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光的監禁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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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未盡,作為主角的騎士,已經端著酒杯晃晃悠悠倒在了博士的懷中,酒點綴出的紅潤於白皙肌膚彌散,勾勒出誘人的澤——她粘在博士寬厚的懷抱中,任憑博士怎麼勸說都好像輕蹭抱枕一般貼著臉頰,相互廝磨,傻笑,就是不放手。

不得已,博士只好從那氣氛熱烈而觥籌錯的聚會中再度離開…又或者說再度與懷中柔潤白皙的美人騎士,兩人獨處。

「咕嘿嘿……博士~」

「……」夾帶著濃郁酒氣的紅潤小臉,抵上博士的膛,夢囈般發出無意義的詞彙。

沾染上點點水漬的寬厚觸,點上少女的鼻尖,醉般點綴無意識的廝磨。

門扉輕掩,入目,擺放整齊的盔甲架,為這少女的房間增添些許肅殺之氣。

牆壁上高懸的巨幅油畫中,瑕光與她的姐姐一同,全副武裝,將身體遮蔽在冰冷盔甲,執劍而立。

「嗚……博士…」橫抱上,囈語間,少女溼熱的吐息過他的臉頰。

膛,殘留絲絲屬於她的柔軟觸,來自於她的溫度。

一種莫名的衝動從那殘留餘溫的口瀰漫——想要佔有,想要保護,想讓這耀光的騎士,在自己面前永如今夜般嬌柔。

「……」少女纖細的手腕,捧上博士的脖頸,摟住他的肩膀,酒點綴著紅小臉,離到分辨不出焦點的金眼眸中,博士的面容,愈發清晰,擴散。

意識飄忽,洋溢起些許從未有過的輕鬆,如若雲端漫步,恍然間,瑕光想起了自己最愛的騎士小說,奮戰負傷的騎士,與照顧他的伴侶,愛人,在月下約定終生。

羅德島的宿舍,不見清冷月,酒氣彌散的騎士,看不見沙場戰痕,只有,那心跳織,呼繚繞,臉頰貼近的…男女二人。

畫面中肅殺冷冽的沙場騎士,懷抱中癱軟醉的嬌柔少女,身影織重疊,讓博士視線的焦點最終停留在瑕光緻而嬌俏的臉頰,一點點,停留在那粉水潤的瓣。

開面具,湊近她水潤的瓣,蜻蜓點水,印下一吻。

齒相的觸,一觸即離,醉的瑕光,探出粉舌,輕角,將屬於博士的味道收入口中。

「呼……」他深深的了一口氣,閉上眼,讓瑕光那嬌柔的身姿從視界消失。

羅德島的博士,不可能做出求中的事,至少不能是現在的狀態下,與醉而不知本心的少女一同。

攤開手掌,撘上口。

抹去點點殘存的溫度,整理凌亂的衣著,博士,邁步離去。

光線隨門扉閉合而消散,將房間塗染上漆黑。

「博士……」言語停滯在角,直到博士的腳步消散在寂寥。

目光停留在門扉,直到博士的背影消失在黑暗。

不知是醉酒帶來的醉,還是博士殘留的溫度,瑕光,角上揚,抑制不住的,揚起笑意。

只是這墨染的暗下,點點不協調的銀白,由掛撐的盔甲後,突兀驟現。

「卡西米爾的騎士……真無聊。」便攜光源於手中點亮,搖曳的盈盈光火,將這房間織在光影之間,顯現出昏暗的彩。

銀白長髮披散,細膩的白絲襪勾勒起雙腿纖細的曲線,自稱騎士刺客的白金藏身於此,而此刻,她正在騎士的房間中漫步。

環視房間,仰望油畫,輕蔑的嗤笑著,甩動長髮,視線越過冰冷的甲冑。

身前,嬌柔的騎士少女,緊抱被角,撐起一隻眼眸,粉潤的軟舌角,好像在回味,博士相擁的寬厚懷抱,博士輕吻的角觸

「真是個腦袋裡長滿肌的傻瓜,啊啊,真可憐~」一如既往輕快的語調,但那昏暗搖曳的光線所映照的面容,卻若這冬夜的寒風般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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