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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父不肯,是你娘她不願意,不長眼的賤人!”賈珍對於尤氏的不配合不喜反怒,臉鐵青地道:“為父試探過她,看來除了用強之外別無它法。”
“好啊,孩兒備有藥,隨時都可以派上用場,二姨、三姨都越來越漂亮了,喂嚼……”
“這事急不得,你母親一家都是外柔內剛,不好就會像可卿那樣出人命,唉,可惜那麼一個大美人呀!”賈珍為秦可卿的自殺惋惜,賈蓉則沉醉在尤氏一家的美豔風情中。
“父親,你快想個好辦法,讓咱們父子倆吃到二姨、三姨這兩個美味呀!”
“嘿嘿……”禽獸父子幾乎同時輕聲淺笑,賈珍更無恥至極的誇讚道:“小子,好眼光!為父也是這麼想!”兩人一番無恥對話後,賈蓉話鋒一轉,問道:“父親,你剛才為何如此認真?孩兒陪著你也是白白受罪!”
“沒長進!”談及正事,賈珍的面容變成一向偽裝的道貌岸然,少有嚴厲的訓斥道:“這是非常時期,你這小子別成天只想著風花雪月。”見賈蓉還是不開竅,賈珍只得詳細解說:“賈政如今一病不起,賈家怎能讓一個廢人佔據家主之位?年關一過,肯定得新選家主,難道你一輩子都想被榮國府壓在頭上不成?”賈蓉
出恍然神
,雙眼一亮,隨即閃過心虛的表情,道:“父親,榮國府有元妃當後臺,沒了賈政,還有賈赦父子與賈寶玉,我們能得到家主之位嗎?”
“沒出息,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賈珍對賈蓉是恨鐵不成鋼,陰沉地教訓道:“別說寶玉是一個廢物,單就他如今沒有功名在身,就沒有資格爭奪家主。倒是賈赦有一點麻煩,他是長輩,總是壓在我頭上。”見賈蓉仍然不怎麼在意,賈珍無奈地放棄教導,不耐煩地穿上孝服離去。穿著麻衣孝服的賈珍父子回到靈堂,賈璉、寶玉等一干同輩子弟紛紛上前安賈珍。
為了博得至孝之名,賈珍也算下足血本,哭得嗓子嘶啞,仍然泣不斷。
“老太太到!”寶玉剛要溜出廳門,婢女動的通傳聲讓他收回腳步,眾人無不身子一震,賈母竟然也來了,真是大出意料。
“孫兒賈珍向老祖宗請安!”黑鬚飄動的賈珍跪爬著到門前,討好的神
無比強烈。
“賈珍,起來吧,這天寒地凍的,小心傷了身子!”賈母端坐太師椅,當了幾十年賈家主母,她的威勢雖老猶存,雖然賈珍也是孫兒輩,但她可不是對任何人都展現慈祥的一面。
“孫兒太久沒有向老祖宗請安,就讓孫兒多磕兩個響頭吧。”賈珍的額頭又與地面撞擊起來。
這一招還真不錯,賈母看著賈珍紅腫的額頭,果然動幾分,龍頭柺杖在地上一拄,揚聲道:“賈赦,還不將珍兒扶起來,你這叔叔怎麼當的?”丫鬟、婆子們往兩側一閃,現出被擋在人群后的賈赦。
年過半百的賈赦被自己母親訓斥,急忙上前攙扶賈珍,道:“是兒子的不是,珍兒,快起來,不然老祖宗又要責怪為叔了。”眾人再次一愣,想不到一向少有面的賈赦也出現,今
的靈堂可真熱鬧。
相比眾人的詫異與興奮,賈珍悲慼的面容下卻心神一驚,起身的剎那,他已明白其中八、九分奧妙,心想:看來賈赦今所來也不簡單,雖明為拜祭父親,但真正目的卻是為了在人前顯示他長輩的身份,無形中壓下自己這晚輩,這一切不是為了爭奪家主還是為了什麼?可惡!
