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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謝二位了!”說著,陳董自己鼓起掌來,臺下也隨之響起了掌聲。

在一片雷鳴似的掌聲中,李念榮灰溜溜地跑下了臺。

南憑崖也微微一笑,準備走下臺,卻見谷燻像那麥克風架子一樣杵在舞臺中間,一動不動的。南憑崖微微側身,壓低聲音說:“你等下還有表演?”谷燻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跑下了臺。

等谷燻跑下臺,環視全場,卻已不見了李念榮的身影了。大約李念榮老臉擱不住,自己跑了。

一旁松齡卻拉著谷燻,笑著說:“小谷啊,我剛剛可為你捏了一把汗呢!”說著,松齡還遞上了帶著香氣的手帕。

谷燻接過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我才真是一把汗……”松齡卻笑道:“不過你當眾替南總解了圍,他肯定會記住你的。”

“我看李念榮也記住我了。”谷燻苦笑著說,“也不知是福是禍。”松齡卻說:“你不必怕那老貨。他就是仗著和嵩老有點舊情,老是耀武揚威。現在無人理他了,他就自己搭臺自己唱戲。誰知道他這唱戲的把自己嗓子唱劈叉了,也是好笑!”

“和嵩老有情?”谷燻好奇地打聽,“是嗎?”松齡卻諱莫如深起來了,只笑著拍了拍谷燻的肩膀。

說起“嵩老”,大家都是知道的。dh集團是嵩家的產業,嵩老是上一代掌門人,現在已經退休了。本來他有倆alpha兒子,大公子和小公子都在集團裡任職,卻沒有上演兄友弟恭的戲碼,倒是每天爭權奪利,在集團裡搞內部鬥爭,一頓內耗,將dh集團鬥得元氣大傷。

得退休了的老頭子跑出來開董事會,宣佈讓不姓嵩的“外人”南憑崖當董事長兼總裁,啪啪打了兩個兒子的臉。嵩老只說:“與其讓你們禍起蕭牆把百年基業毀掉,不如找個職業經理人老實幹活。”嵩家小公子審時度勢,不爭不搶了,還和南憑崖了朋友。而大公子卻不服氣,接下軍令狀,跑去開拓非洲市場,不成功便成仁,發誓要做點事業給老頭子看,好讓老頭子回心轉意。

現在集團內部基本上都被南憑崖把控了,作為嵩家大公子“舊部”的李念榮不服氣,才搞這麼一出。

今天陳董的歡送會,嵩家也來人了,嵩家小公子就到了,還帶著他姑姑。這小公子名叫嵩峻宇,雖然是個alpha,但個子不高,還因為有點虛胖,看著比omega谷燻還矮。宴會里,嵩姑姑還說待會兒要打麻將,又拉著南憑崖問他:“最近什麼股票比較值得買呀?”南憑崖答道:“之前推薦您的不是都漲了麼?”

“就是漲了,才再問你嘛。”嵩姑姑親熱地拉著南憑崖說話,似和財神聊天似的虔誠。

谷燻站在不遠處聽著,還疑惑地問松齡:“怎麼?南總還會炒股?”

“南總本來是在金融機構工作的。大約是有這樣的背景,所以懂這些吧。”松齡回答,“大公子和南總不和,但小公子和姑姑都很信任南總的。這也是南總這個‘外姓人’的安身立命之本呢。”聽著這些,谷燻隱約瞭解了一些情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南總和我一樣,都是個打工的?

真正的權力還財富,還是握在嵩家人手裡。

“作死啊?”陳篤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小谷,愣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去幫忙幹活?那邊的燈架倒了,你去看看。”谷燻連忙點頭:“我馬上去。”看著谷燻走開了,陳篤便捋起袖子,滿臉不屑的。他和松齡站在一塊兒,皮笑不笑地說:“我部門這個小兔崽子,就想著出風頭!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呢!”松齡倒是聽明白了,陳篤是不滿意剛剛谷燻擅自跳上臺攪和進“矢車菊和皇室藍”的紛爭裡。對此,松齡也是無言以對了。

陳篤心裡更加特別喜歡谷燻了,覺得谷燻這小子平常老實巴的,結果到緊要關頭卻跳那麼高,也不問問自己這個做領導的意見!陳篤對此尤其不滿,就想著要多“教育”

“教育”這個小輩。

收尾的工作,谷燻也是配合著公關部門一起做得井井有條的。倒是陳篤說家裡貓等著喂,提早回家了。畢竟陳篤是領導,谷燻也沒辦法,把活兒幹完了,剛跑出宴會廳,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陳篤的電話。

谷燻心裡罵娘,但還是接了電話:“陳總?”陳篤說:“我看會場有幾個x牌的香薰蠟燭啊、還有a牌的餐巾紙、c牌的giftset,剩多的吧?放著沒用也怪可惜的,你明天拿回公司給我啊!”谷燻抬腕看了一下手錶,眉頭大皺:“嗯,是這樣的……我已經離開宴會廳了。”陳篤滿不在乎地說:“那你就折回去拿啊!”——折回去拿你的骨灰啊!

谷燻心裡瘋狂辱罵陳篤,但表面上還是恭敬:“嗯,好的。”結果,谷燻去拿了香薰蠟燭,正好錯過了最後一班地鐵了。

谷燻拎著那一袋x牌的香薰蠟燭、a牌的餐巾紙、c牌的giftset,滿滿當當的。他垂頭喪氣地站在路邊打車。偏偏宴會廳定在郊外,十分荒蕪,大半夜的也沒車子經過。他只得拿出手機嘗試用app打車。

剛好,一輛車開到了谷燻面前。

車窗搖下來,車內的人探出頭來——一看,這不就是趙莫為嗎?

谷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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