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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順著傷口淌下來,一直劃過鎖骨。他顧不上擦,因為獅鷲已經重新殺了回來。
剛才的撞擊給它帶來了一定的傷害,可還完全不能影響它的活動,它的速度甚至更快了,隔著五十多米就能讓人受到疾風。
如此兇悍、野蠻的打法下,靳丞反應再快,都免不了被打中。
“砰!”落地的前一刻,他強行調整姿勢,雙腳屈膝卸了一部分力,又拆了機械弓刺入地面,也還是滑行了十多米才停下。
可見獅鷲力道之大,若是真被那雙利爪抓住,等待他的就是被撕碎的下場。
靳丞了口氣,汗水滑過傷口,帶來些微的刺痛。他抹掉
邊的一絲血,甩了甩手臂,又笑了笑。
這大鳥打人真痛,帶勁。
不過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獅鷲再次俯衝而來,帶血的爪子在陽光下泛著凌厲的光。靳丞極限躲避,一腳蹬上旁邊的怪石,又重新回到了崖壁上。
他的速度很快,趁著獅鷲因為巨大的慣剎不住車,幾個起落跑出老遠。獅鷲怒嘯著追上去,靳丞貼著崖壁跑,它便渾然不顧堅硬的岩石會刮傷它的翅膀,緊追在他後面,好幾次都險些抓破靳丞的背。
碎石撲簌簌往下掉,靳丞回頭掃了一眼,突然猛踩崖壁,一個後空翻向上高高跳起,而後向獅鷲的背部墜落。
獅鷲也急忙拔高,追著靳丞向上飛去,但它到底不如靳丞靈活。在他向上疾衝時,靳丞已經抓住了它的,單手掛在它背上。
獅鷲怒不可遏,猛烈拍打翅膀、搖晃身軀,不斷變向,希望把靳丞給甩下來。見甩不掉,乾脆用背往崖壁上撞去。
靳丞挑眉,光芒一閃,他空著的那隻手上就出現一把匕首,對著獅鷲背部狠狠刺下。
“吼——”獅鷲吃痛,翅膀都為之一縮。可撞擊崖壁的勢頭已經不可阻了,靳丞顧不得將匕首拔出,立刻鬆手,翻滾著跌落地面。
這滋味可不好受,靳丞的生命值直接跌破20%,身上也多了很多傷口。
獅鷲比他更慘。
它撞在崖壁上之後又砸向地面,震得地上的碎石都被彈起來。它痛苦地嘶吼著,拼命想要再站起來,可前肢剛站起,便搖晃著又倒下。
這倒不是它真的傷得有多重,而是因為中毒。
靳丞不是個俠士,俠士不會下毒,可他會。所謂戰鬥,是求生的鬥爭,平時跟玩家打,他不會用毒箭,但在副本里可就不一樣了。
只是獅鷲軀體太大,毒箭發揮作用的時間長了點,效果也差強人意。
拿出一瓶藥劑灌下,靳丞靜靜觀察了一會兒,確定獅鷲沒有再發動攻擊的能力,便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鳥巢。
掏鳥蛋,靳丞是專業的。
另一邊,秘湖。
幾個人類冒險者執意要走,多恩都沒攔住。隊伍至此分散,七位冒險者分為了兩派,一派五人選擇離開,一派以多恩為首選擇留下。青藤同盟的人也都選擇了留下,矮人還睡著,兩個德魯伊卻要跟著冒險者一起走。
“德魯伊是親近自然的種族,我們戰鬥力不強,不如早早出去彙報情況。”唐措不予置評。
小風車海港的人微微蹙眉,但也沒說什麼。
湖邊僅剩十人。
大家分散開來各自探查,唐措卻蹲在矮人漢謨身旁,盯著他陷入沉思。凱爾特問:“你在想什麼?”唐措:“我在想怎麼才能把他叫醒。”凱爾特:“為什麼一定要叫醒他?他很重要嗎?”唐措沒有回答。他解下漢謨間剩下的酒壺,試圖用酒香喚醒他,但是失敗。他又在漢謨胳膊上劃了道口子,試圖用疼痛喚醒他,也失敗。
最後,他把目光又投向了黑鐵熔爐和鍊金巨像,這兩樣東西,據說是矮人族的兩大神器。
唐措信步走到湖畔。鑑於之前的死亡事件,此時大家都跟湖畔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靠那麼近的,只有唐措一人。
他託著手肘,思索幾秒,便開始在自己的裝備欄翻找。在這個副本里,為了符合人設,許多超出這個時代的東西都不能用,剩下的那些——夜鶯、青藤徽章、裁決之劍等等,他想找個遠程攻擊的武器。
似乎都不太合適。
夜鶯的鐫刻技能“月光汐”或許有用,但唐措想把它留作底牌。
唐措退而求其次,選用水球術。很快,一個小水球飛快朝黑鐵熔爐砸去,砸在熔爐上,“滋啦”一聲化作白煙消散。
一個小水球不頂用,唐措接連釋放了二三十個,以最快的速度砸過去,“滋啦滋啦”的聲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過來。
“他的腦子被史萊姆入侵了嗎?”霍克一臉不解。
“別理他,法蘭公國的鄉巴佬能查得出什麼。”他的同伴說著,很無所謂地繼續沿著湖畔走。
“我們真的能找到嗎?那到底是個人還是件物品?”
“不確定,總會找到的。”那廂唐措丟了上百個水球,黑鐵熔爐毫髮無損。他便轉頭問凱爾特,“隔這麼遠,你能打掉它嗎?”凱爾特搖頭,“不能。”這時黑蒙兄弟走過來,聽到唐措的話,疑惑道:“為何要將它毀去?黑鐵熔爐是神器,矮人族都不一定能有第二個。”唐措表情冷酷,“打假。”黑蒙和黑斯不能理解他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幽默,但也能從這兩個字猜到點什麼。黑蒙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