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與操之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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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啊,你應該跟我們一起。」波利佛朝後指了指正在給其他士兵倒酒的店家說道,「他們這種人,通常都在哪兒藏了些東西。金子,銀子,更多漂亮的女兒……」說著,波利佛瞧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布蕾妮,繼續說道:「只要你懂得怎麼撬開他們的嘴,就有好處拿。」
「從這到君臨,他這種貨多著呢。」波利佛呵呵一笑。
「你能賺好一大筆,我們收穫就很不錯。」聽完這些話,桑鐸和布蕾妮都沉默了一陣,隨後桑鐸才緩緩說道:「我不去君臨。」
「考慮一下吧,我們都為蘭尼斯特服務,我們想幹什麼都行……」
「他媽的蘭尼斯特。
他媽的君臨。
你媽的。」桑鐸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桑鐸的話一出,波利佛頓時臉一變,身後桌的幾個士兵也紛紛朝這邊看來。
「我聽爵士說,君臨的戰鬥升溫時,他的小狗弟弟夾著尾巴跑了,一開始我還不太相信。」高大的士兵坐直了身體,手已經做好了拔劍的準備。
遠桌的幾個士兵都緊盯著這邊,其他客人也都察覺到緊張的氛圍悄悄熘走,布蕾妮快速地掃了一眼幾個士兵的位置,一隻手早已摸上了劍柄。
嗖!某件銀光閃閃的東西快速穿過廳堂打破了短暫的對峙,桑鐸剛將面前的桌子掀翻,一把匕首便正好釘在桌面上。
嗆!嗆!嗆!一把把長劍從劍鞘中出,雙方陷入了混戰。
魔山的手下們並不是普通的土匪賊,他們在士兵中也屬於兇悍危險的角
,「獵狗」的名頭可嚇不倒他們。
面對五個士兵暴徒,一次灌了太多酒的桑鐸和飢腸轆轆的布蕾妮陷入了苦戰。
當長劍的奏鳴曲結束時,五具血淋淋的屍體躺在了殘破的旅店裡,而代價是桑鐸那灼傷的半邊臉從面頰到太陽都一片血紅,整截耳朵
都被砍沒了,大腿上也被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布蕾妮雖然沒有受太重的傷,但也耗盡了體力,坐在一個木桶上著
氣,隨手撿起一塊掉落在地上的麵包咀嚼起來。
絕境長城以外,凱撒斯·塔納託斯正帶領著一支部隊穿越鬼影森林的東北角,朝著沿海的艱難屯進發。
那是一片古老的廢墟,無論是守夜人還是野人都聲稱那裡是受了詛咒的不潔之地。
在斯托德之角半島伸向顫抖海的最尖端,艱難屯曾經是長城之北唯一一個接近於形成真正市鎮的地方。
直到六百年前某個夜晚,厄運降臨,艱難屯受到神秘災難襲擊,整個聚落焚燬,所有居民死亡。
據說當時艱難屯被燒燬後形成的火焰如此明亮灼熱,以至於長城上的守衛們都說似乎太陽從北邊升起來了,灰燼如雨般落在鬼影森林和顫抖海達半年之久。
從此,野人們再也沒有回去重建聚落,前往探查的遊騎兵們則帶回了燒死的鬼怪在廢墟上游蕩、渴望血的故事,他們都稱艱難屯「受了詛咒」。
那夜至今已過去六世紀,艱難屯仍讓人避之唯恐不及。
而凱撒斯卻不這麼認為。
據前段時間的探查,凱撒斯發現艱難屯被海灣掩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深水海港,足以讓最大的船隻停靠。
附近陸上木材和石材都很豐富,水裡可食用的魚類眾多,而且旁邊觸手可及之地就是海豹、海象的的聚集區,簡直就是一處極佳的戰略要地。
在艱難屯,一個叫鼴鼠媽媽的野人領袖將黑城堡之戰潰敗後逃離戰場的數千野人帶到了這裡。
她是一個森林女巫,她預見在艱難屯會有艦隊帶他們去溫暖的地方,而這些絕望的野人都相信了她的話。
他們在那裡祈禱,等待著海上來的救贖。
然而那裡除了被稱作「尖嘯窟」的,再無棲身之處,鼴鼠媽媽和她的信徒們在寒冷和飢餓中煎熬。
直到不久前真的有兩艘船來到了這裡:「好心號』和『大象號』。
它們是被風暴吹到了北方,在艱難屯拋錨修理的,不料卻在這裡發現了這麼多忍凍捱餓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