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個心情故事之二:金屋藏嬌(鏡像) 金屋藏嬌(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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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自已已變成兒子的戰利品。而他對所得到的——她的身體,十分滿意。一切都在慧珊預料之中,兒子必定會為她嬌媚而傾倒。他裝作輕鬆,其實急不及待,站起來,也脫去衣服。慧珊雪白的體,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溝。她刻意捧著雙,狀似害羞、掩護,實則托起峰,把兒子的魂魄鎖在那裡。

兒子的挑逗,毫不抗拒地接受了。沒想到和做愛是不是個恰當的行為。她全著,被貪婪地愛撫,兒子的指頭,把她陰的厚薄和折紋都應到了。兒子的,迫近門前。他們赤上擁吻和愛撫的前奏,會有一個做愛的要求。

慧珊不能說不。她的嘴巴讓兒子的吻封住。身體已被兒子的愛撫,得如火焚燒著。兒子進佔她之前,在她最袐密的地方再下額外的工夫。慧珊抬頭一看,看見鏡子裡兒子開始親吻她之處,讓她癢到心底。耳邊盡是愛她的情話。這一切,好像在上仰視著鏡子時,曾預演過。她對自已說,和兒子做愛可能是荒謬絕倫的事,但她這個選擇可能是對的,就張開膀子,環抱著兒子,讓一對尖抵住兒子的口,上去。

兒子對輕易地得到母親的體,喜出望外,和她互相摟抱著,說:“媽,告訴我,你已經是我的嗎?”慧珊沒回答,他多此一問。給脫光了,摸過了,她的身體算是已經過戶了?她只仰臉上兒子的一吻。兒子不待她回答,就順水推舟,壓在她身上。她看見,那個以舌頭打通門路,快要進她身體裡的男人,就是她以後會愛著的人。

兒子顧著吻她,愛撫她,卻顧不著進入她。兒子的手忙腳亂讓她懷疑兒子所謂的風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親做愛有些不同,令他無法一即入。但慧珊只用指頭把住兒子的,就找到方向,長驅直入,填滿了她。陰道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狀和尺寸。她上身的兩團和下身的另外兩團,在兒子手中擁壓了幾下,比一比那個結實,那個有彈力。慧珊會心微笑,她相信兒子是滿意的。隨後,兒子捧住她的股,想要再進深入。但她的子宮已給頂到盡頭,實無法再擠進一點。那是個好現象。慧珊心裡已明白,只要兩條腿把兒子盤住,就會為兒子製造一種有如進了處女的陰道的效果。

做過愛之後,兒子沒把慧珊放開,把她像個嬰兒緊緊的抱住,令她透不過氣。她偎依在兒子的懷裡。這就是結合成為一體嗎?慧珊想,看見鏡子裡兩個赤的身體骨勻稱,是配得上的。

兒子的手,輕輕捏她的翡翠耳墜子,那是兒子兩年前寄給她的禮物。對她的說:“媽,你的身材看起來比想象的好,做起愛來,你更美麗人。一切都太好了。希望你能遷就遷就,讓我照顧你一生。看,我們做的愛多好啊﹗是嗎?那么,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已給我。我會常在你身邊,每個晚上有我和你做愛,出外公幹,帶你帶在身邊,和你環遊世界,把全世界名家設計的時裝,首飾,香水,都買給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兒子的話是多么委婉,令慧珊在兒子的懷抱融化了,竟然睡著了。

天亮。慧珊睜開眼睛,就看見兒子赤地,睡在她身邊。他的胳膀搭仍摟住她一絲不掛的身體。鏡像裡的兒子一樣地赤。慧珊試圖在鏡子中,搜尋昨晚和兒子像是半糊,半清醒中所做的事。她記得兒子是個好情人,做愛的時候,不住讚賞她的身材,和美貎。他懂得把她得高迭起,小裡像給火熱著。她親身體驗到那面鏡子箇中的奧妙。