地阯發布頁4∨4∨4∨.c☉m“玉兒,到老祖宗這兒來。”賈赦一臉微笑地牽著賈珍站在一旁,賈母隨即老臉放光,看向寶玉。
在賈母的示意下,寶玉坐在她的身旁,眾人對此一幕早已習慣,賈赦的老臉則暗自搐一下。
賈赦微妙的神雖是一閃即逝、微不可察,但已將他當成假想敵的賈珍卻看得心中暗喜,毫不猶豫地盤算“漁翁得利”之計。
賈赦代替賈母為賈敬上香祭拜過後,賈母又關懷寶玉幾句,這才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擁下緩步離去。
洶湧的人終於散了一些,王熙鳳突兀地開口道:“珍大哥,你既然已經回來,這接下來的事情我就
給你。我一個婦道人家,實在支撐不下去了。”若是以前的王熙鳳,絕不會說出此等話語,爭權奪利本是她發洩心靈空虛的手段,如今有了寶玉的真情填滿心房,自然對這些再沒興趣。
“二妹妹還是幫為兄吧,妹妹的才幹令為兄汗顏。”賈珍極力挽留,畢竟雖吃不到嘴裡,但能看在眼中也是一種享受。
“珍大哥,既然熙鳳累了,就讓她回府休息吧,閒雜小事你儘可以託給我。”未待王熙鳳回話,賈璉已然搶先接過話頭,話語是少有的豪
,生怕累著自己的
子般。
“那好,有勞璉二兄弟了。”話已至此,賈珍再無挽留的藉口。
王熙鳳微微一愣,想不到賈璉竟然還有如此體貼的時候,一股愧疚突然湧入心房,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賈璉。
可下一剎那,王熙鳳的愧疚瞬間消失,豐潤的朱微微一動,
出自嘲的笑意,隨即腳步輕盈,飄然而去。
唉,爛泥扶不上牆。平兒暗自低嘆一聲,隨即跟隨在王熙鳳的身後,從身子到心靈都遠離賈璉。
此時此刻,賈璉正圍在尤二姐的身邊,好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般,怎不讓王熙鳳為自己的愧疚啞然失笑?
賈璉渾然不知自己的醜態已經落入妾的眼中,還在尤二姐面前自以為瀟灑風
地擺著姿勢。
這段時以來,賈璉已被尤二姐戲
得魂蕩魄移,就連在夢裡也不忘大獻殷勤,可惜尤二姐總是忽冷忽熱、若即若離,令他心癢難熬、慾火焚身。
賈璉的舉止怎會逃過同道中人的目光?賈珍父子暗地相視一笑,想不到賈璉與他們的慾望不謀而合。
賈珍更是眼珠一縮,一個無恥的念頭油然而生:賈璉是賈赦之子,如能利用尤二姐控制賈璉,必能打擊賈赦,如此好事怎能放過?嘎嘎……
三頭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觀的尤氏姐妹卻看個一清二楚,無盡的厭惡與憎恨讓兩女的怒火再添幾許煞氣。
靈堂內波詭雲譎,一間陰暗的臥房內則是陰風呼嘯、鬼聲盤旋。
賈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靈寶玉”卻無意間幫了賈珍這變態父子一次,將秦可卿強行阻擋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風吹回生前的臥房,不連聲嘶吼。
原來理智在面對仇人時是那麼不堪一擊,此時此刻秦可卿不僅忘記通靈寶玉,而且連秦鐘的安危都忘到九霄雲外。
殺,一定要殺了這兩個禽獸!呀———團陰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一把鬼靈利劍,隨即就要不顧一切地殺入靈堂。
“秦姐姐,不要衝動!”在關鍵時刻,尤三姐衝進來,及時抱住秦可卿,連聲道:“你這樣殺不了那兩個禽獸,還是聽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讓賈珍父子身敗名裂,那比殺了他們還解恨!”
“真的嗎?”秦可卿緩緩平靜下來,不由自主將尤家姐妹視為救命稻草,緊抓著尤三姐的手腕,反問道:“好妹妹,真的嗎?”妹妹真的有辦法讓他們比死還難過?
““嗯!”尤三姐重重點頭,既是給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已,道:“二姐一定有辦法的!秦姐姐,若是這樣就殺了賈珍父子,他們死後會被人風光大葬,說不定還會被吹嘯成仁義之士,咱們不能這樣便宜他們!”
“好,我聽你們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煉,不過……”秦可卿話語微頓,兩團恨火迸而出,咬牙切齒地道:“最後一定要讓我親手殺了這兩個禽獸!”同一時間,榮國府二老爺的府宅裡。
疲憊的王熙鳳剛剛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牆而入,直接撲向榻。
“誰?”王熙鳳間的五
玉帶光芒一閃,她立刻驚醒過來。
“好姐姐,是我!”
“啊,寶玉!”王熙鳳戒備的身子瞬間酥軟,隨即又壓低聲調顫聲道:“寶玉,會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見你。”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寶玉大手一動,王熙鳳的豐立刻跳躍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擋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誘惑。
“寶玉,外室除了有平兒還有小丫頭,萬一賈璉回來……”
“他回來我也不走!”說著,寶玉用力且霸道地分開王熙鳳的雙腿,然後柔情地低語道:“好姐姐放心,我已經佈下結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溼啦!”
“唔,壞東西!”寶玉的手指在王熙鳳的陰上輕輕一挑,她的呻
立刻
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