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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郎,尊其鬱離君的,武林第一美男子,飲中散仙江伯侃。”忽而又半月,芳笙心法已成,正要去給小鳳,但見小鳳已盈盈而來。

她臉上微有喜:“夢蓮帶回了上官煒。”這半月來,正道武林可謂小事不斷,先是少獅大會上,上官天鵬的侄子,上官堡的繼承人上官煒,在比武之時,違背點到即止的規則,令方兆南重傷見血,在他身邊照顧的卻是梅絳雪,而其未婚陳玄霜早已不知所蹤,後因冥嶽見機從中攪擾,最終那少獅大會氣勢如虹而來,卻悄無聲息沉沙折戟;之後又是上官天鵬,為上官煒和其指腹為婚的周慧瑛大辦婚宴,本來眾人想借此番喜事,沖沖連不斷的晦氣,誰知新郎竟撇下新娘一人,自己逃婚不見,又令上官堡大跌顏面,如今上官煒又來投靠冥嶽,這些倒可以連成一齣戲文來看了。

芳笙道:“聽說他因對絳雪生情而輪番生事,被上官堡除名了?”又說:“能令夫人欣喜的,絕非此事。”小鳳笑道:“他當然不重要,只是一棵引風小樹罷了。”更不甚在意:“他吃了心丹,背叛與否亦不要緊,只須他物盡其用。”芳笙也回以一笑:“你運籌帷幄的模樣,最人了。”便將一件正事提道:“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說,毀兵搗器之事,今已大成,眼下他們正在路上,來送兵利器,明即至,我想在山下為他們接風洗塵,不知夫人可否與芳笙同去?”

“夫人”二字,又令小鳳粉面滿是喜,嬌媚無匹:“隨你便是。”翌,飲中苑慕筇閣裡,小鳳又調侃起了芳笙:“這又是你的地方了,我原不知,你與我居然比鄰而居,已七八載了。”芳笙只飲了一杯茶,說道:“這原是一間點心鋪,是師父留給我的。”話音未落,已有幾人高談闊論而來。

“若不是留他有用,以免耽誤湘君大事,我真想拿那貪官的耳朵下酒。”小鳳一聽便知,他極善內家功夫。

“行了行了,那貪官也沒少被你折騰了。”

“你這話倒推的乾淨,主意不都是你出的。”前一人聲音,小鳳聽來倒有些耳,她又知曉芳笙,待好友一向隨和,便發話道:“你去罷。”芳笙點頭,眨眼間已坐到酒樓正中。除一青衫書生先已落座,其餘七八個人登時圍了過來,卻僅立在一尺之外,各自尋位置坐下了。

其中一位,黃眉虯髯,身形英偉,為行事方便,在外人面前,常裝扮成財主模樣,久而久之,他嫌來回改裝甚為麻煩,便索就保持這財主模樣了,大家也都快忘了,他本來是個好相貌的男兒。他正是那開頭說話之人,此時他又先開口道:“知道湘君不喜熱鬧,素愛清淨,就我們幾個先來了。”再向後看了看,敬道:“簾內自然就是夫人了。”拿出一禮,倒像姑娘一般,磨磨蹭蹭,擠擠挨挨,更不好意思上前了。

旁邊青衫書生不肯等他,接著賀道:“我先代眾位弟兄們,向湘君道喜了。”說著,就要把賀禮送至案上。

虯髯財主卻急忙按他手道:“我說閆小子,雖然湘君雅號是你所贈,但哥哥好歹比你認識湘君在先,今這第一份禮,必是要我先送,才對這個理!”卻在未碰到書生手時,腳下跌了一跌。

一堆人又哪肯管他,各自擠眉眼後,一擁而上,須臾之間,禮盒已砌成三四座寶塔,都快擺不下了,有好些已然搖搖墜。

“湘君,這是我的,還有老吳,老許,老劉......”

“湘君,許久不見,你也不想我們這群兄弟啊。”

“湘君,你成親時可別忘了我們啊,弟兄們雖生的蠢笨,但辦起大事來,那可是像模像樣。”

“是啊湘君,這等大事,總有用到我們的地方罷。”芳笙一端茶,眾人當即鴉雀無聲。她環顧一週,笑了起來:“這幾月,為了芳笙之事,眾位兄弟都辛苦了,暫以茶代酒,先行謝過了。”芳笙與他們情同兄弟,這又是芳笙一向為人,因而幾位只嘿嘿一笑,坦然受之。他們也並非一般小賊,個有情,又品趣高雅,卻也曾是桀驁不馴之徒,但皆在心中敬重芳笙,是以奉芳笙為首,更是任憑差遣。

這位葛巾青衫,書生意氣,非名畫絕不駐足,堪稱嗜畫勝命,正是先時與虯髯財主相趣之人,他道:“這裡我是有幸見過夫人的,瑰姿娟質,風神綽約,竟無一幅畫的靈氣,可與之媲美,湘君好福氣啊。”芳笙眉帶:“有眼光,我那前人十八青綠山水,都送與你了。”他手笑道:“前人山水自無可比擬,但湘君一畫,更是難求啊。不如道愷去求求夫人,湘君就少不得動筆了。”此人自稱閆道愷,正是集三位大家,閻立本、吳道子、顧愷之之名,可見他嗜畫如此。

芳笙誠然道:“近來諸事繁忙......”他雙眼放光,求道:“湘君,你那北地風貌的《長河孤雁圖》,道愷可是心儀已久了。”芳笙故意皺眉,裝作為難道:“你來晚了,兩幅我都送了小瓊枝,不如你去和她商量商量,讓你一讓。”他卻笑道:“湘君厚賜,道愷當以命相護。”便坐在一旁,垂眸飲茶,似在想令趙大姑娘割愛之法,他一旦陷入沉思,自此萬事萬物,皆干擾不得。

虯髯財主正要上前,只見簾卷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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