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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4【第19章·院】明月高懸,萬里無雲。

安丘港作為整個金陵城最為繁華之處,即使到了夜晚,也依然人聲鼎沸。

掛在街道兩旁的屋簷下的大紅燈籠,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密密麻麻地排列著,把整條大街都映照得明亮如晝。和金陵城的其它地方比起來,這裡彷彿是另一個世界。

南宮月婉架著馬車,穿過如織的人,轉過許多繁華街道,才終於把馬車停在了一個陰暗的衚衕口。

衚衕很偏僻,處於大街上的燭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中。母女二人都戴上了一層面紗,裝作中了神仙香的模樣,彷彿行屍走一般地往衚衕的深處走去。

走了大概數十步,南宮月婉領著女兒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門前,門口懸掛著兩個搖曳的小紅燈籠。

她輕輕地推開木門,門後是一片燈光餘映的花園,再往前便是花滿樓的背面,密密麻麻的窗格中透出了燭光和女人細膩地呻聲。

“娘,你不是說他們在後院嗎?這裡怎麼沒人?”趙靜芸不動聲地觀察四周後,傳音問道。

“當然是在後院了,不過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地底。”南宮月婉朝大樓背後的一個角落裡努了努嘴,傳音道。

這裡屬於大樓的邊角位置,只有一堵木質的隔牆,牆面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本不像是有門的樣子。

南宮月婉在木牆上摸索了一陣,腦海中回憶著花玉龍代給自己的命令和細節,手掌終於在牆面上摸到了一個略微凸起的按鈕,然後輕輕一按。

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響動,母女倆同時回頭,頓時看見一塊長方形的地皮正在緩緩位移,在地面上出一個黑黢黢的口。

母女二人對望一眼,屏息凝神,一前一後地往地內走去。隨著臺階的不斷下潛,地盡頭的光亮和動靜愈發清晰。

“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情況再做打算。”南宮月婉給走在後面的女兒傳音道,後者默默地點點頭。

不多時,兩女便走到了階梯的盡頭,入目是一間佈置豪華、金碧輝煌的巨大石室。夜明珠的光輝充斥著整片空間,一眼竟望不到盡頭。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形嘈雜的廣場,廣場充滿了奇裝異服的男女。男人無一例外地都出了下怒漲的。而女子則得多,大部分的女人,除了裝點情趣的絲帶和內衣外,幾乎一絲不掛,雪白的體徹底暴在了大眾的視野當中。

如果說這些男亂女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就是所有人都戴著清一的黑頭套,只出了雙眼和鼻

廣場中央,還有一個擂臺一樣的建築,格外引人矚目。此時,一個青面獠牙的獸蠻子正抱著一個女人的雪白部,像打樁機一樣瘋狂地衝刺著,而女人也不甘示弱地扭擺回應,像是一場關於的決鬥。橫飛的烈搏鬥,引來了擂臺下一陣陣癲狂般地吶喊和叫。

趙靜芸顯然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亂的聚會場所,傳音道:“娘,你不會走錯了吧?這裡是哪兒?”南宮月婉一邊領著女兒前往廣場邊緣的一個服務檯,一邊解釋道:“這裡就是花滿樓的地下場所,一個專門為金陵城的達官顯貴們設計的亂世界。娘以前來的就是這裡,擂臺上是供人們決鬥的地方,像打擂臺一樣,不過比的是人們的持久力。我最高的記錄是十八人斬!”這種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高覺,確實是別有一翻滋味。南宮月婉一邊回憶著過往的荒唐事蹟,一邊向服務檯的侍者遞出了一個金的牌子。

最-新-地-址-發-布-頁:1k2k3k4k.c-0-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所謂的服務檯,即是廣場邊緣一個月牙形的桌子,桌後站著一個帶著黑頭套的侍者。這樣的服務檯每隔數十米就有一個,侍者有男有女。

趙靜芸她們面前的就是個女侍者,看起來頗為年輕,一串美的項鍊從頭穿過,掛在她飽滿雪脯之上。

趙靜芸一邊換上侍者遞過來的黑頭套,一邊暗暗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原來她們下來的那個階梯不是這個石室的唯一入口,在廣場周圍的石壁上,同樣開著許許多多的地下甬道,接向了地表的不同位置。來來往往的人在其中不停地穿梭。

