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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舉例:陶淘的書包裡常常有小男生放一些怪異的東西來嚇唬她,如蟑螂、蜘蛛、蟲、死掉並被剖開的青蛙、甚至是一條小蛇……很多時候,放學回到家的陶淘,在打開書包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這不能不說給小陶淘的心理是帶來了陰影的,其影響一直延續到讀大學時,才在心理課上老師說這種情況其實大部分都是小男生向小女生表達愛意的另類方式後不藥而癒了。

其屬三:好欺凌同桌;陶淘的同桌一直是男生,而且大都待不長就要換。

許是因為陶淘實在太調皮,上課也不怎麼坐得住,所以老師通常喜歡把老實乖巧的小男生放到陶淘身邊來,這直接造成了陶淘妄自尊大的後果。比如那時候的教室都不是單人單桌,分界線是肯定要畫的,但陶女王的規矩是她是無國界人士,但對方過界的懲罰卻必須是嚴厲滴,於是在這種霸王條款下,這些乖巧老實的小男生要想逃出陶女王的魔爪也就是全然無望的了。

但陶女王有一點比較好,就是一貫護短,對於納入她管轄範圍的人和物,別人要想染指是決不允許的,這些做了她同桌的小男生,由於乖巧老實,本來就往往比較容易受大家欺負,現在改為被她一個人欺負,自我覺待遇良好了,所以對她也分外殷勤,端茶送水不在話下,只差沒捏捶腿了。

其中也不乏有幾個期期艾艾表達愛意的,但女王心裡又怎麼裝得下奴隸的身影?所以最終都只能是神男有意,女王無情了。

在陶淘明朗得碧空如洗的小學時代裡,最大的煩惱源於自身。其實說起來也簡單,就是小姑娘陶淘開始長大了。在80年代,還沒有成為話題時,陶淘就表現出了的特徵。小學二、三年級,她的部開始變硬,鼓起。

媽媽在給她洗澡的時候發現了,愣了半晌,用力按了按她小小的頭,陶淘雪雪呼痛,於是自那年的夏天,陶淘告別了單衣的年代,小背心成了她的必備裝束。這個情形發展到四年級,小背心升級成了彈力背心,陶淘的房也升級成了小包子。

在1988年夏天的大洪水到來之時,某天陶淘洗完澡正在寫功課,媽媽神神秘秘把她拉到一旁,問她是不是摔跤了,自小磕磕碰碰慣了的她茫然搖頭,媽媽又問最近肚子有沒有不舒服,房痛不痛等等,看她一直搖頭,媽媽嘆了口氣,直接說給她洗衣服的時候,發現短褲上有一點血跡,問她知道不知道,那時還一片懵懂的她依舊是搖頭。

媽媽問話後,陶淘再也沒有想過褲子上的血跡。直到一個多月後的國慶節,一家人坐在桌前吃著豐盛的節餐,就在陶淘邊啃排骨邊看著電視裡的小品咯咯發笑的時候,忽然覺到下體湧出一股溼意,她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又有一股熱湧出,接著又是一波,她連忙放下碗就往衛生間裡跑,脫下褲子一看,竟然全是血,眼前就有些發暈(這裡要播一句:彪悍如女王陶,因為小時候看到過媽媽受傷血,一直是有些暈血的)。她腦子一熱,匆匆套上褲子出來就往媽媽懷裡撲,把媽媽嚇了一大跳。此時的陶淘悲從心來,放聲大哭道:「媽媽,我了好多血,馬上就要死掉了!」卻聽得耳邊「撲哧」一聲,媽媽笑了起來。

看著女兒似悲似嗔的眼神,陶媽衝陶爸使了個眼,連忙拉著陶淘重新進了衛生間。然後打來熱水,讓陶淘脫掉染血的內褲,幫她清洗了下身,再幫她拿來了一種奇特的內褲穿上,這種內褲的檔部有一層像是橡膠一類的夾層,前後有兩鬆緊,中間夾著厚厚的衛生紙,陶淘穿在身上,覺得像在兩腿中間夾了個東西,有些異樣的不適

給女兒穿好以後,陶媽把女兒帶到房間,開始絮絮地告訴她,這不是病,是一種女孩子都會有的現象,叫月經也叫例假,表示這個女孩已經是個大姑娘了,這種月經每個月都會來,5、6天就會結束,這幾天裡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吃生冷的東西,要穿這種特殊的衛生褲,夾的紙要經常換,不要髒了褲子被人發現等等……時年,陶淘剛剛十歲。

第四章親哥哥有了例假的陶淘,終於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份煩惱,一向不循規蹈矩的她,來了一個同樣不循規蹈矩的「大姨媽」。

