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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發開了,怪不得她哭喊的那麼厲害都無人來救。
"回去?翁主這才來了一,長主
給您的事都沒辦呢。"嬤嬤吃驚的看著晏鸞,以為她又是在鬧小
子,不免有些不贊同。
晏鸞才想起她母親辦的事,讓她改造下莊子,不
苦笑,她這要是再待下去,只怕晏璟就要改造她了……
"後再來,你且讓人先捎信回去,讓阿孃身邊的趙嫗來接我。"她可不傻,現在一舉一動都被晏璟控著,若要離開這個地方只怕比登天還難,當務之急就是趁機找人回府去,只要永康公主派人來接,她不信晏璟不放她回!
"總之一定要快!還有,這事切勿讓大哥知道。"她這葵水可拖不了幾天,一旦身上乾淨了,保不住晏璟就要一逞獸慾了!所以,必須先回到永康公主的眼皮子下去躲段時間,然後找機會跑路。
見她神情凝重,嬤嬤也不好多問,應下就出去了。
可是一連兩天都過去了,淮陰侯府都不見人來,晏鸞的心頓時就懸了起來……
昨裡一場大雨,驅散了悶人的暑氣,午間昭陽當頭,難得酷暑中帶著一絲涼涼清風,晏璟就使人在花苑中擺了雙人涼榻,撐起輕羅遮頂。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晏鸞是被晏璟從上撈起來的,還有些未睡醒,抱出正殿時,一身茶白的雪紗長裙在男人的臂彎間隨風輕揚,格外出塵。
踩著飛落一地的粉白花瓣,晏璟將少女輕放在了涼榻一端,拍了拍她長髮柔順的頭頂示意她安靜些。
"你躲在殿中幾不出來,難得今
天氣不錯,陪我在這喝茶吧。"晏鸞嘟囔著小嘴不悅,說是喝茶,一米開外的另一幅遮頂下倒是有侍女在備茶,可身側的涼榻小案几上卻放的都是信箋摺子,分明是要讓她看他處理事務罷了。
"都是些封地的政務,宓陽郡的也在當中,你過會自己也過過目。"他不急著過去,溫柔的了衣袍,坐在晏鸞的腳邊,將她往懷中拉了一把,從候在一旁的侍女托盤中取過一條金鳳紋髮帶,修長的手指開始遊走在晏鸞濃密的烏髮中。
晏鸞的頭髮長及下,且柔順烏亮,是時下男女都羨慕的美髮,輕
間隱約還能嗅到陣陣清芳,讓晏璟有些陶醉,好在他定力驚人,用髮帶給她束了一個鬆散的麻花辮就放開了她。
"你到底會不會編,怎麼,怎麼這麼難看!"從身後拿過長辮一看,晏鸞差些笑岔了氣。
她這嫵媚一笑,嬌靨如花,頓時就將四下的美景比了下去,晏璟不免有些驚豔,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絲毫不尷尬的說到。
"第一次,不好看也正常。"想他堂堂晏府世子,領得了兵,使得了計謀,這一雙手更是殺的了人,也能寫出驚世絕倫的文章來,可給小丫頭編辮子還是他二十二年來頭一次犯了難。
晏鸞不再理他,將手中的髮辮扔到了身後,就趴在了涼榻上的大大冰絲繡花引囊上,拿過一旁的小金杖,去逗妃
玉盆裡藏在無
蓮下的小金魚。
而晏璟也負手回到了另一端,開始去處理政務了,堆積如山的摺子他需要太多時間來批閱。
侍女將煮好的花茶奉來時,晏鸞放下了手中的金杖,端著惠山岫玉的纏枝蓮茶杯微微一抿,就偷看了晏璟幾眼,不得不說,處理政事的男人,那一絲不苟的樣子威嚴的。
今晏璟穿了蒼墨
的冰絲錦袍,廣袖口和前襟處都繡著蛟龍暗紋,
間束著墨玉錦帶,又配了同
的
雲玉組,如墨長髮盡數攏起挽入金龍發冠中,更顯得那張美如冠玉的臉,丰神昳麗了。
晏鸞抱著茶杯不嘆了一口氣,男
誘人呀……
瞧瞧那修長的身,瞧瞧那深邃的眉眼,瞧瞧那握著硃筆玉長的手指,只可惜這個人卻是她的親哥哥!
忽而,腦海中就飛出一隻小惡魔來,在她的耳邊開始吹小喇叭:管他是不是哥哥,如此完美的男人,他喜歡你,你就從了唄!
