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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刀鋒一出無人不避其鋒芒。

然而當他再見顏燭時,無論面上如何鎮定自若,他心裡知道,他還是當年那個只敢躲在樹後目送他離開的孩子。

茯苓心中五味雜陳,等顏燭走後,他把玉佩解下來,掛在自己脖子上,和長命鎖一起藏在衣服裡。

第二一大早顏燭就離開了霍山,他不在,茯苓馬上就不安分了,先是練了一天的刀,破了第二重,接著當晚就把霍山派摸了個遍,提前在梁如竹那裡踩了點,為報仇做準備。

他過目不忘,霍山派地勢佈局記住後,丁淮帶人摸黑上山找他,替身代替茯苓待在霍山派,茯苓則跟著丁淮下了山。

反正除了顏燭,這幾本沒人來,送飯的外門弟子把飯放到院子裡就走,不會餡。

茯苓下了山,見丁淮一身風塵僕僕,那身白衣竟然也沾了灰,這太不符合丁淮潔癖的病了。

茯苓到不妙:“出什麼事了?”丁淮道:“門裡接了仇案,派人去殺泰澤門的徐以昭,但是有人先一步把徐以昭殺了,派的人也沒能回來。”茯苓眼皮一跳:“派了多少人?”徐以昭是泰澤門的二掌門,派去殺他的武功定然不低。

丁淮沉聲道:“三塊紅木牌,全都沒回來,只有一個最後撐著傳了信。”茯苓問:“上頭說什麼?”丁淮:“大凶,不敵。”顏燭去的就是泰澤門,應該也是查的這件事。

茯苓眸一沉:“走。”作者有話要說:岧嶢仙境倚層丘,百尺泠泠瀑素。——張鎮孫《水簾》公子只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寫到水窮天杪,定非塵土間人。——蘇軾《失題三道》第14章泰澤鎮酒樓——李忠猶豫良久,還是開口:“公子,那玉佩……”

“給他了。”顏燭道,其實他自己心裡也說不清,他看見“程宿雨”的時候,會想起十年前在冬青山上見到的孩子,但總覺有些不太一樣,想來想去,又想到了三年前戴著面具的茯苓。

月下如此張揚恣意的人,卻有一雙比月光還清澈如水的雙眸。

但這是毫不相干的三個人。

忽然聽見窗外有動靜,顏燭起身向外看——有人在湖上逃竄,穿黑衣戴面具的人正緊緊的追在後面,他提著龍牙刀,立於樓外的湖上,腳下輕功極快,在湖中游船上跳躍,彷彿乘風踏而來。

逃竄的人很快被追上,一道刀鋒掃過,前面的人栽進了水裡,鮮血在水面蔓延開,很快就消散了,湖上的人似有所,握著刀抬頭向上望,正對上顏燭的目光。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是刀閻王!”湖中游人像受驚的池魚,划著船拼命散開,有些害怕的甚至跳進水裡。

“跑什麼?”茯苓笑道,“我不殺無仇無罪之人,你們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不知道這幫人聽清了沒有,反正跑得更快了。

腳下輕功不停,茯苓幾步就跳上了二樓,坐在包廂的窗前:“顏少俠,這麼巧?”身後李忠想要上前,顏燭伸手一攔,收回目光,語氣淡淡的道:“茯門主,幸會。”後來顏燭確實派人去風樓查了廖鵬遠的事,這事兒本就是事實,風樓中有記錄的,再者,風樓都快算作茯苓的私產了,顏燭除了能查到廖鵬遠有多禽獸多不是個東西,還能查到茯苓有多光輝多英雄。

萬仇門這三年做的事顏燭也有耳聞,雖然以仇殺仇的行事還有待考究,但萬仇門的出現,無疑達到了制衡的作用,各大門派若以大欺小,仗勢肆意妄為,就要考慮一下受不受的住萬仇門的復仇。

當然如果做的無人知曉,殺的無人申冤,自然無人去找萬仇門報仇,但事情一旦出現,就不可能無跡可尋。

所以顏燭對茯苓的為人,其實並無不喜,江湖上說殺師父同門,雖然也有傳聞說他是為自己真正的師父報仇,但他兇名在外,樹敵頗多,人們更情願相信第一種。

茯苓坐在窗臺上,開門見山的問:“顏少俠可是要去泰澤山,查徐以昭被殺之事?”顏燭問:“泰澤門封鎖了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

“殺手的消息自然是最靈通的,”茯苓翻身進屋,“正好我也要查此事,顏少俠可否請我進屋一敘?”茯苓自己翻窗上樓,如今都站到人家屋子裡了,他還非要這麼恬不知恥的問一句能不能進來。

反正無論對方回答什麼,他也不會出去的。

顏燭沒生氣,反而給他倒了杯茶:“請。”

“多謝。”茯苓毫不客氣的坐下,端起來就喝了半杯,他的動作利落卻不俗,身背是黑鞘大刀,更顯得他身姿拔,很有幾分俠士的瀟灑風度。

顏燭帶著些驚訝抬頭看了他一眼。

江湖門派中身居高位的人,一般都不會輕易喝不悉的人給的茶水,對於高手而言,暗毒比明槍明劍更危險,也更致命。

茯苓知道顏燭在想什麼,他笑道:“江湖中人都說顏少俠為人光風霽月,我與顏少俠無冤無仇,你又怎會下毒害我?”

“江湖傳聞怎可輕信?茯門主還是謹慎些好。”顏燭自嘲的想,生於皇家,行於江湖,他能有多磊落?不過外人不知罷了。

“我自然不信江湖傳聞,否則哪有命活到現在?”茯苓傾身湊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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