這位「大姨媽」,通常不準時,一般40天左右,有時拖拖拉拉,甚至要兩個月以上才來,衛生褲本就穿著很不舒服,陶淘也不願提前幾天就預備著穿它,但放在書包裡委實太危險,那時候的人對於孩童的隱私權是完全沒有意識的。

而且,「大姨媽」的調皮還表現在它不像一般人都是在早上起來或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來報到,而是一天24小時說來就來,一來就洪水氾濫,於是陶淘在衛生巾普及前的中小學時代,常常是為了「大姨媽」而不得不中途請假回家換褲子的。

隨同「大姨媽」而來的,是陶淘蓬發展的部。與現在鋪天蓋地的豐廣告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時陶淘鋪天蓋地的羞恥。以至於從小練舞形成的好身姿都硬生生被她折成了含弓背的模樣。讓陶淘煩惱的還有一個與有關的,那就是罩。

彼時的國人對於罩,還沒有罩杯的概念,所有的罩大小都以下圍為據,小號的不進,於是陶淘只好買大號的,雖然媽媽會幫著把下面用針縫小些,可是仍然不合身,所以放假在家時,她基本上不穿罩的。

說到這裡,就要輪到哥哥出場了。

前面說到過,陶淘的哥哥小時候是比較瘦弱的,陶媽心疼他,到7歲才讓他上學,陶淘上一年級的時候,哥哥三年級,當陶淘以小欺大,以寡敵眾,把幾個圍攻欺負哥哥的高年級同學打跑的壯舉名震全校時,更是標誌著她在學校裡真正立穩腳跟。後來哥哥上了中學,兩年後陶淘也不負眾望,考入全城最好的華一附中,兩個人在同一所學校碰面的機會就再也沒有過了。

陶淘考上華一之後,對這個全城名校的熱情度在區區幾周內就消耗完畢,那時的華一還在大東門,通十分便利,離陶淘家也就半小時左右的公車程,但對於陶淘來說,少少時間,大有可為。

、堵車、社團活動、集體留堂、等等等等,都可以成為她遲歸的藉口,加上中午在學校吃飯,不用回家,那六年間,嘴饞的陶淘把附近的小吃點心吃了個通透,熱乾麵、紅豆沙、豆皮、瓦罐湯、湯包、糊湯粉……簡直不勝枚舉,要知道,一貫勤儉持家的陶媽,從來三餐都是自己親自動手並且實行嚴格的量入為出的。

雖然不在同一所學校,但在同一屋簷下生活的兄妹倆,仍然大小摩擦不斷,與小時候同共眠時可以在上趁大人不在打架相比,大了以後的矛盾表達方式以冷戰為主,顯得更高級和文明一些。進入90年代,科學院建了新房子,陶爸陶媽分到了三室一廳,於是陶淘跟哥哥有了自己各自的房間,平時的作息也基本互不干擾了。

哥哥發育比較晚,記得哥哥高一的時候媽媽燉了小公雞給哥哥一個人吃,還看著陶淘不讓她偷吃,讓小心眼的陶淘不開心了好久,但那時起哥哥的個頭開始突飛猛進,從比陶淘的一米六出頭的個子還矮,迅速竄高到一米八,骨架也開始長開,成了小青年的模樣。

陶淘初二升初三的暑假,一個平常的午後,又是午睡的時間,陶淘拉了窗簾,開著電扇,躺上閉目養神。糊間覺得風停了,她略撐開了眼皮一看,一個人影立在頭,擋住了電風扇。發現是哥哥,陶淘並沒有睜眼說話,因為前幾天兄妹倆鬧了意見,這時她也懶得搭理他,想來哥哥又和以前一樣,來主動求和了。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哥哥並沒有做聲。陶淘覺得熱,正想開口叫他讓開,這時,一隻手微微顫抖著撫上了她的口,陶淘一口氣憋在喉嚨裡,不知為什麼就是開不了口,連眼睛也下意識地閉得緊緊的。這時的她,突然覺得身體變得分外,那隻撫在房上的手,隔著睡衣,也滾燙滾燙的,連頭都瞬時立起來。

那隻手也受到了這小小的突起,好奇似的用指頭撥了幾下,陶淘立時覺得一股熱從小腹處升起,並蔓延到全身,這種覺從未體會,卻格外奇妙,於是她下意識地,那隻手似乎得到了鼓勵,開始慢慢攏住她的著,陶淘覺得小腹越來越熱,那股熱順著小腹湧了出來,下身到一股溼意,她想,自己的例假不是剛來完不久嗎,不會是又來了吧?(彼時的陶淘,還不知道這是自己意萌動時分泌的水)正遲疑間,另一邊房上也撫上了一隻手,陶淘微微下沉,知道是哥哥坐在了邊,面對著她,兩隻手在撫她的房,可能是怕驚醒她,哥哥的動作慢而輕柔,陶淘被得暈陶陶的,四肢綿軟,舒服得幾乎想哼哼,可是又不敢哼出聲來。過了好一會兒,哥哥的呼急促起來,突然撤了手,站起來跑出了她的房間,只留下陶淘躺在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個中午,成為了一個開端,一個延續到哥哥上大學以後才漸漸停止了的僅屬於兄妹倆的秘密。後來,同樣的場景,隔三差五的就要在陶淘的屋子裡上演一回,只是哥哥的動作越來越明顯,技巧也似乎越來越好了,每次都得陶淘的下身溼滑一片。

