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篇】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可是…」琴清澈明亮的瞳孔含上了羞意,那純得如透明的雪一樣的白皙肌膚,在男人拿捏住自己的腳腕時,抹上了一道彩霞般的紅暈。迪盧克把緩慢地頂到了少女的足心上。

「唔!——」【好熱!】腳心處傳來突如其來的熱度,就像一把利劍刺穿了琴,她虛虛朝迪盧克伸出手,似乎想要制止什麼,「你在做什麼?」

「嗯~觸真美妙呢,團長。當然是足了,既然你不願意動的話,就由我自己來咯。」琴的足掌擁有松鼠般的靈活與嬌,輕柔地觸碰上男人的尖端,先察覺的是馬眼上絲滑布料的柔潤,隨後就是那化在體溫裡的溫熱,少女本身的汗與淡香都與上的前列腺所結合,龜頭時而頂動著琴的白絲足底,時而從柔的足跟處緩慢往前腳掌邊緣刮動,配上嬌的肌膚,合併成鬆軟的慾刺,少有地能品嚐到像琴這樣柔和素淨足掌的滋味,讓迪盧克控制不住地反覆用衝撞著少女的足底,得在絲襪內的足趾們都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想規避這種烈的撞擊。

「哼,還以為你在宴會上拒絕那麼多女,是位正經人了…現在依照你變態的動作看來,是無可救藥的花花公子。」琴能受到足底上有個東西在猛烈送著,那弓起的腳底應和和龜頭每一次入,肌膚都隔著布料溫和地被出一個凹陷,雖然琴的容顏仍舊沒什麼表情,但是逐漸濃重起來的呼聲已經代表了一種有覺的象徵,但沉浸在琴團長足掌軟度下的迪盧克完全沒有注意到息聲或者少女的反應,在她腳趾為了抵抗足底的而往上輕抬的同時,緊隨其後,改變了的姿勢,隔著白絲襪用馬眼親吻上了琴的趾腹,迪盧克溫熱的前列腺體透過絲襪與蔥白腳趾上的水漬、些許潤澀的少女汗混雜在一起,浸透了整個趾尖部分,從半跪的男人視角看來,團長的這份淡雅香氣與腳趾上軟的觸有讓人如痴如狂的魅力。

【好的黏膩啊,果然,侵犯西風騎士團團長有著讓人慾罷不能的,比什麼隨處找來的女孩兒要好用多了。】迪盧克此刻完全沉醉在白絲足趾的觸中,調整了下圓潤的龜頭,稍微往上,抵在大腳趾上,絲襪被冠狀溝擼動,卷裹著絲滑的筍,用身在腳趾面上下摩擦,同樣的,作為戰士的迪盧克有著強大的力,他特意加大了一點力道,想著琴會不會發出奇怪的聲音,然而毫無回應,他也不想去注視少女羞惱嫌惡的眼神自討沒趣,男人改變了主意,至少要讓自己先滿足,龜頭探入琴被拉扯到最大程度的絲襪趾間,輕輕地遊蕩,摩擦著,先用靡的體沾滿少女的足趾,好像這樣就能宣佈對團長的所有權一樣,仔仔細細的綿密送,讓躲藏在襪內的腳趾們被浸溼得水潤髮亮,【好熱啊…】少女漫無目的地想著,迪盧克可以受到琴的腳掌想要逃離,可足踝處被他手掌的扼制讓這隻緻的右足動彈不得,肆完了足尖,迪盧克抬起了雪白的玉足,用身在深凹的足弓內滑動,龜頭上的冠狀溝圍著絲襪的滑足底打轉,左右開弓,來回的用馬眼去摩擦著琴的足心,溫潤的足底被頂得有些發紅,迪盧克便用龜頭在琴的足心上畫著圈子,溫熱堅硬的觸通過絲襪傳達到琴的大腦,房間內是急速攀升的男女情慾,只不過少女的情慾是足趾被玩後身體本能的反應,並不是針對迪盧克的愛慕之情。

「呼,沒想到團長的小腳這麼舒服啊~可惜了,早知道幾個月前我就拿幾箱摩拉來換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以後每幫我處理一下怎麼樣?」琴好看的鼻翼輕輕翕動,弧線完美的嘴顫抖著吐出「無恥!」這種美妙的斥責,微微泛白,讓人憐惜。

「啊啊,真不留情面啊,團長~!」迪盧克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兩人在同時都聽見了臺階上傳來的腳步聲,是凱亞回來了!琴急忙用力將足掌從迪盧克的上移開,想穿上靴子,可男人淡漠地笑著,一把摟住少女,琴甚至都沒法拿起自己的長靴,直接被迪盧克拉到了高聳的書架後面。