她問自已,怎么在一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她記起,整晚已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已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已一開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進入兒子的睡房,就明白兒子已經用他的想象,把她脫光了。她嗅到空氣中瀰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藉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已經在兒子面前赤了。而這些都在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不久也醒了,看見慧珊在哭。沒錯,她確實哭了。雖然發生的事,都在計算之中,但慧珊不能不哭,那是她和兒子上過之後,向他表示她的心事的最好的方式。兒子當然會摟住她仍然是赤的身體,輕輕的愛撫著她的房,溫柔地吻著她的頸窩,甜言語地,安她,向保證曾應許過她的一切。

慧珊和兒子的身體又如此地赤地,緊貼在一起。她的尖的起,在兒子的掌心中。兒子那話兒的堅銳,在她股溝之間起,播送著一種強烈的慾信號。慧珊以母親的身份,是一個極為尷尬的場面,她只能繼續哭︳把自己的臉躲在兒子的懷裡,裝作受了委屈,卻半帶羞慚的說:“你為什么要引誘我?”1www.xiaohuks.com兒子說:“那是我心裡常常想著的東西?我的珊珊,容我以後這樣稱呼你,我引誘了你,但沒有強迫你,是嗎?那么,我成功了。”

“早就看得出你心懷不軌了。你刻意製造的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己經跟你上了,是嗎?你以後不把我當作你媽媽了,是嗎?告訴我,有那么多女人,為什么會打媽媽的主意?

他說,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不過,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自己的媽媽,是一份無上光榮。對不起,“征服”這兩個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難度,像攀上珠穆朗瑪峰叫征服一樣。我把得到妳作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還有一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你一生,讓你住好一點,穿戴好一點。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們有長遠關係,但我給了她們很多好東西,為什么不給我的媽媽,我最心儀的女人?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妳。

慧珊聽到兒子說“勾引”,比引誘有更強列的含意,皮膚有一陣灼熱的覺,雖然她甘願被“征服”,但是意識到已成兒子的獵物,令她愈來愈不自然。其實心裡知道了,仍是問兒子說:“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些什么?”兒子說,你答應不跑掉才告訴你。慧珊頓了頓,點頭說,我能跑到那裡?

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豔的生涯,想改變一下。慧珊說,那跟我有什么關係?兒子說,那個覺是你給我的。我有一個痴心妄想,我己說了。我為什么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作我的女人,我己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開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個十分剌的玩意,你很快的應我的約會,並沒有拒絕那漫的定調,讓我覺得,我是有機會的。我就把我自己編寫的愛情故事發展下去。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一心一意和妳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媽媽替你煮飯洗衣服嗎?”

“那些鎖事,請個工人就可以。我把你看作紅顏知己,愛良伴。昨晚,妳證明了我們選錯了對象,你會是我很好的伴侶。”要和兒子睡覺,覺得難為情在所難免,說明了期望,反而慧珊心裡有個底。在她而言,已經沒有什么不可以放不下的,只求他對自己是真心誠意。況且,和兒子的過程,都是愉快的。她也相信,那是個不錯的安排。不過,作為女人,她要追問一句:“我不相信你沒有別的女人。”兒子說:“媽,我有幾多個女人你介意嗎?吃她們的醋嗎?你想我跟你逐個數,並把歡的細節向你報告嗎?別來這一套了,你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那個女人最重要。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如微風吹拂,呼在慧珊的肩膀上,透進被單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滲進骨子裡。

慧珊故作羞怯,把兩個隆起的房,向兒子的前擠過去,說:“你不說,誰知道。”

“我當初為什么要求你留下來?我和自己的母親相好了,是為了將來拋棄她,那是承擔不起的罪名,我是那種人嗎?”