那次之後,陶淘認真檢查了自己,並第一次在清洗之外,撫摸了自己的下體,發現指間的體不是血,也不是,而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東西,透明而黏滑,用拇指和食指沾了湊鼻子前聞,味道有點特殊,卻並不難聞,這一點,在後來的歲月裡得到了許多人的贊同。

不知從哪一次起,哥哥起了陶淘的衣服,直接握住了陶淘的房,小女孩的部雖然發育良好,但畢竟嬌,陶淘的皮膚又一向白皙,小時候再胡淘瘋玩也沒有曬黑她,這掩在衣服下的一對椒,尤其白得透明,被哥哥膚微黑的手一捏,便像捏著一個一品香大包,白花花面團似的從指縫裡鼓脹出來,甚至血管都清晰可見。

由於現在兄妹倆都心知肚明陶淘是醒著的,所以近來哥哥的動作都比較大,除了撫,更常用食指和拇指夾住她嬌小如豆的頭,開始快速而輕柔地旋轉動,可憐陶淘還要閉眼裝睡,可翕動的鼻翼、細碎的哼聲出賣了她的受,下身更是氾濫成災。陶淘受著溼漉漉的內褲貼在下體的不適,開始不自覺地部,面也漸漸泛出了桃紅。

這一幕,直看得哥哥呼重,一隻手的動作也加重了,另一隻手卻慢慢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到了內褲的邊緣,然後再往下,到了兩腿中間,一接觸到她內褲的溼意,哥哥喉嚨裡發出了類似於笑聲的嗤嗤聲,又掩飾地小咳了兩下,然後堅定地探入褲底,來到了陶淘的秘密花園。

初次覺到男人的手貼合在自己的陰部,陶淘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腿也並得緊緊的,夾住了哥哥的手。於是那手一直放在那,很耐心的一動不動,陶淘的心情緩和下來,腿也略略放鬆,就覺那手慢慢地、慢慢地開始撫起她的私處來。

由於她剛剛了很多水,整個陰部都溼溼滑滑的,這撫就顯得格外順暢,陶淘的心順著哥哥的手,忽悠忽悠地盪漾開來,突然,一陣尖銳的快襲來,陶淘忍不住嚶嚀出聲,那是第一次,她的陰蒂被人開發,帶給她比頭更巨大的官刺,這反應顯然也刺到了手的主人,使得他更加加大了他的動作。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索著撥按壓著陶淘的兩片陰,再用拇指不停地那顆小小的硬核,不一會兒,只覺得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被噴湧而出的水打溼,那水沿著下去,一直到那滑的股溝裡去了……

終於,陶淘忍受不住身體內部傳來的陣陣異樣的快,扭動著部,主動合著,雙腿再次夾緊了哥哥的手,在哥哥持續地動作中,達到了她人生當中的首次體外

的餘波褪去,陶淘睜開眼睛,發現哥哥又一次不見了,每次哥哥都會在事後匆匆躲進衛生間。始終不明緣由的陶淘要到上大學以後,寢室情臥談會開了很多次,惡補了不少知識的她才算明白,原來可憐的哥哥躲在衛生間裡,不是怕她找他算賬,而是在手

初識愛滋味(——呃,這確實算不上愛,可是我們又能把它歸到哪一類呢?)的陶淘食髓知味,戀上了這種隱秘的快樂,有時候哥哥隔久了不來找她,心裡還隱隱期盼著。終於有一次,陶淘覺得哥哥已經隔了很久沒來她了,心癢難熬的她鼓足了勇氣,跑到了哥哥的房間。

站在哥哥前的她,看著上睡覺的人,猶猶豫豫了半晌,索爬上,鑽到薄毯裡,緊貼著哥哥睡下了。躺在哥哥身邊,陶淘只覺得心怦怦跳著,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她也不知接下來該做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哥哥仍然沒有反應,陶淘開始癟嘴了,於是翻過身去,背對著哥哥,心裡暗暗生起氣來。

這時,她發覺一隻手悄悄從胳膊下鑽進來,她心裡開心了點,卻故意用胳膊按住那隻手,不讓他順利捏住她的房,只聽得耳邊有隱隱的笑聲,那手略略用了點力把她的胳膊移開,並懲罰地重重捏了捏她的一隻豐盈。這一捏,陶淘立刻軟了身子,任由哥哥長臂一攬,把她整個嵌進了懷裡。

