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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這種話,彷彿直男搭訕。
這人又緊追不捨地跟過來,趴在橋邊欄杆上向下看著他,問:“你叫什麼名字?”唐措:“?”靳丞:“我叫靳丞。”唐措:“。”靳丞:“組個隊吧?”
“他們在幹嘛???”池焰趴在後頭一家書肆的窗前,看得一頭霧水。他看向錢偉,錢偉也一頭霧水。
兩人又齊齊看向彭明凡,彭明凡推了推眼鏡,說:“看著像是不認識了。”錢偉趕緊推了推池焰,“你趕緊試試啊。”池焰“哦哦”幾聲,雙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大喊:“哥、哥!看這兒!”可無論唐措還是靳丞都毫無反應,周遭的其他參賽選手也好像沒聽見他們的聲音,只有npc和觀眾投來注目禮。
錢偉兩手一攤,“這回真成觀眾了,我們就這麼一直看著?啥都幹不了?”彭明凡若有所思,片刻後他轉身走向書肆老闆,跟他攀談。書肆老闆跟他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最後告訴他:“林老爺家的公子在我這兒訂了一本《碾玉觀音》,約好了今來取,可這都過了晌午了,也不見人。你若肯替我跑一趟,報酬好說,如何?”聞言,彭明凡回頭看向錢偉和池焰。兩人都瞬間明白,慶典還在繼續,只是把舞臺從永夜城變成了北宋都城開封府。
此時的燕雲和冷繆,也正經歷著和唐措、靳丞一樣的事情。
冷繆坐在轎子裡,但他已經忘記了燕雲的存在,記憶被修改,只記得自己是一個人來參加的遊戲,而這遊戲需要雙人組隊,所以他需要找到一名隊友。
他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打扮,紫錦袍,看著像是官服,但冷繆對於歷史文化領域並不
悉,因此除了看出這是官服,再多的也看不出來了。
他手裡還有把扇子,扇子這東西,在冷繆看來純屬裝。譬如他此刻順手用扇子把轎簾挑開的舉動,讓他覺得自己彷彿古人附體,做什麼都得端著。
簾子挑開的時候,轎子也停了,前面發生了擁堵。天氣炎熱,人心躁動,一時半會兒好像過不去。
轎旁的路邊有個貨郎,坐在屋簷下,做著尋常的貨郎打扮,氣度卻很不凡。他擔著兩個大木箱子,似是在沿街叫賣,木箱子上掛著數塊小牌,上書:荔枝膏、紫蘇飲、鹿梨漿、甘豆湯等,應該是個賣涼水的。
他還沒賣,自己先喝上了。看他這也想喝、那也想喝,一副完全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是玩家無疑。
貨郎抬頭,正對上冷繆的視線,遂舉了舉湯匙,笑問:“大人來一碗?”其他人的相遇卻不如他們來得順利。
無論是唐措還是燕雲,領取徽章的時間都不長,受到的影響也小。但永夜城裡多的是一開始就領了徽章的,處於即將變鬼和已經變鬼的那個階段,甫一暴在陽光下,便狼狽逃竄。
許多人在這逃竄途中與同伴分散,因為記憶的丟失,也看不見紅線的存在,可能就此擦肩而過。
還有一些哪怕當面碰上了,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互相戒備、猜忌。
只有觀眾們持有上帝視角,清晰地看到了參賽玩家手腕上的紅線。不出十分鐘,這些紅線隨著玩家們的走動被不斷拉長、互相錯,亂作一團。
“這遊戲到底怎麼玩?亂點鴛鴦譜也不是這麼點的吧?”
“我他媽已經分不清到底誰跟誰才是一隊了!”
“找錯隊友怎麼辦?不會到頭來把自己隊友給砍死了吧?”觀眾們議論紛紛,一個個都不去做慶典遊戲了,尤其是當有人提起靳丞和唐措的名字後,更無心奮鬥。
永夜城知名情侶慘變陌生人,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當然,這後面的八個字是玩家們深藏在內心的美好祝願,而當c區的玩家們發現靳丞和唐措哪怕不認識了也還湊在一起形影不離後,紛紛換上了冷漠臉。
而這時,小丑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
“大家都找好自己的隊友了嗎?要抓緊時間哦,距離黑夜的來臨可只有最後的十分鐘了。第一幕《金風玉一相逢》分為文鬥和武鬥,白
模式為文鬥:飛花令。黑夜模式為武鬥:骷髏幻戲。”
“還記得之前大屏幕上顯示的基礎規則嗎?鬼怕光,人怕黑,隊友雙方共享生命,各位玩家在玩遊戲的同時,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的隊友哦。”
“十分鐘後,武鬥開始,文鬥在後,請各位玩家做好準備。”永夜城的規則總是這樣,說一半留一半,從不讓你知道個仔細。玩家們不敢怠慢,十分鐘時間內緊趕慢趕地確定下自己的隊友,看得觀眾乾著急。
錯了,至少小一半的人都找錯了!
可黑夜還是如期而至,光明瞬間被剝奪,取而代之的是家家戶戶門前亮起的白紙燈籠。蒼白的燭光,略顯陰森。
一道蒼老、沙啞的男人的聲音隨之響起,他拉長著語調,手裡似乎敲著鑼,在唱著:“沒半點皮和,有一擔苦和愁。傀儡兒還將絲線
,尋一個小樣子把冤家逗。識破個羞那不羞?呆兀自五里已單堠。”那聲音抑揚頓挫,鑼聲卻像喝了酒,散亂無序。收尾時那
糲的聲音似乎在笑,笑聲迴盪在北宋的夜空,像夜裡巡遊的鬼,
起人一胳膊雞皮疙瘩。
唐措不怕鬼,所以他聽得認真。可就在那笑聲彷彿從東面傳到西邊,又從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