而另外一邊的小天使也飛了出來,扇著小翅膀生氣的喊著:不可以,那是亂倫!晏小鸞,你一定要經受住考驗,不然你就會揹負一世罵名的!
晏鸞頓時一個靈,手中的茶杯差些滑落。
對!她一定要堅持,不能被誘惑!
"怎麼了?若是無聊,就過來幫我蓋印吧。"看著一臉心思都寫明在臉上的晏鸞,晏璟無奈一笑,將蟠龍漆盒中的世子寶印取了出來。
難得今天兩人如此和諧,晏鸞心裡藏了事,也不想逆了晏璟的意,就放下茶杯,挪到案几邊,好奇的拿過那方玄武金印來,在晏璟的指導下,重重的蓋在了一本批閱過的摺子上。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瞧著蓋在太守奏摺上的寶印,晏鸞突然有種拿著皇帝玉璽執掌天下的覺,倍兒
!同為女人,她似乎有些明白褚太后的心狠手辣了。
然後也不等晏璟說什麼,就撅著小股在侍女翻開的奏摺上,啪啪啪的戳起印來,玩的不亦樂乎。
晏璟不時看來,也只寵溺一笑作罷,由了她玩,偶爾還會掏了手絹叫她過來,給她擦拭額間的細汗,那架勢比永康公主寵女兒過之不及。
晏鸞雖然心中有些膈應,在不惹惱晏璟的情況下,她選擇了乖巧配合。
風往落花紛,輕羅遮頂下的俊男美人兒,是異常養眼……起碼晏燾來時,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這份美格外刺他的眼。
"二弟怎麼來了?"晏燾?晏鸞放下手中的寶印抬頭一看,五米開外的藤蘿花架下那抹涼薄身影,還真是她的二哥,不有些好奇是什麼風把他吹來了?
還是那麼一副冷厲無常的模樣,踱步而來向晏璟抱拳行禮道:"大哥,是母親讓我來的,聽說阿鸞讓人回府送信,說過的不好,母親便讓我來看看。"19變態!瘋子!
他的語氣沒有一絲異常,行完禮後便朝晏鸞看去,發現少女絕美如花的嬌靨一片煞白,呆坐在那裡倉惶無措,可憐極了。目光不住下移,
在茶白裙襬下的玉足再次誘了他的眼。
那一抹瑩白玉,是多次重複在他夢中的美好渴望,忽而有些乾燥的喉頭輕動了下,眸光多了幾分詭異的炙熱。
完了!完蛋了!
在晏燾一席話畢,晏鸞甚至都不敢去看晏璟的表情如何,只覺得大禍臨頭了,小心臟漏跳了兩秒後,倏地就撲通撲通的狂跳開來,僵直的後背在晏璟變冷的目光注視下都隱約發涼了。
"是嗎?有勞二弟辛苦來這趟了。"晏璟將手中的硃筆隨手扔在了案几上,打落的硃砂直接浸透了幾排蠅頭小楷,聲線低沉極了,看了眼計劃敗而驚恐的晏鸞,他冷笑著招來身旁侍女。
"送翁主回正殿去。"侍女將月白的攢珠繡鞋放在了涼榻下,晏鸞也來不及猜想晏璟為何沒當場發作,跳下榻上鞋子就一溜煙跑了,那架勢,活像是被猛獸追擊的小狐狸,深怕慢了一步就會被咬死。
打發走了晏鸞,晏璟終於挑眼正視了下他的二弟,雖然是親兄弟,他和晏燾還不若與齊靈帝親近,十二歲從蠻夷之地回來的晏燾,除了那張臉,還真沒一處像是晏家的人。
"阿鸞走了,你想說什麼便說吧。"強大如晏璟,他聰明瞭一世怎麼會看不出晏燾的來意,若是他母親真知道晏鸞不喜莊子,也只會讓身邊的趙嫗來接,又怎會叫這個隔了心的次子來呢。
不過,他倒是小看了晏鸞,竟然叫這丫頭鑽了空子,讓人回了侯府,差一些就壞了計劃。
聰明人都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兒的,晏燾既然親自來了,就是打定了注意,一揮手就讓僕從將晏鸞派去送信的下人帶了過來。
"我一直都極為佩服大哥做事滴水不漏,這次能把阿鸞困在莊子裡,也該是費了一番心思的,我幫你截下了這個人,討些賞頭也是應該的吧。"難得晏燾一次說了這麼些話,晏璟挑了挑威儀的濃眉,淡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