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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雖然五官還未完全長開,但已能看出後絕
的影子。
茯苓家恐怕就因這美貌,才遭遇了飛來橫禍。
金天問心下嘆息,面上卻是不顯,他開門對外面的人喊道:“來人,拿一壺桂花醉來!”酒很快送上來了,金天問給茯苓倒了一杯,道:“茯少俠年紀輕,喝太烈的酒於身體無益,這是上好的桂花醉,酒勁溫和,但味道不錯。”
“我並不常喝酒。”茯苓嚐了一口,果然香醇無比。
那意思是我不常喝酒,現在卻主動和你喝,是把你當朋友。
金天問給他添酒:“金某榮幸之至。”茯苓端起酒杯:“既是朋友,金兄直接喚我名姓就好。”
“好。”金天問笑著與他碰杯。
喝完酒,又聊了好一會兒,茯苓走的時候,又把面具戴上,金天問把他們四人一直送到門口。
茯苓道:“金兄,送到這裡就好,就此別過了。”金天問:“保重。”其他三人云裡霧裡的跟著茯苓出了天機閣的門,邱毅問道:“問出答案了嗎?”
“問出來了,”茯苓拿出一塊金牌,“還了個朋友。”金牌正面刻著“天機不可洩
”,背面則刻著“世事猶能知曉”。
王有錢:“這、這是天機、機……”邱毅驚道:“什麼雞?”
“是天機令,”茯苓拍了拍王有錢的肩膀,“有錢,你結巴的話,可以一次少說幾個字,一句話分幾次說,再不濟,也控制一下你斷句的位置,那什麼句讀知不知?”王有錢點頭:“知!”張發財道:“老大,你那個朋友是什麼來頭?”茯苓道:“方才你們見到的就是天機閣閣主。”三人沉默了一瞬。
邱毅道:“茯苓,我覺得跟著你混,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王有錢:“老大,我們現在,去哪兒?”
“翼山殺人谷,”茯苓從懷裡掏出點碎銀子,“此去千難萬險,不如就此別過,諸位各自珍重……”邱毅與茯苓認識多年,深知他格脾
,道:“茯苓,這會兒沒別人,有話不妨直說。”
“咱們兄弟幾個散夥吧,我這裡還有五兩碎銀子,分一分。”茯苓攤開手,手心裡果然只剩碎銀子,他剛剛已經把錢都給金天問了。
張發財立刻道:“老大,既然我們說了跟你混,自然當與你同去!”王有錢道:“沒、錯!”邱毅道:“是兄弟不說客套話,走吧!”茯苓點點頭,碎銀子卻沒收進去:“那好,你們都把錢都拿出來,大家湊一湊路費。”霍山。
顏燭時年十九,依舊劍眉星目,但五官更俊朗,已是青年模樣,一身青衣卻難掩清貴,反而更襯得他氣質脫俗,如清風朗月、翠竹寒松,傲然而立,光華照人。
他拜入霍山派掌門常如松門下已有七年,一套《霍山劍法》練得出神入化,是百年不遇的天縱奇才,在江湖上很有名氣。
顏燭手中寶劍昆吾,寒光凜冽,出鞘從未有過敗績。
我有一寶劍,出自昆吾溪。
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注)大約半個時辰後,顏燭坐在樹下的石座椅旁,昆吾劍放在他手邊,被茶氣沾染。
黑衣人這才從藏身處現身,向顏燭行禮,正是當的李忠。
“公子。”顏燭點點頭。
李忠道:“冬青門的事已經派人查過了,死的六人,年齡和外貌都不像七年前冬青山的那個孩子,屬下查過附近百姓戶籍,按照年紀一個一個派人去查,也沒有找到。”茯苓是被吳恆撿回去的,自然沒有冬青鎮的戶籍,查不到茯苓的來歷,並不是李忠能力不濟,實在是茯苓太微不足道了,無家的孤兒乞丐窩裡成堆,被人丟棄、被人販子拐去、四處逃難、父母雙亡……朝廷忙著制衡武林,武林又忙著拉幫結派爭名逐利,有江湖的地方,官府形同虛設,沒江湖的地方貪官汙吏層層剝削,聖人也只能嘆一句“哀民生之多艱”。
這正是顏燭想要解決的,他為皇后所生的三皇子,皇后早逝,他在宮中的子並不好過,且困於宮中難知天下事,更難看透江湖,於是他隱姓埋名的來到霍山拜師學武,江湖中人只道他是皇室中人,卻不知他正是當今聖上的嫡皇子。
皇帝年紀大了,原本就不多的雄圖大志被安逸的子消磨的一點不剩,他不想著怎麼解決武林
益強大的問題,反而得過且過,修仙求道尋長生一個不落,他覺得維持現狀也無妨,至少拖到他死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他生是真龍天子,死亦是九五至尊,何必
怒武林徒生事端?
這一輩子無大志的皇帝要是能在史書上留下點兒什麼特別的,大概就是坑兒子。
這還沒完,皇帝還抱兒子的大腿,二皇子母家是槐山派,他認為靠著槐山派這棵大樹,起碼能保住自己股底下的位子。
這昏君也不想想,要是二皇子繼了位,這江山還他媽有顏傢什麼事?乾脆跟著姓韓得了!
“冰天雪地的,穿成那樣在雪裡撲騰,那孩子應當不是冬青門的弟子。”顏燭輕輕的將茶杯放下,“罷了,七年過去,我已記不得他生的什麼模樣了,再見估計也認不出了。”或許真的只是萍水相逢吧。
“那叛門弒師的茯苓,據說武功高強,一天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