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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快點撒手,趁著天黑趕緊滾蛋。”說著就要把手回來,林清和急了,趕緊往回握,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江離舟笑:“怎麼疑神疑鬼的,不就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親你嗎,問我不就好了,拐彎抹角的,嘖,不像您的作風啊。”林清和這才把自己丟了一地的風度撿了起來,俯身問:“那勞煩小道長解答。”江離舟低笑,費力地撐起了身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山君大人不是喜歡我嗎?”林清和輕鬆接招:“本君示好的太明顯了?可是剛開始不還有人口口聲聲怨我截了他的走屍,記仇得很。”江離舟嘁了一聲躺回去:“那是看在梨花釀和那個小糰子的面兒上。”林清和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小道長這麼好哄。”江離舟唰地回手,無情趕人:“我餓了。”林清和嘖了一聲:“有點力氣了果然不一樣。”劍宗琪琳山的密室內。

兩個身穿黑勁裝的男子一坐一跪。

坐著的看著像個少年,一側的脖頸上有一條猙獰的紅傷疤。

正是來找過江離舟麻煩的岑瑜。

跪著的那個是江離舟在臺淮後山聽見的對話裡年紀較小的青年人。

岑瑜一臉的似笑非笑:“小東西,就別老藏著掖著了,好說歹說半天你是聽不懂嗎?都幹了什麼好事,說來聽聽。”明明跪著的那個看著比岑瑜的年紀要大,卻被一口一個“小東西”喊著。

青年頭埋的很低,咬死了一聲不吭。

岑瑜笑的無害,出尖尖的一顆犬牙:“蕭望,老實點,你真以為我是來問你的嗎?”蕭望咬牙:“真人既然心裡有數,何必再多問一遭。”岑瑜笑道:“你和那個和尚搞的鮫人黑市,窩點在哪?”蕭望身上一震:“臺淮後海鮫人的事情我確實有份,但是黑市與我無關!”岑瑜敲了敲桌面,遺憾地說道:“那我就只好把你給蕭宗主了,他那手段肯定比我多。”蕭望怒道:“我真不知道!打死我也不知道啊!”岑瑜一甩手,蕭望就像被打了一巴掌,重重地摔了出去。

這一下眼看著不輕,直起身後還在劇烈咳嗽,像是骨頭都被摔斷了一樣。

岑瑜站起身抖了抖衣襬,俯視著他,眼睛裡都是厭棄:“那你從今天開始跟著我,與你合作的那個和尚叫什麼?”蕭望似乎被打老實了,低低迴話:“他是臺淮的首座和尚,叫昌農。”岑瑜經過他身邊停了一下:“以後和那個和尚繼續正常接觸,我不管你知不知道黑市的事情,從現在開始給我好好打聽,半個月回稟一次,不然你就等死吧。”蕭望捂著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回了是。

岑瑜正要走出門的時候,又回頭道:“對了,我剛剛在你身上放了個小玩意兒,西南那塊兒的蠱毒都有意思的,這個我正好有解藥,你要是想逃走那也自便,可以和它比比誰的命硬。”岑瑜就像少年人在說一棵樹上有沒有鳥窩似的語氣,蕭望猛地抬頭看他,他還出十分天真的笑容回過去,快活地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蕭望眼睛裡一片灰暗,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完了。

沒人知道岑瑜到底活了多久,反正往前數幾位宗主都得叫他一句師祖。

只是岑瑜的少年相從來沒變過,他也不讓人那麼叫,小輩就一律改口叫了真人。

岑瑜長了一對劍眉,整個人都像是陽光下盛而不豔的太陽花,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

放在人間,走到哪家都要被人說一句“上天給了一副好皮囊”。

但是這位師祖的存在是底下小輩都不敢隨意討論的。

雖說岑瑜修的劍道,但從來沒人見過他的佩劍。

據說劍修的頂峰便是人劍合一,他於內府修出的劍意完全可以隨心而動,隨時可以凌空取劍。

不過這劍到底是劍意凝出的靈識之劍,還是真有那麼一柄奇劍藏於內府,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是哪種,都是非劍修中的上上者做不到的,至少在這幾千年來,無劍的劍修也就他一個。

這個蕭望也實屬倒黴,他自己都不明白,就他這種籍籍無名之輩怎麼會被岑瑜盯上。

蕭望也是聽過一些他的傳聞,但遠沒有和岑瑜本人對峙時的驚心動魄。

剛開始套話,岑瑜都是像唬小孩似的,一直盡心盡力地唱紅臉,把蕭元問這個不知情的宗主拉出來唱白臉。

蕭望剛開始還戰戰兢兢的,後來就開始厭煩他這種半軟不硬的問話,警惕度越放越低,結果就被冷不防地打斷了一肋骨。

岑瑜剛剛明面上是給了他不輕的一耳光,卻在被摔出去的時候實打實地折了他一肋骨。

還有蠱毒。

蕭望咬牙切齒地站起身,岑瑜這個人陰晴不定的,自己到底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活多久,估計也是看他能帶回來什麼樣的情報了。

此時剛剛結束第二場秋獮的臺淮山也暗湧動。

空青本來就想借摘星大典做文章,這幾天秋獮本來想搞點動靜嚇唬嚇唬那些小孩,結果後海動靜太大竟然把林清和招來了。

此時空青靜坐於佛像前,不急不徐地捻著佛珠。

侍立一旁的昌農屏退了閒雜人等,開口道:“方丈,後海的‘土木’已經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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