“我把貞給了你,一生就倚靠你,你要真心愛我才好。”兒子撫摸她的房,捧著在手裡,亂她的尖。慧珊扭動身體,像是躲開,又是接。兒子捉摸到慧珊心裡的底牌,抬起她的臉,吻一吻她,說:“我就大膽把你金屋藏嬌了。媽媽你不反對,我就把你收起來做我的女人。你最適合作這房間的女主人。這公寓是買給你的,室內是為了和你一起生活而設計,子、墊褥都是為我們可以舒舒服服的做愛而著想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買給你,唯一的條件是容許我和你睡覺。”

“你說什么?女主人?”

“坦白的說,我需要個伴侶,你不介意委屈一下,遷就著,做這個房間的女主人嗎?”慧珊止住了哭,用指尖撫摸兒子的膛,說:“你這些哄人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的對我。你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但回到我身邊,你要讓我得得你只我一個女人的待遇。我給了你,即是己經和你結合了。我是個專一的女人,只為一個男人而活。你要騙我的話,就騙到底。你知道嗎?要媽媽為你獨守空幃,是很痛苦的事。寧願你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你愛過我。明白嗎?”

“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么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裡,嚐到她的津。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么一個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證,只愛她一個。

那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但她不會相信兒子只需要她一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係,和成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兒子一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為了兒子應許給她一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么一個歸宿,有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她寧願每天晚上等一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著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鍊,把他接上自己的上。

慧珊最後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後的生活,她有說不的權利,到底她是個母親的身份,轉換為情人也有條底線。

兒子一切都依她,吻別了她上班去後,慧珊就把自己的衣服,掛在兒子房間的衣櫥裡。她很快就進入狀態,以房間女主人的身份,等候男主人回來。

有人會說,他們過著縱慾的子。不過,把他們算做新婚夫婦,那是正常的。慧珊既然被兒子愛撫過房和接過吻,以後做愛,親密行為不會顧忌。自己的體能令兒子翹起男莖,想起她,愛回家,和自己上,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本錢。在兒子的大上,看著鏡子的自己和兒子做愛,令她對和兒子剛開始的生活充滿著期待。怎會把一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板﹗她的兒子並不是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為一種裝飾,必須仰臥在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啟齒發問,那面鏡子是為誰裝置?

兒子做起愛來,不會再客氣。他喜歡隨自己的意思,把慧珊脫光,全身愛撫,並在她最令自己的地方,觀賞了,摸索了,吻過了,才和她合,把熱騰騰的,灌注在她裡面,身時,如滿溢的泉源,倒出來……慧珊衣服給脫去後,她覺得和別的和兒子做過愛的女人看齊。她心裡希望,兒子嘴裡說的,和他的男莖所受的一樣,是他的最愛。

兒子也注意到,母親和別的女人不能一樣待遇,在她身上得到慾快後,他爬起來,倒了一杯威士忌,回到邊。對慧珊說,媽,睡了幾天之後,你對這張有什么不滿意嗎?慧珊說,沒問題。他說,墊子呢?都沒問題。兒子說,看出一定有問題,我看得出你做愛時,心神不完全集中。是不是仍不習慣?或是我得你不夠

慧姍說:“不幹墊子的事。那是為什么的?”她指一指天花版懸掛著的鏡子。鏡子裡,是一絲不掛、身上滿是吻痕的她的赤身。

他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說,噢,原來如此,有妨礙嗎?不喜歡就拆掉它。他坐在她旁邊,他的陽莖垂下,俯下身子,撫摸她,覺著她做過愛後,仍然硬的頭。

不能說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做愛,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姍。在視覺上,男人永遠佔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也不妨礙慧姍,只不過這面鏡子讓慧姍改變了女人做愛的習慣,她不再閉上眼睛。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眯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做愛時有一樣事情不同,他看見母親張開眼睛,仰視天花板。在愛的情中,她的眼神是離的,焦點卻是投在遠遠的一點,而不是他。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做愛都沒眯上眼的嗎?慧珊學著他的語調說:“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致。

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是個佈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而不期然,她心裡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脫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脫光,躺臥在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就做成一個愛慾的期望。在一段很長的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在她身邊。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她把進入她裡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

