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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次蘭司過生辰的時候,蘭嵐跟御廚學做了珍魚哄他開心,珍魚吃起來是人間難得的美味,但製作的過程卻極其繁複,蘭嵐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終於學成。
這珍魚做著耗時耗力,其他人本不敢讓蘭嵐屈尊降貴地下廚,不過每次只要蘭司提出想吃,蘭嵐就都會答應。
蘭嵐心疼地捏了捏蘭司的臉,柔聲說。
“那你可不許再哭鼻子了,先在這裡和二哥說說話,我這就去小廚房裡給你做珍魚吃。”他說完又看向始終沒說話的蘭卿,滿是信賴地笑著說。
“二哥你陪陪小蘭司,過一會兒就能嚐到我的手藝了。”蘭卿盯著榻邊緊張地攥緊了軟被的不安少年,淡漠的臉上似乎洩出了罕見的微微笑意,低沉的聲音平靜無波。
好。
等蘭嵐的腳步聲漸漸離開內殿後,蘭司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他茫然又惱怒地看著蘭卿,清軟的聲音因為顫抖而少了質問的氣勢。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你為什麼會是二哥,怎麼可能!”蘭卿靜靜地看著始終無法接受事實的他,心裡起伏著異樣的情愫.最初的驚愕過後隨之湧出的是失而復得的滿足,他未曾料到那個在
樓裡與自己纏綿了一晚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弟弟。
不,並不是弟弟,他們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
所以即便在一起也不算是罔顧人倫。
蘭卿的眼眸微暗,抬腳朝榻的方向走了過去,而
緻的少年受驚地轉身就往
榻的深處跑,然後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懷裡抱著瓷白的玉枕。像是快哭了一樣大聲喊道。
“你不許過來!你走開!來人!來人!”驟然近的高大身影將他困在灼熱的氣息與牆壁之間,蘭司怯生生地抬眼望著捂住自己嘴的蘭卿,驚慌地丟下玉枕伸手去辦他的手,但那看似病弱的手卻用無法掙脫的力道將他的所有言語都堵住了。
門外的侍衛恭恭敬敬地問。
“小殿下有何吩咐?”蘭司的眼睛驟然睜大。對著蘭卿又打又踢,殷切地希望外面的侍衛能夠闖進來救自己。
蘭卿的臉是病態的蒼白,因此一雙眼瞳顯得愈加漆黑,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將人活活
噬。
他放低了聲音說。
“你故意支走蘭嵐不就是想和我單獨談談嗎?我答應你不會傷害你,所以你別怕我。”溫和的聲音蘊含著某種令人安心的力量,蘭司掙扎的動作漸漸停下,茫然看著他的眼眸彷彿是世間最璀璨的寶石,熠熠生輝。
蘭卿很想和那晚一樣溫柔地將他眼眸裡滲出的淚痕吻乾淨,但他怕現在會嚇到蘭司,所以慢慢鬆開了手,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蘭司沒有讓侍衛進來,猶豫地看了蘭卿一會兒後,揚聲說。
“沒事了,下去吧。”侍衛的腳步聲便漸漸遠去。
寂靜的內殿只有他們兩人,蘭卿目不轉睛地盯著榻上垂頭不語的少年,深沉的目光沿著他白皙的臉頰滑向無意識咬著的紅
,然後慢慢掃過纖秀的肩頸,將他的渾身都細細
連過一遍後重新凝在他遮住眼眸的纖長眼睫上,宛如羽扇在心裡撓了撓。
蘭卿默了半晌,終於開口說。
“你若不願說的話,那便先由我來吧。”蘭司的眼睫猛地顫了一下,渾身都繃緊了,攥著衣角的手絞在了一起。
蘭欽盯著他,開始沉聲解釋。
“在樓的時候我沒有看到花魁的模樣,所以當你出現在花魁的
上時我以為你就是花魁,而且你在最開始沒有解釋,也沒有反抗過。”話說到最後一句時,他的聲音裡莫名摻雜了異樣的情愫,盯著蘭司的深沉目光也泛著灼灼的熱度。
那晚的少年異常乖順,任由他慢慢將自己一寸寸侵略攻佔,只是不停著眼淚,直到後來少年才忽然哭出聲,
噎噎地掙扎著要推他,但兩人那時纏綿到正濃的時刻,蘭卿以為他只是受不住地撒嬌,所以愈加溫柔地去親吻他,但掠奪的動作卻毫不停歇。
蘭司也由他的話響起那晚的旎,白皙的臉上頓時湧起羞憤的紅暈,如嵇麗的雲霞漫布,美地讓人移不開眼。
他瞪著蘭卿,眼眸裡浮著瀲豔的水光,難堪地顫聲說。
“那晚...那晚我是想溜進房間裡看花魁的模樣,結果有人偷偷進來帶走了花魁,然後把我點了道
在
上的被子裡....我沒辦法說話,又不能動,只能被你...被你那樣對待。後來我能說話了就跟你求饒..."他咬了咬
,細如蚊吶的聲音裹著委屈的哭腔,清晰地傳進了蘭卿的耳中。
“...可是你都不肯停。”蘭卿盯著他的目光頓時象是要吃了他似的。
蘭司慌忙移開了視線,緊張地攥著軟被,鼓起勇氣繼續說。
“你是我二哥,我們不可以這樣,所以就當做那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了”他忍不住又看向蘭卿,期待的目光裡滿是哀求,寧願將錯就錯地讓那個繾綣的夜晚封存起來。然後與他繼續維持表面上的兄友弟恭。
那目光裡的哀求讓任何人都捨不得拒絕,但蘭卿沉默了片刻,然後沉聲說。
“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件事,我就不會當作那個夜晚不存在。你知道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弟。並沒有血緣關係,所以即便...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