彼時的陶淘,已經是個高中生了,個子雖然基本不再長,但身體仍然趨進化著,她的部越來越飽滿,部也鼓翹著,由於幼時練舞,肢柔軟,體態輕盈,皮膚好得堪稱吹彈可破,加上開朗的格,其實暗地裡頗有些愛慕者,但一則因為她是本校直升的,許多人初中便吃過陶女王的苦頭,迄今無法揮去陰影,不敢輕捋虎鬚;二則她的成績始終不錯,略差些的男生們實在羞於啟齒;三則她曾當眾痛斥過一個遞情書給她的同班的男孩子,後來那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傢伙羞憤地轉學了……

凡此種種,使得陶淘的中學時代過得光風霽月,純潔無比。當然,這僅僅是在校的情況,若是有人知曉了她在家時的種種,估計是要下巴、眼鏡齊齊碎掉一地的。

話題回到哥哥的上,當時,被哥哥緊緊攬住的陶淘,軟軟地靠在哥哥前,任由哥哥上下其手,舒服得本不想動一下。哥哥把陶淘的睡衣從頭頂拉走,又把她的內褲脫掉了,長大後第一次將身體完全暴在哥哥面前的陶淘難掩羞窘,死死閉著眼睛,受著哥哥的嘴沿著她的頸窩,著她的耳垂,陶淘發現自己的耳垂居然也是很的,在哥哥的下渾身微微顫抖起來。

哥哥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把她轉過來,平躺在上,然後把他已經捏硬了的尖含進了嘴裡。那一瞬,閃電般的快掠過腦海,炸掉了她的理智,她忍不住伸手摸索著扯住哥哥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往自己房上按,哥哥捏著陶淘的雙,輪,又用牙齒試探著輕輕齕咬著她的頭,陶淘只覺得房脹得像要爆裂在哥哥嘴下,不眯眼偷偷看去,繃在指縫中的房上隱隱能看到紅紅的指印,本來平滑的粉暈全皺了起來,縮成一點點,而其中的尖因為先飽受了手指的蹂躪,又加上牙齒的齕咬,已然腫脹成了紅,上面還沾有口水的溼潤,更顯得鮮豔得彷彿馬上就要融化並淌下來。

這幾乎稱得上靡的一幕讓少女陶淘早就緋紅的面頰登時變成通紅,而發現陶淘目光的哥哥,更捉狹地將掌中的兩隻椒尖擠到一處,互相摩擦,又將兩隻尖同時納入嘴間,用舌頭刷完用牙齒啃,如此幾番輪換,直惹得陶淘嬌連連,水潺潺,她有些不堪忍受地想側過身軀,兩條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蜷起來,扭動肢躲閃,卻把圓翹的部往哥哥身上蹭去。

看到陶淘眉間微蹙,撅起小嘴,側過身子用手臂掩住房,不勝嬌羞的樣子,哥哥才發現了她雪白的房上明顯的指印,剛想安撫一下,卻被那渾圓飽滿的頂住了小腹,再被那瓣上濡溼一片的水光狠狠刺到,手快過於大腦的反應,直接就按了上去,陶淘的部是那種比較豐潤的,陶淘一向不怎麼喜歡自己的身材,小時候練過一陣子芭蕾的陶淘被淘汰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身材不夠平板和纖細,這也是她近乎偏執地認為好身材就要夠平板,夠纖細的來源,這個觀念,直到現在也沒有被的扭轉。

哥哥的手一按上去,陶淘就忍不住扭動了一下,這倒不是她存心想引誘什麼的,而是因為陶淘除了小時候太過頑劣被爸爸象徵地按住打過外,第一次又被異觸碰到了這裡。

隨著這一下扭動,陶淘聽到哥哥猛了一口氣,放在她那團渾圓上的手竟然抖了一下,不知為啥,陶淘突然覺得很好笑,於是把頭埋在臂彎裡吃吃笑了起來,這一笑,彷彿惹惱了哥哥,只聽「啪」的一聲輕響,陶淘赫然發現自己的小居然第二次捱打了,可不知怎麼搞的,陶淘的笑意卻無法停歇,於是哥哥的薄懲也仍然繼續著。

雖然是午後,但被窗簾掩映而顯得有些昏暗的房間內,一面是青碧的涼蓆上雪白裎的少女笑得花枝亂顫;一面是旁邊古銅的男孩輕拍其翹卻難掩寵溺,這煽情的場景配上「劈劈啪啪」的響聲再加上倆人親兄妹的身份,就連江城酷熱的太陽都羞得躲到了雲層背後,樹上那聒噪的知了也暫時失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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