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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謝觀閱。

第41章繾綣夢窗外夜幕低垂，朔風凜冽，冷氣裹挾著飄雪拍打窗紙，彷彿下一秒就要席捲而至。

重九坐在邊，周身寒氣未散，手腳仍然冰冷僵硬。

而懷中那人衣衫半褪，鬢髮散亂，兀自沉浸在深深舊夢當中，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漾開淡淡薄紅。偶爾埋首在他頸窩輕蹭時，齒間逸出一兩聲輕，不啻於這世間最猛烈的情藥。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即便只是夢魘促使下的細，都似引人垂憐一般，蘊著些說還休的媚意。

重九沉默了許久，手指輕動，撫上北山蘅的衣帶。

“師尊，我幫你……”少年啞聲說著，將他的手拎出來攥進掌心，手緩緩探入衣襬。

北山蘅本來噩夢纏身，被驚出了一身薄汗，正悶熱不已。覺到有什麼東西帶著寒氣鑽進了衣裳，下意識便往他手上蹭過去，動作間將衣服扯得更開。

重九捺下劇烈的心跳，往榻裡面挪了挪，有些心虛一般，將兩人的身影完全籠在帷幔之後。

北山蘅陷在夢裡，想把手出來繼續護著自己的寶貝，但被重九轄制住身子，掙扎了半天沒掙開。又夢見對方將屠刀收起，不似要對自己寶貝下手的樣子，索便撒開手由著他去了。

重九輕笑一聲，收緊了攬著他的那隻手，緩緩動作起來。

北山蘅的夢變了。

望舒城外的漫天血幕連成一片，逐漸變作幔，襯得那月格外旎穠麗。青年抱他坐在城頭，帶著他一起捲入這場繾綣幻境。

北山蘅心底羞惱不已，自知不該夢見如此悖逆人倫之事。

可微涼的指尖連在身上，一點點挑起他心底□□，彷彿真真切切發生在現實中一般。

濛中，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他頸後，勾得體內那團火越燒越旺。北山蘅瞪瞪地偏過頭，眼睛睜開一條縫，正對上那雙如星光般璀璨明媚的眸子。

“你……”他微微蹙起眉，似是沒清眼前的狀況。

重九嚇了一跳，慌亂之下想也沒想便低頭親了過去，封住那張準備開罵的嘴，同時繃緊了背部肌。

半晌，預想中的一頓毒打併沒有落下來，對方乖乖地任他親住。

重九有些疑惑地將人放開。

北山蘅了嘴角，懵懵懂懂地抬頭，眼尾拖著淡淡紅暈看過來，碧藍眸中蒙上一層水霧。他怔了片刻，微闔雙目，鴉羽般的睫細細地抖著。

重九隱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動作一頓，“師尊？”北山蘅轉過身，抻開雙臂往他脖子上一勾，將臉埋進口，幽幽道:“繼續。”重九:“……”見他還僵著沒動，北山蘅蹬了蹬腿，小聲催促:“趕緊的。”重九覺他蹭到了一個頗為尷尬的位置，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託著他換了個姿勢，離自己的小兄弟遠一些。

“師尊？”重九一邊幫他紓解，一邊試探地開口。

北山蘅抬起頭，臉向後仰著，雪白脖頸勾開一個漂亮的弧度，他輕輕睞著眼前之人，從鼻端發出一個單音:“嗯？”

“師尊你……”重九盯著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柔聲問:“你認得我是誰嗎？”北山蘅眯起眼睛，似在思索，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

重九頓時蔫了下去。

不過轉念又想到——不認識，那說明事後自己不會捱打，抱到了師尊又保住了命，也不算太虧。

正想著，北山蘅突然踢了他一腳，嘟囔道:“再快點。”重九眸光驟然暗沉下來，他傾身將人壓到榻上，另一隻手挑開中衣下襬探進去，順著線一直向上輕撫，貼在他頸間廝磨。

臨到爆發的邊界，北山蘅難耐地起往他掌心蹭，汗溼的墨髮貼在頰側，尤襯得膚白勝雪。

重九眯著眼吻下去，將急促的息堵在齒間:“師尊……”北山蘅睜著一雙水眸子，目光渙散，仍沉浮在慾海中未曾回神。重九在他邊落下一吻，動了動嘴剛要說話，身下之人卻突然抬起腿，一腳將他從上蹬了下去。

“退下吧。”北山蘅翻個身，拉上被子，把自己裹進去。

“……”重九從地上爬起來，了磕疼的後，瞬間無語。他看了看手上的體，賭氣一般伸過去，準備蹭到那兩瓣紅上。

想了想，還是慫慫地縮回來。

重九掏出帕子把手擦乾淨，轉身倒了一杯水。

只這片刻的功夫，北山蘅便已沉沉睡去，彷彿方才之事並未發生。重九喂他喝完水，將人回被窩裡，把被子掖好。

----------------------------次北山蘅一直睡到了辰時，起來時身上乏得厲害，屋內氤氳這淡淡的味道，讓他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噩夢變夢的事。

他皺了皺眉，穿好衣服下樓。

重九氣定神閒地坐在桌前，目光緊盯著樓梯。

北山蘅走過去，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重九把手邊玉盅往他面前推了推:“師尊起來了？喝這個。”北山蘅一點頭，端起碗。

重九緊盯著他的動作，狀似不經意地開口:“我問過店老闆了，海參與山茱萸、粳米和鹿角膠同煮，可以壯陽補腎，鎖益氣……”

“咳咳……”北山蘅的粥喝到了鼻子裡。

著徒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