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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上香2021年7月27自從當晚在紫霄宮被青書辱後，莫聲谷再也不敢回到武當正殿，天天都留在星菊觀，轉眼間又過了十多天。這天黃昏將至他在廂房休息時，聽到有人走進道觀，連忙出外客。星菊觀地點偏僻，香火不旺，每次有善信到訪，莫聲谷都會欣然接待。

他走到居室前方的道觀，正要嫣然賓，卻看到來者是自己的冤家，年少無行的師姪宋青書。他僵住笑容，橫了一眼問道:「你……你來這裡幹麼?」青書嘻皮笑臉的道:「來為仙姑的道觀添香油。」莫聲谷哼了一聲，說道:「你來添香油，用的還不是我們武當派的零錢?」燃了線香遞給師姪。

青書給了香油錢，然後收起笑，虔誠上香。莫聲谷心裡慨嘆:「這小賊甚麼都好，就是好。」他想得沒錯，青書上香後，突然擁著在旁侍候的師叔，吃吃笑道:「仙姑清心寡慾，想必寂寞難奈，我來給仙姑添暖。」莫聲谷罵了聲「放肆」，玉嘴已忙著應付師姪的強吻，再也說不了話。兩人纏了一會，莫聲谷的掙扎漸慢，反而是在青書擁抱和熱吻間輾轉逢，大概無人會想到這星菊觀的道士接善信，會有如此風光。

纏綿良久，莫聲谷的髮釵墮地，秀髮飄然而下。青書摟著師叔，撫摸長髮讚道:「仙姑的頭髮如此漂亮，不穿道袍，換上女服，想必麗倍增呢!」莫聲谷一怔，輕聲叱道:「換甚麼女服!胡鬧!」青書道:「才不胡鬧!前幾天爹和師叔們談論劍法，殷六叔說他見過最厲害的劍法，就是七姑姑穿女服時施展的倩女劍，自己未必能接到廿招。殷六叔在武當劍法第一，居然會說這種話，青書好想見識一下倩女劍。」莫聲谷罵道:「見識倩女劍，你就死定了!你是想看我穿女服吧!小賊!」青書撒嬌道:「七姑姑，青書想看!青書求你了!」神情天真無，回覆同齡大小孩的模樣，又不停輕撫師叔的長髮，大概是當作謝禮。莫聲谷沒好氣的道:「你這樣摟著，我換不了衣服。」青書眉花眼笑地放開師叔，滿面期待。莫聲谷又道:「你在這裡等著，我……人家很快就回來。」逕自返回自己的廂房。

回到廂房後，莫聲谷打開衣箱，默默思量:「該穿甚麼才好?這件大衣太厚，不便鬱動;這紫裙我最喜歡，可不能髒;這外族小衣前輩說過不能再穿，給那小賊看到，不知會怎樣折磨我……嗯，這套白衫裙雖然簡單，卻是江湖中清純女俠們常穿的衣服，染了那小賊的髒東西，亦未必能看出來。反正都要脫下來，就別選太麻煩的服裝了。」他穿上女服，塗了胭脂和花水後，開始梳頭結髻時，又再陷入沉思:「雲髻?環髻?那種款式才好?唉……對了，那小賊最喜歡玩我的長髮，剛才都摸個不停，還是別結髻好了。」把長髮束在兩邊，尤如兩條馬尾，俏麗可人。

他理好儀容後，又嘆了口氣，心想:「唉，我這算是太寵青書，還是怎麼了?」了口氣，返回前方的道觀。

<{bolt_email}>他回到道觀後，瞬間已是花容失，原來青書已脫光衣服。莫聲谷失聲道:「你……你這是怎麼了?修道祭祀之地，豈能褻瀆?」青書卻沒回話，只是牢牢望著穿上女裝的師叔，良久才道:「真美……七姑姑太美了……」著玉緩緩上前。莫聲谷情心暗蕩，卻裝作驚怕，繞路逃跑，青書搶前兩步，一手捉住師叔右邊的長髮，笑道:「七姑姑逃不了啦!誰叫你的頭髮又長又美?」靠近師叔抱著他的，摸了右邊的長髮，又去摸左邊的。

