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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回哪啊?我還沒玩夠呢?正好我現在餓了,來這喝點花酒,美女伴佳餚,豈不快哉?你們想回去就走吧!」張猛張雄無奈只得跟著龍昊進了一家名叫「麗香苑」的院,剛一進門,就見那老保子滿面風地了上來。

但凡做這行的,都是看人下菜碟,這老鳩看龍昊衣著華麗,後面又跟著兩個保鏢,一看就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她眼睛就開始發亮——財神爺可來了!

只聽那老鳩滿面陪笑地道:「哎呦,這是哪陣香風啊把少爺您給吹來了?要說您可有子沒來了哦,可把那幾個姑娘想煞了哦,裡邊請吧!」龍昊心裡一真納悶,聽她這話好象我以前經常來似的,難道那個吳王生前也愛到這種地方鬼混?

其實他哪裡曉得,那老鳩就是個自來,不管你以前來沒來過,先用話把你粘上,多撈點油水。

龍昊和兩個侍衛被這老鳩請進了一間上等廂房,屋內的擺設自然是闊氣十足,看來這老傢伙是要痛宰一頓了,不過大爺現在可有的是錢了,不怕你宰,嘿嘿!

龍昊先要了一桌上等酒席,就聽那老鳩在身邊絮叨起來:「公子爺呀,我們這的姑娘可是各頂各的水靈,現在蓮蓮、愛愛、蘭蘭、翠翠我們這的幾個頭牌還都閒著呢,我把她們叫來陪您呀?」這時只聽張猛道:「老闆娘,聽說你們這的頭牌可是叫花夜香嗎?小曲唱得不錯,人樣子美得賽過天仙,把她叫過來陪我們少爺怎麼樣?」龍昊瞟了一眼張猛,心裡暗笑道:「小樣的,跟我裝什麼正經人呀?看來這地方你是經常來風呀!連這裡的頭牌姑娘都知道!」老鳩面現難地道:「這個……夜香現在正有客人啊,能不能換一個呀?」龍昊這個人天生就是好奇心強,真想見見這個夜香姑娘,當下臉一沉,拿出來了王爺的威風,斷然道:「不行!我就要那個花……花什麼來著?」張猛尷尬地小聲在我耳邊道:「花夜香……」

「對!花夜香!我就要她來陪我!你看著辦吧!」龍昊衝著張雄施了個眼,他立即從懷中摸出了十兩黃金到了老鳩手裡。

這老傢伙一見金子,兩眼直冒金光,立時眉開眼笑道:「少爺您梢等,我這就把香香叫來去!」言罷,格格一陣輕笑,扭著股晃了出去。

這時張猛對龍昊小聲道:「王爺,這個夜香姑娘雖然是這的頭牌,藝雙絕,不過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一會咱們聽幾個小曲,用些酒飯就走吧,天也不早了。」龍昊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張猛是怕我在這裡留宿,才故意點了個賣藝不賣身的花夜香?其實我今天就是出來散散心的,整憋在王府真是鬱悶!在院裡風一夜?我可沒那閒心!現在皇位還不知道花落誰家呢!」過不多時,只見門一開,從外面盈盈走進來一位妙齡女子,手裡抱著琵琶側身而入,龍昊不由得想起一白居易的一首詩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只見她輕移蓮步走到一張方凳旁,俯身坐下,龍昊這才看清她的容貌,不呆了一呆,差點出口水來!

這女子真是生得一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皮膚細膩光滑、晶瑩如玉,一雙秀目默默含情,千嬌百媚、萬種風、我見猶憐。

張猛小聲向我道:「這位姑娘就是花夜香。」此時只見花夜香懷抱琵琶,輕啟朱,金珠走玉盤般地漫聲唱道:「初相會,可意郎,也是奴三生幸大。你本是折桂客,誤入章臺,喜的奴竟夜無眠,真心兒敬愛。你須要體恤奴懷,若看做賤花敗柳,豈不辜負了奴也。天呀,你教奴一片血誠,又將誰人堪待?」她聲音婉轉嬌甜,音韻繞樑,如秋空雁,如月夜蕭,如泣似怨,脈脈含情,尤其是她那雙湖水般清澈的雙眸,不時地望向龍昊,秋波動、風情萬鍾,使他真有一種想抱住她的衝動,好嫵媚豔麗的女孩啊。

一曲終了,龍昊聽得如醉如痴。

花夜香嫣然一笑,輕啟朱道:「奴家唱的小曲公子喜歡嗎?」龍昊連忙陪笑道:「喜歡喜歡,好聽極了,像仙樂似的!」這類恭維話她聽得多了,花夜香只是淺淺一笑,淡淡地道:「那奴家再為公子唱一曲吧!」龍昊擺手笑道:「不忙不忙,先喝杯酒,吃點菜再唱也不遲!」花夜香幽幽地道:「奴家用過了,多謝公子美意!」言罷,又繼續撥動琵琶唱道:「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事,平生暢。青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這首唱詞反映的是風塵女子渴望獲得真愛,找到知心的男子,她唱到動情之處,珠淚盈盈墜、楚楚動人,看得龍昊這心裡也酸酸的:「她誤入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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