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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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懷孕的話，我就幹到老師懷孕吧。”他笑眯眯地撫摸著她汗津津的股，“這樣我就算坐牢，老師懷著孩子也只能等我出來結婚了。”李婕扭動脖子看了他一眼，無力地用頭輕輕撞了一下衣櫃。

“地上還是太涼。老師你要是病了我可會心疼的。”趙濤起身拿過手銬，把李婕的雙腳再次銬上，接著打開連著衣櫃腿的那副，怕她去拽嘴裡的布，索向後一拉，和腳上那副固定到一起。

他用力把動彈不得的女老師抱起，一路走到隔壁臥室，往上一丟，拉好窗簾，打開了光燈。

“老師真漂亮，我都看不夠。”他去廁所洗了條巾，過來仔細地擦乾淨李婕身上蹭到的土，還幫她擦了擦一片狼藉的陰戶，但股裡那串珠，還紋絲不動的留在最深處。

“嗚嗚，嗚嗚嗚……”她哀求地看向趙濤，用眼神懇請他把自己放開。

“等結束我就放了你，在那之前，就請老師先委屈一下吧。”他把手銬重新組合了一下，讓李婕的左手銬住左腳踝，右手同樣固定在另一邊。

她皺緊眉，疑惑又憤怒地看著他，似乎在問到底怎么才算結束。

“還早得很呢。老師，我可是豁出去準備坐牢也要得到你，怎么可能就為了這半個多小時的快樂。”趙濤笑眯眯地走出去，從隔壁半間拎來了自己的書包。

然後，他掏出了一臺傻瓜相機。

（九十九）“嗚嗚——嗚咿咿！嗚唔嗯——！”李婕一見到黑黝黝的鏡頭，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股一下似的，猛地起身體扭動翻滾，拼命想要遮擋一下狼狽的身體。

但她剛翻滾過去把房擋在下面，就意識到眼裡還著一尾巴一樣的串珠。

她連忙蜷曲雙腿，從後面握住那把手，可就在她用力之前，咔嚓，閃光燈已經亮了。

她一絲不掛帶著造型花哨的手銬，用手掌握住眼裡串珠的姿勢，就這樣被收進了鏡頭裡……

“嗚嗚！嗚！”她羞憤地把串珠一口氣拔出來，狠狠丟到邊地下，跟著扭頭瞪著趙濤，屈辱混雜在複雜的情緒中，出一大片傷心的眼淚。

“老師還知道給個正臉啊……”他笑著摁下快門，滿意地看到她觸電一樣偏開了頭。

“放心啦，老師，這么私密的膠捲，我不捨得拿出去讓他們洗的。”他邁上，用力把她翻轉過來，一腳踩開她的膝蓋，對準敞開的下就是一拍，閃光燈瞬間打滅了李婕眼裡的光澤，讓她的眼神迅速地暗淡下去，“我會好好收藏這個膠捲，將來學會沖洗後成相冊，當成此生的回憶。”

“嗚嗚……嗚嗚嗚……”李婕痛哭涕地搖頭，但雙手被扯在下面，為了遮掩的股間，胳膊沒法控制地把雙推擠到中央，變成媚的雪白峰谷，而趙濤當然不會錯過這種美景，連著她噎的臉一起拍了進去。

拍了六七張後，他下放好相機，彎撿起串珠去廁所沖洗了一下，回來擠上一團潤滑劑抹了抹，伸手扒開李婕的股就了進去。

畢竟已經在裡面撐了快一個小時，短暫的解脫並沒能讓門回覆原本的緊緻，串珠一口氣就到了第六顆進去，他抓著串珠轉了兩圈，一邊從書包裡掏出跳蛋，一邊說:“老師你要是再出來扔掉，我下次就把外面的部分全都進去。”手已經摸索到串珠的李婕渾身一僵，泣著鬆開。

他滿意地點點頭，“老師，你剛才讓我那么舒服，現在，換我給你帶來快樂了。”側躺到李婕身邊，他探身趴上她前，低頭含住她一顆頭，輕柔的舐，一隻手緩緩地撫摸著她的小腹，另一隻手摸進她亂蓬蓬的陰，頂開她遮擋的手，把已經在嗡嗡作響的跳蛋伸了過去。

“嗚——！”她的泣突然噎住，小腹的肌死死繃緊，讓他的手輕鬆地撫摸出淺淺的肌輪廓。

“有覺了吧？老師。”他故意著她的頭抬起脖子，等到拉長的脫離力發出嘖的一聲之後，才息著說，“只要你也喜歡我，你一定會非常舒服的。”她緊鎖眉頭，已經出了那種看似痛苦，但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其實是有了快的表情。

趙濤輕輕壓住跳蛋固定好位置，伸長中指試探著點了一下她的口。

那小小的凹陷處，已經變成一汪溫泉，粘粘的，熱熱的，深入到滑津津的愛裡，才能摸到正在不停張縮的小嘴，一口一口分泌出快的。

“老師果然是愛我的啊，這就已經溼透成這樣了……”他把手指進去攪動了兩下，拿出來放在她眼前。

手指上有幾點鮮紅的血絲，但更多還是一層透明的、油一樣的體。

她這個年紀又已經有了固定男友，要說沒有提前瞭解一下大概知識，趙濤是不信的，看她臉上泛起的紅暈，也明白她顯然看得出這是什么。

他把那跟手指放進嘴裡，用力著拔出，一口愛混著處女血了下去。

李婕的身子一顫，就像剛才被的是她的某個部位一樣，大腿都忍不住夾了一下。

“老師……你的身體變紅了。這么舒服嗎？”他輕輕轉動跳蛋，用令人發麻的振動一下一下點著她早已翹起的陰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