到一種瘙癢,一種渴望被填滿,被征服的飢渴。

不值一提的陰莖被訂製的超小號貞鎖牢牢的壓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下身傳來的變態劇痛讓花雨的身體不停的小幅度戰慄著,被擠壓著的生殖器每時每刻都在向中樞神經傳遞著烈的痛覺信號,卻只會讓她覺得更加興奮。

早已習慣於對自己施的花雨本不排斥這種痛,對她而言,這種覺就像是三伏天的冰淇淋一般

這種絲毫不把自己這種劣等男當人,瘋狂的,沒有底線的摧殘自己天成半殘的生殖器的自毀行為會給她帶來極大的快,讓她清晰的知到自己存在。

,多是一件美事。

「呼……」輕輕吐出一口氣,花雨並沒有在這種覺裡沉浸太久,畢竟這對她來說早就是實習以為常的事情了,反倒是接下來去哪裡,成了一個問題。

裡她除了約調,基本不怎麼外出,即便約調也是會直接打車去目的地,很少像這樣漫無目的的亂逛,她不喜歡陽光,因為某些的原因她的肌膚不能接受陽光直曬,眼睛也更容易受到光線的刺

所以,花雨四處大量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地鐵站,也沒有什麼目的地,大概就是想要一個不可預測的邂逅吧,尋找一個閤眼緣玩具,用作今天的消遣。

畢竟都已經非常有興致的特地跑出來了,沒有一個消解慾望的工具,那其實不是缺少了些許必要的儀式麼?慾望,花雨是想來不缺的,或許是能力劣化的補償,她的慾望一直相當的高,並且除了自己本身不斷的發情之外,她身下的那一對兒肥滿的睪丸也在時刻散發著麝香般的催情氣味,以致於花雨不得不在睪丸上噴香水遮掩味道,為了不顯得突兀,全身也都噴了些香水,算起來莫名的像遮蓋狐臭的白種人一般,掩飾著身體上某些不合群的特徵。

有些人即便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已經算得上是一道難得風景線了。

花雨有很嚴重的潔癖,所以她並不喜歡公共場合,今天雖然來到了公共場合,對於坐那些別人做過的位置,她還是相當排斥的,她只是取出了自己的袖手套,帶上後抓住了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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