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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沒有衝上去為他擋酒;那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一無所知被他護送回家的夜晚,就如同往年無數次他做過的一樣。

我拿著這些東西,想起了大學時期他每次面對我時那些高傲的冷言冷語,怎麼思考都不覺得這是易遲晰能做出的事,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但如果加上我每次看向他,他飛快移往別處的視線,以前總是下意識地以為那是不耐煩,是厭惡;如今想起來,還真有幾絲害羞的意味。

我苦思冥想了很久,學長把這件事告訴我會得到什麼好處,但想不出來。就算是演戲,易遲晰實在沒必要做得那麼周全,哪怕他不是會向旁人屈膝討好的人,看在往的情分上,不觸及底線的事我也會努力幫他。

這個時候他邀請我去校慶的信息便格外意味深長起來。我苦惱著要不要去,但又覺得這不失為觀察他本人一個好時機;說不定他本不是喜歡我,只是習慣於對後輩的照顧,是瘦高學長誇大其詞了。我還是願意和他保持著友好的往來,畢竟他也算我年少時敬畏崇拜過的人,友比樹敵好,至少比爭鋒相對好上太多。

何況我實在沒膽子放易遲晰的鴿子。

校慶的那天易遲晰是來本家接的我。我在父親眯著眼的注視下,表面理直氣壯,實則氣短心虛地上了易遲晰的車。

校慶很熱鬧,大部分都是年輕人,藉著高樹上燈籠透著的晚光,把氣氛渲染地明快又鮮活。沿路都是社團擺攤的學生,易遲晰走在我身邊,忽然問道,“你那個時候是不是怨我沒讓你去美術社?”我一抬頭,面前可不正是美術社的攤子。我心裡有鬼,不敢抬頭看他,只能伸長脖子去看布臺上的畫具和成品,“沒有啊。”易遲晰說,“你是不是和厲秉見了一面?”厲秉是瘦高學長的名字。我硬著頭皮停了下來,依然不敢抬頭,“他和你說了?”易遲晰乾咳了一聲,頗有些窘迫的姿態,“……他那個人喜歡說胡話,你聽聽就算了,不要相信。”我暗自腹誹學長是有些口無遮攔,就又聽見他道,“不是我故意讓老師出那麼難的題的,是厲秉說第一次最好就讓你被涮下來,這樣你就能安心去學生會了。”我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著他,“……啊?”第六十三章易遲晰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神僵硬道,“……難道不是嗎?”我心知學長定然是在易遲晰面前胡說八道了,不過也是,哪有在當事人面前揭自己洩密的道理。但聽了這話我更加對這件事無比在意了,“……是,但他沒有說,你為什麼這麼做。”我又補充了一句,“是覺得我沒資格去美術社嗎?”易遲晰的臉顯而易見地古怪起來。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易遲晰那麼冷漠的人,有一天他的眼神也會熾熱地令我窒息。

他說,“不是。”隨即便沒有了下文,我與他面面相覷。我乾笑兩聲,暗自唾棄自己幹嘛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能連忙轉移話題,“那邊好像在賣水果凍糕,是校徽的形狀誒。”等我一口氣吃完了兩塊凍糕,一轉頭就發現易遲晰臉紅得嚇人。方才正是晚霞當豔的時候,他的臉還算正常;現在點亮夜晚全憑各路擺攤的低瓦電燈,易遲晰通紅的雙頰一下子就在慘白的照明中暴了。

易遲晰從來是泰山崩於前也不動聲的人。我忍不住抬手觸碰他的皮膚,忽然驚覺有些不正常的滾燙。

易遲晰好像臉更酡紅了一些,他把臉甩開,“你幹什麼!”我把他拉到人群稀疏的地方,輕質地觸碰他的額頭,驚呼道,“你發燒了!”易遲晰抿著嘴,往後開一些,避開了我的視線,“不是什麼大事。”

“怎麼不是大事?”我忍不住有些心急,“知道自己生病還來幹嘛?我帶你去醫院。”我拖著他往校外走,易遲晰一直皺著眉頭,直到上了車才低聲說道,“不去醫院。”他單手握住方向盤,五官比尋板得更嚴肅了一些,他固執地重複道,“我不去醫院,我要回家。”我犟不過他,只得按照他的指引將車開進了一個私密極好的小區。易遲晰一個人住在這棟公寓裡,兩層的複式,風格倒和他在易家的臥室如出一轍。我把他扶到上,手忙腳亂地去找溫度計。

大概是燒得厲害,易遲晰蓋著被子,雙眼緊閉,嘴裡已經開始說起胡話來。

我趁他量體溫時空打了個電話給瘦高學長,請求他的幫助。瘦高學長倒一點都不擔心他老闆的身心健康,只是在電話那頭樂呵呵道,“上次醉酒他照顧了你一次,這次你把欠他的人情還給他不是正合適?”我盯著體溫計上的數字,而瘦高學長飛速地把藥品放置的地點告訴我後便斷了線。

我沒法,又不能真狠心扔下易遲晰不管,只好哄他喝了藥,一邊把凍水浸透的巾放在他的額頭上,幾乎一晚上沒睡。

第二天糊糊地醒來時候,我還在坐在地上趴在邊,而易遲晰像是已經醒了很久,他直起上半身,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條件反地去摸他的額頭,溫度已經恢復了正常,於是長舒了一口氣。易遲晰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只是氣場已經恢復了不近人情的冷冽,看來昨的靦腆平和只是被病症麻痺而出現的錯覺。

我咧開嘴角衝他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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