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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憑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難道他真的也有分配的權利?

嵩斐梵轉臉看向嵩峻宇的代表律師:“請問是怎麼回事?”代表律師一臉尷尬地答:“抱歉,嵩先生,您恐怕沒有辦法繼承嵩峻宇的股權。”

“為什麼?!”嵩斐梵大驚,“這怎麼可能?難道他居然立了遺囑、還寫上了南憑崖的名字?”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嵩峻宇年輕氣盛,不可能會立遺囑,就算立遺囑了,也不可能寫上南憑崖的名字。只要他沒立遺囑,嵩斐梵就是唯一的繼承者。

“嵩峻宇那麼年輕,當然沒有立遺囑的。”律師無奈地笑笑,“但是他生前欠了神鋒資本十億……”

“欠神鋒資本十億?”嵩斐梵十分驚訝。

他原以為嵩峻宇是欠賭場的錢,事實上,他想錯了。釵飛從來不接受這麼大額的賒賬,因此,嵩峻宇在南憑崖的安排下找了神鋒資本貸款,並且越貸越多——賭博就跟無底似的,就算把金山銀山推進去也噬個無影無蹤;而神鋒資本則像個聚寶盆,只要嵩峻宇往裡伸手,就能撈到金元寶——當然,事實沒那麼簡單,每一筆賬都白字黑字地記著,每一筆的易其實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嵩斐梵心念定了定,凝神半晌,說:“沒關係,我替他還債。”

“不用那麼麻煩了。”南憑崖笑了笑,說,“他已經把股權質押給我了。他還不上錢沒關係,我取走他的股權便可以了。”說著,南憑崖把股權質押的合同拿了出來,放到了嵩斐梵面前。

原來,嵩峻宇欠錢太多了,只得被迫質押掉自己手上的股權來換錢。雖然股權被質押了,但所有權仍然是嵩峻宇的,所以從明面上來看,這6%的dh股份仍然是嵩峻宇的財產。嵩斐梵那邊並不知道底細,才鋌而走險,以為嵩峻宇死了,股權就成了遺產,沒想到,約定的期限已過,嵩峻宇卻無力償還,這股權按照協議早就該歸屬神鋒資本了。

“對不起啊,嵩先生。按照本國法律,質押權是優先於繼承權的。”律師面帶抱歉地說,“因為嵩峻宇已將股權質押給神鋒資本了,現在限期也到了。按照法律,嵩峻宇的股權應該歸南先生所代表的神鋒資本所有。”嵩斐梵抿了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滋潤髮乾的嗓子,又說:“那麼姑姑總不會欠債吧?”

“那倒沒有。”嵩淑善的代表律師說,“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嵩斐梵緊盯著對方。

律師緩緩說:“她雖然沒有負債,但是卻有法定繼承人。”嵩斐梵眼睛睜大:“什麼意思……難道她……她立了遺囑?”

“那倒沒有。”律師回答。

“那她怎麼會有繼承人?”

“她結婚了,繼承人應該是她的配偶。”嵩斐梵捏著水杯的指節泛出了蒼白:“結婚?什麼時候?”

“就是在山區辦學的時候。”南憑崖開口解釋,“她在那個時候秘密結婚了。”所謂的去山區辦學不過是個幌子,她是利用那個時間差去和從前的戀人重聚了。

南憑崖指了指坐在自己身邊的一位男士:“這位先生你一定聽說過,他就是……”

“玉珂飛……”嵩斐梵猜到了,“是玉珂飛先生嗎?”那位男士點了點頭,冷漠地說:“賤名不足掛齒。”雖然嘴裡說著謙辭,語氣卻十分尖刻。

玉珂飛,當年嵩淑善的戀人,被嵩老打鴛鴦,嵩淑善為此半生不幸。如果嵩淑善的不幸福是絲緞沒了繡花般的閒愁,那麼玉珂飛的不幸卻是裂似的清厲。他原本是寒門驕子,從山村考上了重點大學,畢業獲得好工作,往了嵩淑善這樣的貴女。不想,卻因為嵩老的暗算,他身敗名裂、險些入獄,一夕之間成了地底泥。嵩淑善為了保護他,與他分手,另嫁旁人。而玉珂飛在城市也沒了立足之地,心灰意冷,到了山區去當一名教書匠,幫助當地的兒童。

先找到他的去處的是南憑崖。南憑崖一開始並沒有說出自己和嵩家的關係,只是偶爾給玉珂飛供職的小學捐錢。玉珂飛對南憑崖十分、建立起了一定的友誼之後,南憑崖才坦白說:“其實我是代表嵩淑善女士來的……”聽到了嵩淑善的名字,玉珂飛是震驚的。玉珂飛對嵩淑善的情非常複雜。他心底愛著嵩淑善,但這段愛情卻給他帶來了屈辱和災難。直到最近,嵩老的死訊傳來,玉珂飛心中的仇恨終於放下了,才重新接納了嵩淑善的愛情。

就這樣,嵩淑善在南憑崖的幫助下以慈善的名義暗地去了山區找玉珂飛重逢,並秘密結婚。她枯木一樣的生活為此逢,她決計答應把股權賣給南憑崖,從此遠離紛爭,和丈夫一起辦學助人。卻沒想到,她竟然遭遇橫禍,一夕間死於非命。

既然她已經結婚了,死後的遺產自然是歸丈夫所有,也輪不到嵩斐梵染指。

嵩斐梵原本打算釜底薪、鋌而走險,為此不惜採取極端的手段,卻沒想到,這一切竟是水中撈月!

而玉珂飛的目光就像是刀一樣,狠狠地割過了嵩斐梵的臉龐,他用冰冷的語氣說:“既然現在律師都在,就一起辦了吧!我打算把這些股權做換讓給南憑崖,我應該簽定什麼協議呢?”失敗猶如一張十斤重的棉被將嵩斐梵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嵩斐梵悶熱得嘴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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