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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推論。

女傭的死或許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纏綿病榻的林婉遲遲等不到她的歸來,應該意識到了事情的敗。而新藥的藥效必定更重,林婉於絕望中死去,化作厲鬼。

不過林婉的死因仍然存疑,因為她的鬼魂身上顯著外傷,絕不是單純的因為換藥而死。

丫鬟不會在成功爬之前就殺死夫人,女傭和管家更沒有可能,閣樓那位還被關著,那林婉是誰殺的?

什麼人殺死了她,會讓她抱有如此大的怨念?

唐措漸漸覺得故事在往一個極度陰暗的方向發展,他再把小冊子往前翻,又留意到一條信息。

8月8:小姐說她想彈鋼琴,我偷偷為她找了一位新的鋼琴老師,卻撒謊說小姐去上德文課。

這條記錄很特別,因為管家是個嚴謹到無趣的人,他所有記錄的文字都簡明扼要,只有這條寫明瞭前因後果,甚至還有情緒

明明是偷偷做下的事情,他卻還是把它完整的記錄下來,為什麼?因為他心裡有愧,所以乾脆把謊言暴在於望年可以發現的地方,等待命運的審判嗎?

不過他是什麼心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在學鋼琴。

家裡明明有琴房,卻要偷偷去外面學,說明學琴在於公館是個忌。一方面,是因為午夜琴聲,另一方面,是因為舊的鋼琴老師嗎?

管家的用詞也很有意思,“一位新的鋼琴老師”,那之前必定還有一個。

“被關在閣樓的那位?”靳丞挑眉。

“如果你的替身論真的成立,於望月會彈琴,鋼琴老師也會彈琴。假定於公館之前曾有過一位鋼琴老師,那這樣的大戶人家,老師必定是來家裡教學的。”唐措道。

故事的一角,又被補上了。

不過這些目前都只是猜測,沒有實證。唐措復又收起那一大攤東西,決定再回於望月的房間看一看。

他剛才匆忙下樓,還沒怎麼仔細搜過,而且那裡有於望月在,也算是個暫時的安全區。

齊輝仍被留下看守電話。

看守電話的工作是枯燥而驚悚的,一樓雖然沒有林婉那樣的厲鬼,可小鬼們在各自的區域來回飄蕩,有時也會過來串個門。

靳丞給了齊輝一點香灰防身,可這並不能減輕齊輝的恐懼,因為他看到於望年的鬼魂也在壁櫥上探頭探腦。

他現在一看到於望年,就想到安嘉和,頭頂的燈泡還在閃,愈發昏暗和陰森的環境配上二樓時不時傳來的嗚咽聲,冷意直鑽腳底。

齊輝只能瘋狂打電話,沒人接就一直打。打著打著,他覺出點不對勁來。

周大海呢?

如果說於望月的鬼魂沒有攻擊,那麼周大海所在的時空應該是相對安全的。他哪怕正在查找線索的途中,錯過了第一個和第二個電話,那第三個呢?

第四個呢?

“周大海出事了!”齊輝連忙朝樓上大喊。

與此同時,周大海所在時空內。

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從背後抵在了周大海的脖子上,周大海渾身僵硬,不敢回頭,“你是誰?玩家還是npc?要做什麼?”來人有一口煙嗓,判斷不出具體年齡,“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乖乖配合,不輕舉妄動,我就不殺你。”周大海連忙舉起雙手,“我不動,保證不動!”身後這位必定是玩家了。

周大海這麼想著,卻摸不清他到底是本來就在這個時空裡,還是從別的時空過來的。他從齊輝那兒得到的情報有限,到現在還雲裡霧裡。

而就在他看不見的背後,來人拿出一個懷錶,五指張開,懷錶垂下,自然晃動。

“滴答、滴答”的聲響於剎那間響起,周大海看不見,但他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張錶盤,迅速轉動。

時針、分針、秒針,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拉出了殘影。

周大海一個恍惚,差點失在這時間的幻夢裡,直至——“鐺!”客廳的掛鐘發出整點報時,午夜十二點到了。

二樓的琴房亦在此時傳來詭異又歡快的《神靈、羔羊和烏鴉之歌》,那令人悉的旋律讓周大海起一身雞皮疙瘩,腦內瞬間恢復清明。

他一時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驀地發現脖子上架著的匕首不見了。

再回首,不速之客也不見了。

“媽呀。”周大海抹了一把冷汗。

另一邊的齊輝也不好過,他不知道究竟有幾個隊友進了這副本,唯一一個能聯絡上的周大海還身處危險,讓他心急如焚。

唐措蹙眉深思,靳丞則眯起眼,似是想到了什麼,冷厲目光掃過四周。唐措見狀,遞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靳丞眨了兩下眼睛以作回應。

唐措看懂了,齊輝沒懂,不由痛心疾首——都什麼時候了大佬你們怎麼還在眉來眼去?!

此時距離1926年的午夜十二點,還有五十六分鐘。

齊輝的焦灼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靳丞忽然穿過身,面朝著空曠客廳和二樓的方向,朗聲道:“榮弋,別躲著了,出來吧。”無人應答。

靳丞抱臂,笑問:“你要學那個五歲還在的孟于飛,搞偷襲嗎?”齊輝聽見孟于飛的名字,只覺得耳,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樓梯的拐角處,緩步走入三人視線。

齊輝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那裡竟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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