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佈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為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為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到陰道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致佈置睡房。只要有張,任何佈置,不要影響他們的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她在這張上,已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子的責任或是情婦的作用。一切由那個和她做愛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為適度的深淺剌,順著節湊的愛撫她。在情慾的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情慾之火中,把他們的血燒到沸點。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均勻地承託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單廝磨,好像一雙溫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進她的小,慢慢的給沒在她裡面。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陰道里的充實和陽具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設計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寧願有這在她身體裡,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起碼,仍在她裡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房,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陰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一樣看見她陰裡的折兒,和滴下來的愛。然後,股抬起,,升起又落下。作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撥她的蒂,在作愛的餘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慾望的眼神,骨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脯而眠。她需要這些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慧珊明白她的兒子要從她身體支取他的快樂,從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伴侶之間的互相需索。兒子既成為她家的主人,上也聽他擺佈。他需要他的女人作愛有反應,如叫聲,臉上表出享受愛的表情,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當他衝剌的時候,和對他說,他衝剌是多么有勁,把她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尖給吻著,撫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她陰蒂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處於給擺佈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覺,更需要親眼看見一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合的種種姿勢。

第一次看見自己赤的和兒子在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種種的反應,她就承認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己經閉上眼睛,有幾分是羞恥,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幾分是條件反,和情人接吻閉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來,覺得閉上眼睛會容易一種作愛。兒子一面捏她的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陰時,在眯眼的縫兒,看到兒子鏡中的身影,光滑結實的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她問自己一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和自己的兒子作愛,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嗎?”兒子和她做愛,並沒有因為有母子的關係而尷尬。慧珊故作的嬌羞,令他一定要把身體完全為止。他要在她身體無一絲半縷遮蓋下,任他飽覽,然後才進入她身體。他認為他們之間的親密的程度應該如此。對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好,他是絕對的傾倒的,不多看幾眼會覺得費。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親的身體據為己有。

母親能把身體向他徹底,表示他想要的東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入她身體裡,並沒有繁殖的意圖。是他表示對母親的愛的方式,並宣示他佔有她的權利。慧珊完全是順服的,依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他動手替她脫光的,都說明了母親己經徹底變成兒子的情人了。

從兒子慾望的眼光,和愛不釋心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慧珊把身體獻給了兒子發揮了滿足他慾的功用。慧珊有時會問自己,幹嘛要這樣犧牲相,把大腿張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要使出混身解數,務要把兒子留在這張上?追求除了安穩的生活和物質享受之外,是些什么?慧珊心裡有數。

不會為了一種美吧?兩條蟲扭在一起在動,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房,把兩團柔軟和,捧在手中,不任親吻,愛撫。頭含在兒子口裡,不住,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一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出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一般把兒子緊緊的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股和與她纏的作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鹹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為,那面掛在頭上天花板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念頭,就有些神秘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愛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事忙夜歸。他工作多忙也會給慧珊掛個電話,告訴她,什么時候一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他想不想做愛。

要做愛的話,讓慧珊能作好作愛的準備。兒子在上的要求也講究的,他會在電話裡告訴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內褲或不要穿,戴一條項鍊腳鍊,怎樣打扮都有特別要求。這些閨房服飾,都是兒子和她一起挑的。有時,他會聲明,希望回來時,有一個奴隸接他,服侍他。有點變態是嗎?隨你怎樣看。比把媽媽帶上上,把她變成情人,那一樣更變態?幻想是你想佈置的閨房情調,慧珊是給收藏在那豪華公寓裡的一個真實對象。她是情場老手,要她使她的男人一進家門,就挑起慾,當然能辦到。

慧珊漸漸發現,在慾的要求和滿足之間需要協調。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法抗拒兒子他在堅峰的親吻,總是遷就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不過,兒子,雞巴從她的小一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她的尖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裡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把她像玩具玩厭了。

