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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正好合適。我想,你別無選擇。”raphael扔下一紙為期四年的合約。

死亡賽車就跟地下拳擊一樣,沒有規則束縛,一切以贏為目的,死亡率非常高,所以被稱為死亡賽車。又像賽馬,有人下賭,贏者可以帶來巨大的金錢利益,是逐利的亡命之徒熱衷的死亡的賽車。

以死亡換取庇護嗎?

…夏家。

鍾蔚望著老座鐘。

這是一個威尼斯風格的老座鐘,雕飾華麗,鍾殼和底座鑲嵌著紫水晶與藍寶石。黃金錶盤,白金指針。只是,時針和分鐘不動,只有秒針走動,因為,它代表的不是時間——它,代表任務的完成度。

系統據目前進展,預測著所剩的時間。柯里和寧格汀的比賽之後,座鐘開始真正地走動,分鐘在一刻鐘時停下。一圈走完,鍾蔚就該離開了。一圈12個小時,只走了15分鐘。

未來還有這麼長嗎?

去年,賭局之後,夏佐的意志力再度復甦,折騰得特別厲害,鍾蔚連賽車都不敢碰,唯恐一個不慎就發身體的記憶。反反覆覆,不止晚上,白天也不能鬆懈,鍾蔚都神經衰弱了,一連幾個月都不能出門。

老管家也辭職了,新來的管家推薦了一名心理醫生,並預約了定期治療。延續了近半年的分裂症狀,終於好轉起來。

鍾蔚收回了「奧爾頓之星」的管理權。

如有天神護佑,那次比賽,柯里竟撿回一條小命,痊癒出院。他曾擔心會不會被逐出「奧爾頓之星」。沒想到鍾蔚不計前嫌。柯里動之餘,漸漸將恩之情轉到真正的恩人身上。

「懺悔者」與「夏佐」的恩慢慢地被扭轉過來。

這一切都在鍾蔚的掌握中。

秋季初臨。

鍾蔚從鄰市的某賽車俱樂部五十週年慶典中回來,「高速因事故而封閉一小時」,汽車長龍排出千餘米之外。等待,是最佳的選擇,因為另一條路很偏僻兇險,折騰的時間都不夠,只是,鍾蔚莫名地想走一走那條路。

開到一半時。

卻被一個刀疤臉的警攔下,「前方維修,請轉另一條路,任何一條路都比這條要好。」鍾蔚輕笑,指著前的徽章:“手勢不對也就算了。每個系統都有獨特的徽章,你戴錯了,偽警先生。”偽警大笑:“前方在舉行死亡賽車,也就兩支菸的功夫。”野外的空氣清新冷冽。入肺部,血脈都變得清冽,鍾蔚的心也變得清冽。刀疤臉假警滔滔不絕地描述著死亡賽車,亡命之徒喜歡的遊戲,冷酷的有錢人用金錢搭起血的賽道。

刀疤臉說,每一年都會死人,每場比賽都有傷者。被金錢誘惑的人只有死亡來臨一刻才會清醒,但後悔已遲。

鍾蔚深有體會。

這時刀疤臉接了個電話,神情忽然肅穆,做了一個放行的姿勢:“請吧,路況暢通了。”

“出事了?”鍾蔚銳地察覺。

“是啊,才16歲的孩子,車翻了,傷到了這裡……”刀疤臉比劃了一下頸椎嘆息說,“聽說很嚴重,大概是沒救了,這種事情我見多了。你也小心點,夏佐先生,哈,我早認出你來了,人帥,賽車更帥!”

“謝謝,我很惜命。”聽到那樣的消息,心口很悶,鍾蔚駛到一個彎道時,見好幾個圍著一輛燃燒的賽車在忙活。有人罵罵咧咧,該死的賽車手害他們連家底都輸完了,乾脆死了算了。鍾蔚心口一疼,緩緩停在路邊,說不出的憋悶。

這時手機響了。

“夏先生,林教練打過電話來說鍛鍊器械忽然出了意外,柯里被砸傷了,剛送去醫院。”

“知道了。”

“還有您讓我注意那面鍾,它忽然大加速了。”管家的聲音變得惶惑,“秒針都快飛出來,帶得分鐘、時針一起轉,就這麼幾分鐘的時間,現在已經到了五點、五點半!而且,還沒有停下來!您聽聲音!”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指針如逃命般飛快。

難道柯里受了致命傷?

任務失敗?

太滑稽了吧,人禍就算了這種從天而降的無名之災誰能防得住?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柯里,你還年輕怎麼能輕易死去啊!雖然已厭倦與夏佐爭奪意志力的主導權,冥冥之中,還有什麼沒有完成。

鍾蔚抓緊了手機,心如湧,手不停地顫抖。

“它們停了!”管家忽然驚呼。

停了?座鐘恢復了正常?這個任務還將繼續嗎?鍾蔚的聲音變得虛弱無比:“真的停了嗎?”

“分鐘和時針都停了。”鍾蔚長長舒了一口氣,垂下手臂,手心竟全是虛汗。他望向前方,賽車的火焰漸漸滅了,圍觀者稀稀拉拉地散開。賽車手早被送去醫院,16歲,多麼年輕的生命,無論怎麼樣一定要堅強地活下來。默唸許多遍之後,鍾蔚才離開。

第二天,鍾蔚讓助手找到了賽車手的下落,聽說被搶救回來才放心,又送去了一筆匿名款,算是路緣吧。

☆、賽車【六】【賽車篇·第6章】有必要考慮「身後事」了。以免,又出現“時針飛奔”之類的情形。鍾蔚叫來律師安排遺囑的事。作為夏家僅剩的繼承人,他不能奪去夏佐的身體後又撂下一堆爛攤子。畢竟,他離開了,世界依然轉動著,就像之前的九薩部落一樣。

賽車,是可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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