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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押勝了的賭徒悠遊地坐著,享受著籌碼增多的愉悅。擂臺忽然搖動,像被遙控一樣緩緩降下去,取而代之的,升上的是一個鐵牢籠,鍾蔚被推了進去。

第二局,開始。

狐狸眼拍手掌:“雷昂,出來!”隨著一聲低吼,一頭剛成年的獅子走了出來,琥珀的瞳孔圓溜溜的,走路很輕。它甩了甩鬃,仰起頭髮出了響亮的吼聲,出兇猛的獠牙。

唐西斐的心口倏然發緊:鍾蔚怎麼能鬥得過獅子?

鍾蔚卻放鬆下來,他曾穿進了人.獸世界,對獅獸的習算是通:雷昂一副饜足的神情,顯然被餵飽了,不再嗜血,為什麼會被放出來呢?只見雷昂走到面前,好奇地側了側頭,圍著鍾蔚嗅著,琥珀的瞳孔漸漸收縮,迸出狩獵的獵物一樣,難道是……

那幫禽獸在鍾蔚身上塗了引獅子注意的東西!

鍾蔚憤怒了。

正常的人肯定會掙扎,會跟獅子搏鬥,會被爪得一身血痕。獅子求而不得,獸大發,連撲帶咬將獵物撕個粉碎——所以說,這幫禽獸嫌血淋淋的太單調,玩出了新花樣,就想看玩物被折騰得半死不活。

雷昂數次伸出舌頭要鍾蔚,鍾蔚躲了又躲,雷昂急了,直接撲過來。鍾蔚捏住下,吹出了一聲口哨,溫和得宛如草原上的風,是和善的親示。雷昂一愣,竟甩了甩鬃,俯下身姿,討好地趴在鍾蔚的腳邊。

臺下發出驚訝的笑聲,唐西斐也鬆了一口氣。

鍾蔚上前,大膽地撫摸鬃。大型貓科動物搖著大腦袋,伸出舌頭飛快地了一下半的鐘蔚前的立。舌頭溫熱,帶著細鉤,鍾蔚一個酥|麻,腦子如閃過電。他穩住步子,側了側身體。

臺下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鍾蔚半跪下,靠近雷昂,回想著催眠的方法。可離得太緊,雷昂又伸出舌頭,了一下中尉的,大型貓科動物的慵懶與期望一覽無餘。

☆、實驗基地篇【三】【實驗基地篇·第3章】唐西斐起身:“離得遠,看不清。”狐狸眼微笑地提醒:“野獸兇猛,咬傷自負。”一人一獅恰在鐵籠邊,見唐西斐靠近,雷昂鼻哼兩聲,甩了一甩尾巴。鍾蔚皺眉,安撫著雷昂令它安靜下來,不知道唐西斐想幹什麼。鍾蔚緊靠鐵籠,赤著上身,一身柔韌的肌膚,生機,就像天裡正待綻放的花骨朵。

唐西斐的手伸進去,飛快地捏了鍾蔚一下。

鍾蔚倏然退後,怒目地瞪著唐西斐,口一陣火辣辣地燒,像塗了辣椒一樣。這混蛋,真該放出雷昂把他撕了!

雷昂也不甘心了,競賽一般也伸舌了一下鍾蔚。

鍾蔚怒了,抬起腿踹中雷昂,雷昂就地打了一個滾撒嬌一般又纏上來。

唐西斐罵道:“狼!”這麼說著,他卻又伸出手,還想摸鐘蔚。鍾蔚飛速出手,兩指鉗制他的手腕,唐西斐啊的一聲,撲通半跪在地。鍾蔚這才鬆手,轉身離開。唐西斐著手腕,嘴角泛起了笑:抑制雌素的藥不一定非抹在那個部位,可手本不聽大腦指揮。

主持人悠悠地走過來:“一百萬值不值得?”唐西斐笑了:“再給你一百萬,我代替那獅子,怎麼樣?”一開始,雷昂時不時騷擾一下鍾蔚,打滾並賣萌,但很快它就不再眯眯的了,而只是溫順地趴著,眯著眼睛,任由鍾蔚撫摸。鍾蔚就像馴服了獸王的王者一樣,悠閒地坐在旁邊,心底卻想,唐西斐抹了什麼?抑制素?這人是幫自己的?

觀眾打哈欠了:“怎麼回事?這就沒了?”主持人一個響指,又放出一隻母獅子。那母獅子一進來就瞪著圓眼睛,衝著鍾蔚吼了一聲——這是要跟情敵鬥嗎,大家為之一振。沒想到雷昂一個打滾爬起來,樂顛顛地跑倒母獅身邊,一下子騎了上去,兩頭獅子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臺下轟然大笑:“狐狸,我們不是閒得發慌來看獅子的a.片。”就不說場上亂糟糟的一團,誰也不能中斷兩頭獅子的發.情,好容易等它們中場休息,馴獸師趕緊把它們趕下場。狐狸眼拍著手說:“獅暴不過癮,給大家補上。”補局:是殺。

籠子邊,一個面目如削的男子拋著一把匕首。這個上場的人不為殺死鍾蔚,只為將他刺得遍體鱗傷,讓大家看血淋淋的美,這就是補局的意義。

唐西斐想,鍾蔚肯定被下藥了帶到這裡,已經經歷一場打鬥,很難再熬過第三場。

他忍無可忍走到主持人面前:“我怎麼能得到他?”狐狸眼一眯:“你代替獅子不就行了。”

“在這裡把他辦了?”

“怎麼,不行?”

“然後呢?”

“想我幫你嗎?那你就儘量賣力一點,時間越久越好,姿勢越豐富越好。拖到時間快沒了,只能進行最後一局:賭命。大家看過癮了,贏也贏了,自然會放過他。”狐狸眼靠近他的耳畔,他是莊家,錢越多越開心,“其實吧,這裡頭有兩個人是為了你才來的,他們很樂意看到你演獅子。”這狐狸,狡猾透頂。

狐狸眼愉悅地說:“前提是你要勝過場子上的鐘蔚,否則,你輸了,落在那兩人手裡,不死也殘。”

“賭局完了,會不會把鍾蔚送回去?”

“當然,留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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