慧珊是一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一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你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換的兒子的眷戀和一切的供給。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失身於前,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睡在他的上,只是生活上的安排,她在慾上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己經情慾失控了。她有時會後悔,那么容易就給兒子哄上去。互相誘惑的遊戲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經洩了給兒子。如果到現在還沒有和兒子上過,他們還會有多一些令她十份陶醉的漫的約會和禮物。她罵自己之餘,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當她看見鏡子裡,她就會看見那一個失身的晚上,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練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裡,像個小女孩,並且雙雙倒在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身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赤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游下去。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讚歎……

討一個男人歡心,對慧珊來說,太容易了。由其是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他的個瞭如指掌,而且有幾份是她縱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在上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嬴取兒子的嘉許,愛護和一切物質的供給。

“媽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這是兒子進入她之前常說的話。他們在上是情人,兒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過,兒子仍是把她當作媽媽,這是慧珊極力爭取要保留的身份,雖然,大部份時間,她是兒子的情婦。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為她的心機用盡在維持兒子對她身體的興趣。只要兒子一天仍有興趣摸她的大腿,吻她,並對她說要和她作愛︳她就放心。慧珊其實會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主義者,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不過,她的安是衣櫥裡掛滿了品牌時裝,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兒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時收購的。她戴著的寶石項鍊也愈來愈珍貴,塗的是法國極品香水。手上幾張兒子給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這是男人最容易供應給他的女人的。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裡就躺在上,等兒子回來。她會看著鏡中自己的體,把自己代入兒子,看自己美在那裡,在那裡?她自念身材只不過普通。她漸漸相信兒子看中她,並戀她,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兒子是個戀母狂。

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怪癖,是鏡子裡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張上做愛最讓她享受的,除了是有個男人對她說愛她,並觸摸她的處,和他會把那東西進她的身體裡,讓她受到的真實外,就是鏡中她給做著愛的畫面。當頻密的事漸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沒有電話,人也夜歸,她仍在上穿著最的睡衣,躺著,為一個可能不會發生的作愛的場面作最好的準備。

她終於明白,那面鏡子真正的作用,是給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讓女人看見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愛,當她的男人還未回來時,可以用自己的手暫代著兒子那又又硬的東西,在那陰暗、溼滑壁裡,進去,挖下去,又出來。她要閉上眼睛,讓她的愛人的面孔浮現出來。那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男人。他微笑,在她邊輕吻,並在她耳邊,輕喚她的名字,稍聲地說:“慧珊,就是這樣了,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是我的了,我現在……要佔有你﹗”慧珊甘心情願的被兒子佔有,與他做愛,這是被“金屋藏嬌”的條件,附帶著種種好處。白天無事,愛躺在上時,赤著身子,穿著她的情人最近送她的首飾,或自己親自選購作配襯的罩、內褲,仰視著那面懸鏡,看一看是否能讓兒子更覺得需要她。天花上的鏡子,就會預演著一場又一場和兒子合演的上戲。她會看見,兒子如何把她內褲褪下來,吻她的房、和肩窩。她的黑珍項鍊,與她白晰的皮膚,相映而成一個焦點,讓兒子會從那裡再吻她,直至她們的片相觸,而接合。她的身體被進入時,她看見兒子年輕的肩背,覆蓋她的體,她就完全在她的懷抱中。她的手指,閃耀著眩人目光的鑽戒,在的脊背上,向下遊,在他堅實的兒上,使勁的拿捏。當他要進到她身體最深之處,她的手會在那裡壓下去,催使他,直到底。

慧珊開始相信,兒子在她身上,得到一些別的女人不能滿足他的東西,叫做“戀母情意結”。慧珊追求的很簡單,安定的生活和女人的虛榮。她出賣了體嗎?她也說不出來。母子之間不需要這種買賣。她選擇接受愛情的說法。兒子所說的愛情,在他們之間發展了。每天,她躺在那上,在那鏡子下,期待著,那個搖身一變,變作情人的兒子,回來享用她的身體,和她做那些熱棘棘,大汗淋漓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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