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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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莫斯抬頭剛好與夜鶯目光相對，少女地下了眼瞼，睫輕輕煽動著。

希爾莫斯伸手托住了她的臉龐，用糙的拇指腹輕輕摩挲，他總覺得，眼前的少女，喚起了他早已被埋藏的記憶，那曾經閃耀著光芒的某處。

「船長先生，我先帶您去洗個澡。」耳畔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是啊，那個時代早已過去，那裡的人和事早就被抹清，即便依然存在，也早與自己無關。

「好的，年輕的女士。」希爾莫斯撐起了身子，在少女纖纖玉手的牽引下，轉向了通往地下的階梯。

有些微燙的池水將板結在頭髮上的油汙溶解，衝去。

少女雙手上擦滿了去除汙漬的泡沫，輕柔地擦洗著每一寸皮膚。

離開大陸已經兩年之久，在海上淡水可是奢侈的資源，水手們只能用海水擦拭身體，或者在下雨天衝個痛快。

隨著身體充滿暖意，酒也醒了大半，希爾莫斯靠在動的熱水池邊，看著耐心去自己腿上汙漬的女孩。

「你叫夜鶯?這名字真不錯。」

「謝謝您，船長大人。」

「你來自哪兒?」

「新甸村。」

「多大了?」希爾莫斯從禮服的領口中能看到那對初具規模的部，隨著少女的動作上下跳躍著。

少女的油長髮早已被打溼，貼在兩頰上，不時滴下水煮，滲在深藍的面料上，形成一個更為深黑的斑點。

「十七歲，船長大人，普雷西亞是這麼告訴我的。」她抬起頭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水，莞爾一笑。

見過了大海波濤的男人，若不是因為過量的酒，早就無法遏制內心兩年多來的慾火，腿間的，逐漸升騰而起，冒出了水面。

少女看到了這一切，只是笑笑，用手輕輕握住了探出水面的那顆如同雞蛋大小的鬼頭，用手心起來。

「你犯了個錯誤，姑娘。」希爾莫斯笑道，劃拉一下站起身來，水花幾乎潑溼了少女的全身，她有些錯愕，有有些興奮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和他屹立的旗杆兒。

「不，我們不會對客人犯錯，更何況是船長大人這樣的貴客。」少女捂嘴笑了笑，跪坐在了希爾莫斯跟前，櫻桃紅的嘴間，伸出了淺紅的香丁，在兇猛的巨獸的腦袋上，若有似無地舐起來，一邊舐，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希爾莫斯。

希爾莫斯想過要表現的像一個紳士，但是在這樣一個半少女面前，理很快就被撕碎。

「我會讓你知道，錯在哪兒的，小姑娘!」他雙手握住了夜鶯薄薄的肩胛骨，碩大的龜頭吐著粘，頂在了少女充滿彈的臉頰上。

夜鶯雙手握住了散發著熱氣重的部，纖細的手指不安分地玩起充滿了體的蛋囊，接著極力張開了小嘴，將剩餘的部分含進了口中。

好燙……這女孩的嘴裡，比洗澡水更熱，喉嚨隨著她的嚥，不停擠壓著壯碩堅的龜頭。

希爾莫斯沒想到外表還顯得青澀的她竟然有如此嫻的技巧，加上積年累月未曾發洩，竟然一下子關失守。

「我!」他大喊著，抱住了少女的後腦，猛烈地了幾下，使勁抵住了她的喉嚨深處，大股大股出了稠厚的。

夜鶯的咽喉快速的聳動，不停嚥著。

過了幾分鐘，希爾莫斯鬆開了雙手，垂軟的沾著絲絲拉拉的口水，從夜鶯口中滑落，她伸出舌頭，仔細地清理著上殘餘的體，輕吻著鬆弛下來的蛋袋。

「真是個妖。」希爾莫斯的著不由自主再次擺動起來，很快再次立。

希爾莫斯一把將夜鶯摟進懷裡，迫不及待地用手探進了禮服裙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