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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項。
老者狼狽向一側躲開,那支燃燒著熊熊烈焰的鳳翎羽箭卻長了眼一般,早已預判了他的動作,不偏不倚地穿透了他的保溫杯,將之釘在他身後的地上。冷水撒了一地,澆滅了箭上火苗,連帶著那片染血的鱗片也掉了出來,躺在軟啪啪的觸手和碎間。
一道同樣著黑衣的人影已在他眼前飄然落定。黑衣人沒有看戰中的二人一眼,而是徑直走到在重壓下勉強
息的棠樾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會,然後嘲
道:“本座一
沒跟在你身邊餵
,你就落得這個熊樣了?”棠樾有氣無力,出於禮節半睜了一隻眼,看著他的後媽。
不是我菜,我被對面針對了,能理解嗎?
還沒來得及解釋,旭鳳就飛起一腳把他踹到起飛。他險些被這一腳踹得吐血,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幾圈,毫無還手之力地掉下了懸崖。
再次失去意識之前,伴隨著下墜的風聲,他聽到旭鳳在懸崖上面漠然道:“踢走這條黃鱔。今你我單獨敘舊,改
本座再領孩子登門向大長老討壓歲錢……”*“你把人家兒子
丟了,天后爺爺會把我們做成鐵板燒的。”兩個時辰前,風息坐在生了苔蘚的鼓槌上託著腮幫哀嘆。
“天后不是對他不好嗎?”
“也就是一般程度的不好,你就算養條泥鰍養了一千年也會捨不得它死掉的。”神厄抱起了比她身還要
一圈的鼓槌,又緩緩放下。
自從清晨發現棠樾在霧中走散,他們已經擊過幾輪鼓,顯然,棠樾不是走散,而是出事了。
她冷然道:“如果我的力量沒被錮,這片土地已經被我夷為平地。”風息:“怒傷肝,怒傷肝……話說女媧後人不都是普渡眾生那種嗎,你咋這麼兇呢?”神厄慢慢地坐在了地上,神情漸漸變得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只是……”她默默地垂下頭,很久後才道:“從來沒有人給我買過糖,摘過花……你們陪我逛街,我不想你們死。”風息從鼓槌上跳了下來,拍了拍
股上的苔蘚,燦然一笑道:“那我們就去打敗
惡的魔王,把大公主救出來。偕天陣拆了就拆了吧,反正也不一定就關著什麼
惡的東西。”神厄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虎虎生風站起來就要走。
風息在後面喊道:“哎別急走!”他將身上外袍脫了下來,抱在懷裡,笑著朝她走過去:“有些人嘴上說得狠,身體卻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走到離神厄三尺遠的地方,忽然停下了腳步,強作鎮定地“哎”了一聲,最終還是滿臉通紅地把衣服扔給她。
神厄將那件猶有餘溫的外套接在手裡,就見那人叼著燈油的耗子一般從她身邊溜了過去,留下一句蓋彌彰的自辯風中凌亂:“我那個,我……我不是
狗。”如果他們沒有選擇分頭拆陣,棠樾的龍頭可能已經被大長老打爛了。神厄那邊的第二個陣眼在一個隱蔽的鼴鼠
裡,她掏出裡面的靈石砸碎,忽然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呻
。
神厄順著方向看去,就看到了正在努力補刀的大長老。
休眠造成的後遺症果然要命,減了她一半的實力去,赤手搏鬥時還好一點,她勉強能在近身搏鬥中掙個不落下風。
結果打著打著,陣法被那邊的風息徹底破壞了——特殊時期,她的靈力恢復地極慢,比大長老慢得多。就在她無力招架的鬼頭刀虛影面劈來時,一道銀光電
忽地而出,將她撞飛,自己卻躲閃不及被砍中。
銀龍痛落地,在地上翻滾幾圈,變回一個半身浴血的少年。
風息半個後背都被血染透。但是有靈力傍身的龍都很能苟,他在地上只息了一瞬,一翻身又爬了起來,言簡意賅道:“你們先走,我晚點就來。”她帶著棠樾飛掠而去,只聽到身後平地掀起滔天巨
,片刻後雪白的水花崩碎在地,一聲幼龍負傷的怒吼傳徹夜空。
而她只能一直向前,沒有機會回頭。
棠樾被旭鳳踹下去後,神厄也跟著從懸崖上一躍而下。不知下落了多久,她忽然覺到一陣重壓,動的水波攜帶著泥沙打在她的臉上。
陣的出口竟然是黃河的河底。
棠樾不知所蹤。
她在百米開外將臉朝下漂在水裡的棠樾撈起來時,全身都在脫力地顫抖——手中還緊緊攥著那枚已經冰涼的鱗片,沾著血,卻沒有了餘溫。
天際已經近亮,這一躍竟然躍過了大半個夜晚,又是一天,又是新的黎明。
隱隱地黑暗中,她坐在岸上,連身上的水也懶得烘乾,只是低著頭,回想著封州城裡的一大把糖畫和一朵野花。
她有點想哭,著鼻子抖了半晌,無助地將那片被體溫捂熱的鱗片貼在臉頰上。
忽然之間,她察覺到背後有人靠近。神厄猛地回過頭,就見一個人舉著手正要拍她肩膀,被逮個正著,又若無其事地放下:“你倆出來啦……看啥呢這麼好看,來來,給我過過眼。”風息完好無缺地站在她面前,乾笑著看著他,一隻手擦著大腿,一隻手藏在背後。
神厄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呆呆地伸出手。
風息傻眼了。
他慌慌張張地一把將龍鱗奪了回來,又快速地將一大把柔軟的東西她手裡,尷尬道:“這個不好看,別看了……嚇到你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