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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彈提示音了。善良的遊詩人好像不該做這種危險分子才做的事情,所以靳丞決定要挽回一下自己的人設。

譬如,在給玫瑰教派潑紅油漆之後,再給他們來一首溫暖的曲子。

沒錯,靳丞就是在給他們潑紅油漆。他又找不到玫瑰教派的大門開在那兒,所以只能畫個魔法陣代替,再一桶油漆給你潑上去。

對於一個有狂熱信仰的教派來說,這種行為大概比殺了他們更難受。

“這樣你的總部就不會認為你是惡了,跟惡作對的,都是光明。”靳丞理直氣壯地跟凱爾特解釋。

“我覺有哪裡不太對。”凱爾特艱難地嚥了口唾沫。

“放心吧,凱爾特。”靳丞拍了拍凱爾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這個教堂是彼得牧師的教堂,彼得投靠了惡,教堂也肯定已經被惡汙染了。我們這麼做,是為了更快地抓住他們,不讓更多的人被他們所害。”事已至此,凱爾特也只能這麼想了。

下一秒,靳丞果然又拿出了他的小豎琴,單臂撐起靠坐在窗臺上,抱著琴起了個調。他想了想,最終彈奏了一首《安魂曲》。

沒有用上聲波攻擊的,純粹的安魂曲,用以超度死去的亡魂。

安魂曲的聲音很快就從教堂的閣樓上擴散開來,不管是白葉區的普通的民眾,還是躲在暗處的玫瑰教派的成員,都不由自主地抬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惶惑、驚懼、憤怒。

有人不可遏制地低下了頭顱,有人緊緊握住了劍柄,而閣樓上此時又來了一個人。一頭蓬鬆的紅髮,遠遠望去就像巴茲。

凱爾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即問靳丞:“你確定這樣能行?”靳丞道:“他長得不怎麼像,不過他只需要在這個窗口晃幾下就可以了。懷疑的種子一旦被種下,就會生發芽。唯一需要擔心的一點是——如果待會兒來的敵人太過強大,我們要怎麼活下來。”這可說到凱爾特的長處了,他拍拍膛,說:“你放心,我已經在各處佈置好了魔法陣和陷阱,除非有反叛者伊索或紅衣祭司那樣級別的人物前來,否則一定叫他們有來無回。”聞言,靳丞忽然想起了什麼,“你說羅傑裡德閣下正在追蹤伊索?”

“是的,伊索的危險程度大概比兩個紅衣祭司加起來都大,但他神出鬼沒,這次好不容易抓到他的尾巴,羅傑裡德閣下怎麼也不會放棄。”因為靳丞與伊索有過正面的接觸,所以凱爾特並未將這個消息隱瞞。他也在觀察,觀察靳丞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反應,來判別他的真實立場。

靳丞聽到這個消息就放心多了,伊索被羅傑裡德拖住,至少不會再突然殺出,可另一個紅衣祭司呢?

期望他不會出現在地道里。

而就在靳丞的擔憂浮現心頭時,被他惦記著的紅衣祭司,正在城外的某個葡萄酒莊園裡。頭頂是烈陽炙烤,他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住地捂著喉嚨咳嗽著,紅的祭司袍上滿是汙濁和血跡。

他的一張臉也早失去了原來的樣子,臉頰腫脹,嘴裡的牙也掉了幾顆。

“咯咯硌!”醜陋又滑稽的魔偶在笑,用力地在他疼痛難忍的身體上蹦跳,還不斷地拿手裡的黑傘戳他。

魔偶的主人則坐在庭院的遮陽傘下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搖晃著葡萄酒杯,蘇耳環被風吹著,在陽光下出金的光澤。

過了好一會兒,紅衣祭司已經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他才放下酒杯慢悠悠站起來,拄著傘走到他身邊,彎看著他,笑說:“你現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嗎?”

“你、伊索……你不要太猖狂……主教大人不會放過你的、咳、咳……”紅衣祭司艱難地睜開眼睛,斷斷續續地說:“你這樣做,分明是反叛!”伊索在笑,“我本來就是反叛者伊索,不是嗎?”

“你、你會被懲罰的……”

“那又怎樣?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們不要來干擾我的行動,因為你們,我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刺殺大公?你們以為殺了他,扶持那位腦子只有針尖那麼大的王子殿下上位,就能將法蘭控制在掌心嗎?愚蠢是多麼可怕啊,竟能令你們在羅傑裡德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製造出這麼一樁笑話。”紅衣祭司大口地著氣,說不出話來了。

伊索繼續道:“我知道你們的打算。你們知道我的實驗成功了,所以想提前動手,搶走這個功勞,好安到自己的頭上去,對嗎?我知道你們這一批人,向來將我視作異端,甚至想要將我除去,主教大人早就與我說過,讓我不要與你們計較。”

“可你們怎麼不聽呢?”伊索疑惑著,笑容愈發乖戾,那傘尖抵在紅衣祭司的心口,只要他一動,就能刺破對方的心臟。

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間。

“你如果、殺、殺了我……主教大人也不會放過你的!”紅衣祭司快瘋了,赤紅的眼珠子緊盯著伊索,又恨又怕,“伊索,你遲早會被釘在十字架上!”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伊索把傘尖往前遞了遞,紅衣祭司便痛得蜷縮起來,發出慘叫。然而就在這時,伊索驀然轉身。

“羅傑裡德。”他念出這個名字。

真煩人。

簡直陰魂不散。

與此同時,唐措挾持著巴茲走進了通道深處。他們拐過幾個彎,慢慢地越走越偏、越走越偏,周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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