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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結婚啊?”谷燻差點一口嗆住,抿了抿嘴才勉強將酒嚥下,才說:“怎麼突然這麼問?”
“怎麼突然了?你們不是以結婚為前提談戀愛嗎?”谷媽媽一臉正地說,“這種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總得有個規劃吧!”谷燻搖搖頭,又說:“媽,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吧。”谷媽媽卻揮了揮手,像擋蒼蠅似的,一臉不耐地說:“對啦!你倆怎麼不訂一間房啊?分開訂兩間,哪像準備結婚的人!”
“媽!”谷燻沒好氣地說,“你喝多了!”谷燻的父親也覺得非常失禮,忙拉著子說:“我扶你回去睡覺吧,你真的喝多了。亂說話!”
“我說的很正常好嗎?”谷媽媽咕噥著,“既然都是要結婚的情侶,為什麼要訂兩間房?”父親臉頰都紅了,也不知是羞憤還是因為喝了酒,滿口賠禮的就把子拖走了。
看著父母走了之後,谷燻也斂去了家長眼裡好孩子應有的羞澀,抬起眼眉,一臉驕氣地說:“我媽問你呢,為什麼要訂兩間房?”
“啊?”南憑崖無法回答。
半醉的谷燻臉頰酡紅,湊近著南憑崖的肩膀,細聲說:“噯,我們今晚一起泡溫泉吧?”谷燻此刻靠得近,南憑崖能聞得見谷燻身上的矢車菊氣味混雜著清酒的醇香,十分的柔和甜美。這讓南憑崖拿著雕花酒杯的手晃了晃,灑出了幾滴清酒。
第57章酒店房間不大,木格門正對著一個小小的私人庭院。四角的石燈籠透著幽幽的光,像夏的螢火蟲一般,光亮溫柔而
漫。燈光映照著的鮮綠苔蘚鮮綠,斑駁地環繞著庭院中央的一汪溫泉,谷燻的皮膚泡在溫熱的水裡,泛出了溫暖的淡紅。
谷燻酒後有些糊,泡久了溫泉,彷彿隨時要昏過去了,一臉的
濛。南憑崖頗覺擔憂,忙伸手將谷燻撈起來,谷燻不知是不是喝太醉了,渾身軟綿綿的,南憑崖一把他抱住,他便自然地軟在南憑崖的手臂上。
也許是因為水汽悶蒸的緣故,谷燻頸脖間傳來的花香也帶著水霧霧的溼潤覺,就像是新鮮的花卉上又灑了水珠,更為嬌豔
滴了。
南憑崖對矢車菊的氣味極其,一下就被這溼漉漉的馥郁香氣衝昏了頭腦。他對一切的
知猶如褪
一樣迅速地變得黑白,眼前只有一片濃郁的矢車菊藍。他的身體也像全部沒入了溫泉池中,每一個
孔都張開著,滾燙的,溫熱的。
木格門被暴地關上,咵啦一聲的,闔上得非常猛然。
而門外的水池仍是汪汪的,浴巾沾滿了水,沉在了池底,而拖鞋則丟在了池邊。狀況比較凌亂,但誰也沒有在意。
畢竟,這是一個非常混亂的夜晚。
彼此都是頭一次,更是手忙腳亂,又魯莽,又笨拙,又快樂,又難受,讓人每每回憶起來都會害臊得臉紅。
造成這樣的局面……是因為酒嗎?
還是因為谷燻的媽媽偷偷把谷燻的抑制劑給調包了呢?
真的也不好說。
翌晨,太陽的光芒再次照耀,庭院裡的石燈籠便功成身退地熄滅了。
谷燻俯臥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柔軟的羊毯子,肩膀
出一截,白皙的頸脖上出現了一條殷紅的口子,側旁有兩點深深的尖銳的印記,像是被什麼發狂的犬科動物撕咬過了一般,局部的紅腫一時難以消退。
南憑崖不知從哪兒來了冰敷袋,便往谷燻脖子上的咬痕那兒敷上。
這冰敷袋一貼過來,谷燻便冷得一哆嗦,立馬叫了過來:“啊啊!”
“怎麼了?”南憑崖看起來有些慌張,“痛了嗎?”
“好冰。”谷燻捂著後頸。
“噢……”南憑崖將冰敷袋捂在手裡,看起來有些無措。
平總是氣定神閒的南憑崖此刻卻十分的狼狽。
谷燻瞧著南憑崖的一反常態,頗覺有趣,便說:“我累了,你幫我吧。”南憑崖伸出指掌,往谷燻的
身猛地按了下去。這被折騰得快斷了的肌
哪兒經得起這麼摧殘?用力按壓所帶來的痛楚讓谷燻又一驚一乍地呼喊:“啊啊啊!”南憑崖慌忙收手:“
疼了?”谷燻心想:還是不能指望南總伺候人啊。
“沒事。”谷燻把身體縮進了毯子裡,“我就靜靜躺著就好。”南憑崖盤腿坐著,將冰敷袋揣在懷裡,一雙黑漆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盯著谷燻,神情看起來有點像等待主人發號施令的家犬。
谷燻被南憑崖的神態惹得笑了,又說:“你還把冰敷袋拿著幹什麼?”
“說不定你等會兒要用。”南憑崖回答。
谷燻笑道:“可你這樣揣著,不會把它捂熱嗎?”南憑崖說:“你剛剛不是嫌它冷麼?”谷燻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南憑崖又說:“明天我就得回城了。你可以繼續在這兒休息。”南憑崖的語氣裡帶著歉意。
谷燻輕鬆地笑了笑:“你就回唄!是工作上的事吧?”這話沒說完,谷燻的眉頭就皺起:“你不是丟了工作了嗎?”南憑崖回答:“是的,所以我得去計劃去別的公司任職了。”
“什麼公司?”谷燻好奇地眨眨眼,想了想,便猜到了,“是神鋒資本?”
“不錯。”南憑崖回答,“而且,我還和嵩淑善、嵩峻宇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