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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關於玉伽退位的提議一再擱置,最後部族首領們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非得小可汗林伽贏得各部族勇士的挑戰,才能成為新任大可汗。

這損招一出,就連一向機智百出的月牙兒玉伽也沒轍了,她縱然再厲害,也沒辦法對抗族人千百年來的傳統,何況眾人也不是有意刁難她,只是不希望她退位罷了。

當然,部族首領們群策群力,大可汗也不是以一敵眾。

月牙兒一封書信寄回大華京城,立刻就有府上姊妹們為她出謀劃策,而智計百出的夏雨寒就直接點醒了玉伽,讓她以小可汗尚未成年為由,代子應戰。

這回壓力就轉移到了部族首領們這邊,誰料這時候,滿腦子蟲的右王圖索佐提了個令眾人驚掉下巴的方案——在草原大會上當眾比試技。

「男女有別,我等自然不能仗勢欺人,更不可對大可汗不敬。但笫之上卻沒有尊卑之別,諸位也知道大可汗身為仙坊仙子,在大華收拾了不少膽敢輕視我族的男人,大漲我族聲威,甚至我族之中也不乏勇士拜倒在大可汗腳下!此次天賜良機,各部青壯正可真真切切與大可汗比拼一番。若是大可汗羞怯,自然不會再提退位,若是~~嘿嘿,難道我突厥一族就真沒有比得過林大人的勇士?」當時圖索佐的話令各部首領血脈噴張,作為突厥貴族,他們自然也是玉德仙坊的持牌人,不過最高只到銀牌的他們本無法進入內園,更何況草原京城千里之遙,他們如何能常去仙坊?故而,大可汗在仙坊裡的豔情傳聞,每每都令他們心動不已,卻也只能心嚮往之。

經由右王一番說辭,各部族就決定在草原大會上與大可汗比試一番技,若是玉伽能全勝諸位首領,那自然唯她馬首是瞻,若是女可汗惜敗了,那退位的事就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這等提議實在是驚世駭俗,然而就在首領們以為大可汗絕不會答應時,國師祿東贊卻帶來了女可汗的口諭——準了,草原大會上本可汗與諸位首領一較高下。

各部族首領驚訝和欣喜之餘,決計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大可汗玉伽的安排,而提出這一計劃的便是遠在京城的夏雨寒。

此時,兩位夫人在氈帳之中所談之事,就是草原大會上的技比試,只不過二女密談的姿態殊為靡。

身為突厥大可汗的玉伽夫人,此刻衣裳盡褪出曲線畢的完美體,只是她玉頸、皓腕和腳踝處的膚有些變化,細看之下才能發現月牙兒正穿一條極為輕薄透明,幾與膚一致的連體絲襪。

緊貼玉體的膚連體絲襪簡直就是玉伽的第二層肌膚,為本就冰肌玉膚如同凝脂美玉的月牙兒增添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朦朧美,好似九天翩然落下凡塵的仙女,任誰看了都目眩神地傾倒在她腳下。

最令人血脈噴張的是,那宛如無縫天衣的連體絲襪在玉伽的部竟還有著一個恰到好處的開襠,把月牙兒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黑半遮半的同時還將她那美麗粉的陰阜完全暴在外,而那本應緊緊閉合宛如處子的兩瓣軟,眼下卻被一壯不似人物的狀物完全撐開,變成了一個幾乎有兒臂般細的圓形玉

在外頭長得足以令勾欄女子尖叫的約莫還有半尺來長,而從玉伽細膩滑的陰阜口直到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肌膚,已經被嚇人的巨頂得拱出一道圓柱,可愛肚臍處更被的頂端拱起一個足有鴨蛋大小的碩大鼓包,好似要把玉伽的肚皮頂破似的高高隆起。

算上已經入玉伽體內的長度,這陽具足有一尺來長,而那停留在外青筋糾結的身還在緩緩用力地入突厥大可汗溼漉緊窄的花徑當中,似乎不盡沒入決不罷休。

然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陽具並不是從上往下衝頂玉伽的,是大可汗那令人垂涎的體正慢慢往下沉,竟是月牙兒主動用自己的泥濘花徑下整長陽具。

隨著玉越來越壓下去,玉伽被絲襪包裹住的白美腿愈發往兩側張開,已經完全撐成了m字型,保持著盡情展下體的姿勢。

兩鬢微霜卻愈加美麗動人的大可汗輕咬著紅,堅定地沉下自己的嬌軀,同時還微微扭動豐腴玉儘可能廝磨這入自己體內的,讓腔分泌的完全沾溼這可怕的陽具,潤滑那爬滿蚯蚓般青筋的身,讓它更加順滑的進入自己的嬌