“這個地下世界被劃分為五個區域,這裡是第一區域,也是大廳。來這裡的每個人都非富即貴,而且還要經過花滿樓的審查,才能發放給通行證,也算是花玉龍拉攏權貴和抓住這些人把柄的手段。這裡的入口很多,每條入口都有守衛嚴格把守,除了後院那條,是專門為特殊的人準備的。”南宮月婉一邊給女兒傳音解釋著,一邊換上黑頭套,緩緩褪下了自己的外裙,又補充道:“芸兒,你還是先把外裙脫了。在這裡穿太多,會引人注目和懷疑的。”趙靜芸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裙,讓穿著蕩黑絲的豐腴嬌軀徹底暴在周圍人的視線之中。豐滿渾圓的美從黑內衣裡擠出來,頭上還掛著兩個拇指大小的銀圓環,後的狗尾巴也被她扶正,緊緊夾在絲襪肥的幽深縫之間。

母女花一展出自己豐腴多汁的體,便立刻引了周圍無數男人的狂熱目光。雖然看不見她們的面容,但只憑這豐的絕世身材,便能讓男人們陷入慾的深淵。

母女二人眼神麻木地往前走去,有幾個自恃鳥大的壯男子上前求愛,也被二女冷漠地無視了。或者說,是不得不冷漠地無視。一進到這個亂的地下世界,便等於進入了花玉龍的眼界範圍,一舉一動都不能有絲毫馬虎,否則便會被敵人看破端倪。

因此,免不了有些腳的男人在母女兩人的身上揩油,她們也只能無可奈何。趙靜芸邊走邊想,如果不是這裡的規矩,不能強暴女,怕是這些臭男人早就用自己的臭把自己淹沒了。

更讓她到不爭氣的是,一想到那幅蕩的畫面,自己的體就不可抑制地溼潤起來,內心深處中彷彿多了一股莫名的衝動。同時,耳邊的風言語也在不斷地刺著她的神經。

“哪裡來的騷娘們,這子、這股,又肥又大!”

“穿著這麼蕩的開襠的黑絲內衣,還著狗尾巴,下賤又裝清高的婊子!”

“小妞,趕緊來嚐嚐大爺的巨,保管你死!”

“這兩個蕩婦的身材,怕是能和中午宴會上的趙家母女比肩了。靠,當時我就看的大梆硬!”

趙靜芸跟著孃親,一路穿過人群,朝第二區域的大門口走去,卻有點心不在焉地想到。如果這些男人們知道,他們眼前的黑絲蕩慾女,就是他們口中所憧憬的高貴美豔的趙家母女花的話,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

很快,母女倆人就抵達了第二區域的圍牆大門,南宮月婉再次拿出了金光閃閃的牌子一晃,便在守衛的眼神中,穿過了第二區域的大門。而那些只能意的男人們則在護衛的阻攔下,在身後留下了戀戀不捨的目光。

沒辦法,他們的通行證只在第一區域內使用,而想要進入到更深入的區域,則需要更高等級的通行證,這和他們現實裡的身份地位有關。

第二區域明顯比第一區域安靜很多,人也十分稀少,十來棟小巧的木製房屋坐落在這裡。

從小屋裡不時傳來女人陡然的尖叫聲和蘊藏著格外蕩氣息的呻,更有一些屋內,傳出了只屬於野獸和獸蠻子的嘶吼,夾雜著一個或數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叫聲。

趙靜芸和南宮月婉正走在路上,突然前方的一棟小屋,木門被嘎吱一聲打開,三個赤身體的豐滿婦互相攙扶著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幾個女人們的身材雖然和趙家母女倆沒法比,但看起來也是常年養尊處優的貴婦人,身材和皮膚都保養得很好。只是此刻,雪白的體上佈滿了粘稠腥臭的濃濃,彷彿剛從一場慾絕倫的盛宴中撈出來一樣。

三個貴婦豐滿的雪白大腿都合不攏,邁著八字步,一瘸一拐地往第二區域的休息區走去。深紅的大陰在她們的腿心處往外翻開,濃白的從鼓起的小腹內順著陰出,滴滴落在他們走過的路面上。

最左邊的那個貴婦看起來最為不堪,軟的嬌軀內還殘留著高的餘韻,每走一步,道口內便不受控制地噴出一股水。

由於被黑頭罩蒙著頭,看不清她們的表情,但能從她們失神渾濁的眼神中看出來,必定是在小屋內經歷了一場場極致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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