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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跑了出去,生怕他待會又昏睡過去。
江離舟敲了敲傳音鳥,裡面先是傳來隱約的爆竹聲,然後才是林清和說話的聲音,顯得很遠,他說:“剛剛子時的鐘還在響,我本來想去找你過新年,但是實在不能溜走,反正以後還有很多新年可以一起過……”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些瑣事,聲音慢慢的有點懊喪,他嘆了口氣說:“好吧,我想你了。”江離舟盯著這傳音鳥看了許久,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只想著還好撿了一條命回來。
時運端了藥過來,江離舟皺著眉頭嚥下去,又問:“現在山上還有多少人?”時運接了藥碗,說:“二十不到,其餘的都派出去了,山底下人心惶惶的,特別是西邊那塊,到處都點著紅煙,現在人人都伸著脖子看,生怕這煙點到自己家門口。”江離舟又問:“知道山君這陣子在哪嗎?”時運想了想:“前兩天應該在南海,這幾天就不知道了,南海也出亂子了,飛禽走獸個個都瘋了似的,南海的渡口都已經歇了小半個月了,到處都是海鳥和水魚的屍體,簡直觸目驚心,聽說那腐臭味能燻出二里地。”江離舟問:“南海的事情清楚了?”時運撇了撇嘴:“好像暫時沒什麼動靜了——劍宗實在不是東西,還是山君親自闖了他們的大堂,這才紆尊降貴地下派了人手去降那些發狂的
怪。”江離舟作勢要起身,時運趕緊攔了他一下:“別亂動啊師兄,你這才縫上三天,那大夫說了至少十天才能拆呢,你別把線崩了又得受罪。”江離舟心裡急躁地不行,說:“就沒有好的快一點的辦法?多喝兩包藥行不行?”時運退後一步:“沒有,且等著吧,是誰說自己有分寸非要往那陣裡鑽的。”江離舟抬頭看他:“喲,埋汰我埋汰的真順口啊。”時運擺擺手:“我可沒有埋汰你,我字字都是事實。”*林清和這幾天確實是腳不沾地,那些無聲無息毀了半條商路的妖兵已經越發猖獗了,紅煙已經點到了蜀中,凡是劍宗的地盤就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林清和看蕭元問比看見妖兵火氣都大,他們送弟子出去跟給人上菜似的,就不見往回收的,一副我犧牲巨大但無奈世事艱難的德行。
蒼錦在劍宗盯了幾天,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在他們再次外派的時候坐上了大堂,對著蕭元問這個草包一通發作,但蕭元問明顯油鹽不進,張嘴就說:“那仙人看怎麼安排妥當,您來。”能說上話的長老病的病死的死,蕭元問似乎覺得自己就算把劍宗拱手讓人了也沒人攔得住。
他這話音剛落,一陣凜冽的劍氣把蕭元問的椅子劈掉了半截,本來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這下更是呆若木雞。
岑瑜揹著手走進來,他向來學不會客氣,反手就是一陣罡風,把一宗之主摔在了地上。
蕭元問氣的臉都白了,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指著岑瑜“你你你”了半天。
岑瑜看了一圈,冷哼:“真當劍宗沒人了?想撂挑子是吧,你現在可以如願了,我本來是陪蒼錦仙人一起來的,但是先去底下看了一圈,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蕭宗主,我以前只當你是功法不行,沒想到腦子也不行。”蕭元問被當著門下弟子一通羞辱,氣的直抖,還是回擊道:“真人不是不認劍宗散的葉嗎?怎麼又想回來了?”岑瑜掃他一眼:“我願意去哪不願意去哪,願意承認誰不承認誰,宗主怕是都沒有過問的權利。”
“至於你,”岑瑜像看著什麼髒東西似的,“我有理由懷疑你戕害弟子,勾結妖亂。”岑瑜擺擺手:“把他扔地牢裡,我得查一查。”岑瑜這話說了,兩個弟子遲疑地向前走了兩步,蕭元問吼道:“真人怕是沒有證據,沒法抓我吧!”岑瑜笑了笑:“要證據是吧,那我只能動動手指先廢了你再把你扔進地牢了——愣著幹什麼呢?想進去陪你們前宗主?”那兩個弟子不敢再猶豫,上去就抓他,蕭元問瞬時就要反擊,岑瑜抬手擊中蕭元問的膝蓋,這人登時就站不起來了。
這出鬧劇也算是結束了,岑瑜坐上主位,看了一圈,問:“蕭繁在嗎?”一個弟子拱手道:“蕭繁師兄前天就被派去了安州。”岑瑜又問:“安州現在情況怎麼樣?”那弟子答:“昨天還收到師兄回信,說一切安好。”岑瑜說:“安好就讓他回來——蕭盛呢?”
“昨天被派去了丹州。”岑瑜不悅地皺眉:“那小子橫衝直撞的,別把自己作沒了,讓他也滾回來。”那弟子領命下去,岑瑜將外派的弟子收回來了一部分,留了一部分守在當地,也算是把劍宗亂七八糟的事情理清楚了一件。
這些天往西北送的弟子只多不少,卻仍被得向東邊一退再退,各派弟子都損失慘重,林清和走了一趟西北商路,先去見了道門設在西北關卡的分壇長老。他到那隻看見一片亂象,道門弟子進進出出忙成一片,只有一個小道士引他進了大堂。
林清和見了那管事的長老,看他一臉愁雲也知道狀況不好,只是地瞭解了一下情況,那長老也是焦頭爛額,林清和就先離去了。
林清和走後不久,從外面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個小道士,急急地行了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