星眸離的月牙兒微低著螓首看著那將自己私密處撐開的,正略顯吃力地下壓玉時,耳畔響起一個溫柔動聽的女聲,語調俏皮中帶著一絲鼓勵。

「加油,玉伽,就快全部進去咯。」有些嗔怪地抬起螓首看向聲音的主人,女可汗沉魚落雁的玉顏上浮起淡淡埋怨,佯嗔道:「雨寒,都是你出的主意,害苦我了。」

「咯咯咯。」被一通埋怨的夏雨寒掩著櫻桃小嘴,笑得花枝招展,瑤鼻微皺輕哼道,「卻是賴上我了?明明是你自己來信讓我幫忙想辦法的。」嬌笑聲中,同樣幾乎赤身體只穿著一條黑連體絲襪的夏雨寒玉腿微微張開,白雙手撐在玉腿上,被黑絲襪包裹得愈發渾圓豐腴的擠壓在軟墊上,豐滿到稱得上肥美的兩瓣恰好蓋過整個凳子面,只在邊緣略微擠壓出令男人眼紅耳熱的曲線,看上去就像一顆飽滿透了的黑桃。

而她優雅柔美的身姿則隨著笑聲在墊子上搖曳風情,只是搖著搖著,被黑絲包裹的嬌軀卻忽的一顫,就連兩瓣完美的桃型也忽然繃緊,好似被電擊了一下,又像是被觸碰到什麼點。

「活該。」看見閨嬉笑著忽然顫抖,雙手撐在榻上忍耐快的玉伽沒好氣嬌哼一聲,又看著夏雨寒說道:「你也不能想這樣的主意呀。什麼當眾比試技,我~~啊!嗯哼,你~~你別~~哦~~別動!」玉伽話未說完,硬朝天的火熱毫無徵兆地向上一頂,在女可汗嬌媚嗔怪的呻中,又一截暴地入她的玉道里,將蘑菰傘蓋狀的凸起向上推了一截。

眼看著就只剩下靠近部的一小截陽具還在兩片溼漉漉的陰阜軟外面,再下面則是兩顆鵝蛋大小的鼓脹睪丸,表皮的褶皺幾乎快被磨平,可見裡面積蓄滿了多少粘稠腥臭的種。

突厥女可汗被突如其來的衝頂刺得嬌軀發顫,柔荑微微用勁十指屈起抓住被褥才穩住身子,嬌著嗔怪道:「混蛋,不是說了不能動嗎?」說話時,玉伽卻不是看向夏雨寒,而是衝著躺在自己下雙腿間的一個白人大漢。

原來那入女可汗的陽具並非是什麼幾可亂真的角先生,而是一真真正正的外邦男人的起陽具。

換作別的男人,被女可汗如此訓斥早就跪下請罪了,可那個平躺在榻上的白人男子竟沒有出任何表情變化,依舊直躺在那兒,只是那臉紅兩眼孔的模樣,真不知這傢伙究竟是活人還是人偶。

反倒是坐在邊軟凳上輕抿香茗的夏雨寒嬌笑一聲,逗趣道:「你和這個木疙瘩說什麼話?他只知道發洩積蓄的慾,除了你的然後灌種,他可什麼都不會呢。」秋波轉,夏雨寒嫵媚地注視著玉伽和白人男子合的私密部位,嬌聲道:「玉伽你可快些把那東西套進去喔,否則那傢伙覺到快消退,就會更用力往上頂的呢。」無奈而幽怨地瞥了雨寒一眼,玉伽微偏螓首看著身下這個兩眼發直只知道把手放在自己玉捏撫摸的白人男子,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輕輕咬了下紅,隨後好似下定信心似的深一口氣,兩隻玉足穩穩踩在榻上,原本撐著榻的柔荑則繞至背後放在自己部,正好和男人的大手掌合握住豐滿翹的兩瓣,隨即痴媚白了夏雨寒一眼,輕咬銀牙用力坐了下去。

「哼——」隨著女可汗一聲嬌媚尖利的呻,雪白玉潤的宛如一顆白水靈靈的水桃整個壓將下去,卡在子宮頸口的龜頭終於頂穿花心軟深入子宮,僅剩的幾寸身也瞬間沒入玉伽雙腿間大開的之中,只剩下兩顆渾圓睪丸卡在溼漉的陰阜軟外面。

而玉伽豐腴的也重重撞在男人的部掀起一陣靡的,修長白皙的美腿也癱軟下來,整個人鴨子坐地後仰軟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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