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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剛剛過來的時候,三月宗近甚至不想回答他,裝作自己不在。

仔細想想,他和審神者之間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並沒有什麼充足的時間去相處和處理關係。

可偏偏是這樣堪稱是陌生人的關係,在鶴丸國永說出[審神者離開了。]這句話時,心中一瞬間好像空了大半,讓他潰不成軍。

月宗近從來不知道已經暗墮了的自己還能有那麼大的情緒波動,這些子,雖然偶而也會抑制不住的想起他,情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心臟跳動的劇烈,連呼都覺得困難。

好像失去了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

這樣的情,理應來說是不對的。

月宗近甚至不想嘗試自己去壓抑這股情緒,而是選擇了順其自然,任由它迅速的充斥了自己的整個心臟。

他悄悄在心裡藏了一個寶藏。

現在它被人偷走了。

月宗近甚至不想用[離開]這個詞。

因為啊,即使嘴上很嫌棄,卻還是為自己釋放了那些鎖鏈,儘管得到的自由僅僅只有短暫的那幾分鐘。

“為什麼他會離開?”三月宗近半坐了起來,晃得手腕和腳踝上的鐵鏈子嘩啦啦的響。

月宗近動作一頓。

啊鏈子多了就是這一點麻煩。

做什麼動作都會鬧出一大片聲響。

為什麼會離開?

鶴丸國永被三月宗近問住了。

他本想說是因為自己沒有抓住,但話到了嘴邊,他卻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事實。

其實不是因為自己沒有抓住。

只是因為,——“這裡沒有讓他願意留下的東西。”

大天狗的生活變成了三點一線的常生活。起,吃飯,睡覺。

懶得皮疼。

當然,伙食條件很好。

可這些豐滿的物質填補不了大天狗內心的空虛,從[溫柔鄉]回來了之後,其實也就高興了那麼兩三天,整天約酒出來喝酒,約茨木出來幹架,但這興奮勁兒過去之後,大天狗就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了。

酒也不喝了,架也不打了,連愛宕山上的滿山紅都叫人撤下了。活脫脫像是得了什麼相思病。

好幾天沒被大天狗約著來喝酒還有點奇怪,有事經過愛宕山的時候順便來看了大天狗一眼,瞬間就被大天狗這幾天的生活狀態驚呆了。

以前大天狗雖然不能說是多麼活潑好動又開朗,可起碼是一個把維護世間大義為己任的理想主義者,整天不在家待著,閒著沒事就去平安京的各個地方飛來飛去維護大義,名頭響的不得了。

可現在呢。

現在呢!

現在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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