莫聲谷心裡暗笑:「這小賊果然喜歡我的頭髮。」他嬌呼道:「呀!放開人家!」也沒認真抵抗，只是搖頭擺腦的讓長髮飄蕩不息，教青書看得著，摸得痛快。青書一邊摸髮，一邊笑嘻嘻的道:「叫甚麼?莫七俠被我這賊捉住，還想求救嗎?」莫聲谷芳心怦動:「七姑姑變成莫七俠了?這小賊倒是多花樣!」口裡卻道:「甚麼莫七俠?人家是你七叔!」青書笑道:「是我那比女子更嬌美的七叔，比女俠更俏麗的莫七俠!」莫聲谷登時滿面通紅，按著面頰乍喜乍羞的道:「別、別說了，人家不美，不是女俠……呢。」青書笑道:「是不是也好，今天莫七俠失手被擒，快要失身了!」把手探進師叔裙子裡摸索，又笑道:「又是沒穿小褲!莫七俠好蕩!」莫聲谷皺眉嚷道:「不能……不能輕薄師叔……」肩臂卻軟軟倚在師姪身上。青書摸到師叔玉莖，吃吃笑道:「師叔穿女服如此合適，若不是摸到這小東西，還真以為師叔是女的呢!」莫聲谷只道:「別、別太用力……會痛……」青書輕力撫這裙下小軟物，又不時把手指到股溝，又點又。莫聲谷不堪刺，腿軟跪倒，青書也坐在地上繼續撫。不一會莫聲谷突然嬌呼「不好」，青書一怔，在狎的手已沾滿水。

莫聲谷紅霞滿面，心想:「白裙子還未染上小賊的髒東西，卻先被自己髒了。」瞪著師姪怨道:「都、都是你不好!」青書伸舌舐了手掌，笑道:「夠快活吧?之後就輪到我快活了!」莫聲谷輕叱道:「你、你這以下犯上，好無行的武當小賊!」青書看來對這稱呼很是受落，嘿嘿笑道:「好!好!我這個武當小賊，要狠幹漂亮的師叔莫七俠了!」按著師叔的背，把他壓倒地上，揭起裙子，出香。玉桃般的雪白美在裙下乍現，又帶著不一樣的誘惑。莫聲谷搖頭曼聲呼道:「不要啊!小賊!不要汙辱人家……」束在兩邊的長髮隨動作搖曳，煞是美麗。青書更是亢奮，立刻捉住師叔的纖，把剛硬玉進小。莫聲谷仰頭呼痛，語聲嬌怯可憐。青書喝道:「幹!乾死你!莫七俠!幹!七叔!七姑姑!幹……」依著喝罵，擺勐捅菊。莫聲谷緊握粉拳，連聲喊「不」，似是不從，然而肢晃動不休，密縮放不止，想來武當英俠被少年賊汙辱時，該不會如此主動獻媚吧。

線香消盡，情不息，直至天漸暗，暴喝和嬌呼才驀然停住。甚麼見識倩女劍的，誰都沒再提。莫聲谷和宋青書多番合，這一次卻是首次一起睡在鋪，直至天明。

第二天清晨莫聲谷醒來，青書卻不在身邊。他走到道觀，看見青書正在洗擦地面。青書看見師叔，笑道:「姑姑累了，多睡一下就好。」莫聲谷問道:「你在幹麼?」青書搔著頭道:「昨天褻瀆了道觀，很是不該，現在來好好洗一遍，希望太上老君會原諒。」莫聲谷心裡暗暗欣，卻道:「道觀是人家的，人家洗就好。」青書道:「那麼我回紫霄宮了。」他走到門口，轉頭又道:「五天後爹和師叔們都出門，他們一離去我就過來參拜。」莫聲谷紅著臉搖頭道:「不要來，不能欺負長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