「嗡——」駐地的大門被打開,皮膚黝黑的壯男子輕巧地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想向琴團長彙報今的戰果,但——「嗯?」他疑惑地看著一雙純白長靴被遺留在地上,而長靴的主人不知去向,凱亞立刻緊張起來,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週圍,沒有打鬥的痕跡,他放下心,估計團長大人是有什麼急事脫下長靴,換上了或輕便或寬鬆的鞋子吧。

而此時,在一個大號書架的後面,琴鍛鍊得均勻有致的柔軟身體正被凱亞的義弟迪盧克壓制在身下。少女面朝書籍的書口處,背上被迪盧克沉重地壓下,琴的皮膚呈現出微微粉紅的調,她的身體灼熱得像火一樣,迪盧克可以清晰地聞到琴身上那股凜冽的清淡花香,因為體溫的升高而迅速揮發出來,輕幽地勾起他的情慾。

「噓——別出聲哦,團長。」少女怨恨地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是壓低聲音,「你以為是誰造成的?別壓著了,趕緊走開!」用喉腔出氣的純白騎士讓迪盧克愈發地喜愛,他注意到了背對著自己的少女,腋下那片雪白瑩潤的肌膚,這件外黑內青的披肩和修身制服將少女的肩與腋窩無時無刻地暴在空氣中,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在抱著玩琴的心態下,迪盧克直接了上去。

「呀啊!你、你幹什麼!唔哇…好癢!」猝不及防,少女的部位被溫熱的舌頭突襲,線條柔美的鎖骨蜿蜒而上,是琴纖塵不染的白皙肌膚,大片大片地散佈進私密的腋窩內,令人聯想到早綻放的第一支茉莉,是團長獨有的女魅力,迪盧克舌頭上溫暖的覺一直蔓延著,直接刺到琴的神經中。

「別…別那裡…本來就很髒了,你還…呼呼…」琴拼命剋制著這種酥麻的癢意,迪盧克的舌頭已經完全伸到她的腋下,直抵著的最深處肌膚,一陣暖和的唾動之淹沒了琴的理智,讓她再也無法集中神去阻止呻聲漏出,這時候,男人的一隻手掌幫助少女捂住了她的嘴,重的呼頓時釋放到迪盧克的掌心中,想必之後會有好聞的味道殘留於此吧。

「呼…呼…」琴略帶地輕輕息,隨後便想起了是這位男人把自己搞成這樣,惱羞成怒的團長用雪白的牙齒輕咬著迪盧克的手指,抗議他在自己腋下到處亂的舌頭,這種不敢用力,只敢輕咬的,如同貨真價實戀人之間的小動作,不更是挑起了迪盧克的慾火,他的舌頭靈活地在少女溼熱的腋下舐著那上面滲出的,少女因為怕被凱亞發現而緊張的汗,那種無無味,但分泌後又立刻夾雜著綠意昂然芬芳的水痕,給予了妄圖到最裡層的舌頭最甘美的刺

金髮如瀑,在少女紅潤的側顏旁傾瀉而下,偶爾打在吻著少女腋下的迪盧克臉上,不去在意髮梢的擾動,男人直接把肌膚和秀髮一起含到口腔內,細細地品味團長身上的氣息。在迪盧克津津有味地品嚐琴腋下肌膚的時候,那沉著冷靜的凱亞一反常態,眼罩側邊的四角型深藍眼眸中出了緊張不安的神情,【為什麼?

凱亞怎麼會在騎士團駐地裡…?】被著肌膚的琴,在酥癢和眩暈的刺下,不解地看著室內的那位男子。只見凱亞最後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白長靴上,像是做賊一般,偷偷地拿起了散發著琴溫熱氣息的長靴,確定大門被嚴密關上後,竟然把臉深深地埋入靴口,呼著少女淡雅的芬芳。

【!!!!!凱亞,你!】琴做夢也沒想到,這位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平時笑嘻嘻的但是在關鍵時刻總是沉著冷靜的他,竟然在拿著自己的靴子,呼著屬於自己足部的私密氣息。

迪盧克受到琴的肌膚突然變得僵硬起來,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室內,眼見義兄凱亞英俊的臉埋入琴的長靴靴口,使勁地嗅著其中的味道,同時黑長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心中瞭然,呼著熱氣,在少女秀美的耳畔邊輕聲呢喃,「這下,你總該知道自己腳掌的魅力了吧?不單單是我,大家都很喜歡團長運動後的足呢~如果能作為獎勵給團員,那平的訓練想必會更加賣力吧?」

「你、你胡說!只有你這位變態是會對我的腳這麼發情,凱亞、凱亞他只是、只是…」琴發現室內的男人幾乎將整個面頰都摁入長靴,便羞恥到再也說不下去了。

「沒話說了吧?真是的,我就覺得你們騎士團的人都太迂腐了,承認世俗的慾望有這麼困難的嗎?或許這個蒙德城已經不再適合你們守護了~」聽到這句話,少女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迪盧克莞爾一笑,將起到最大限度的伸入已經盈滿了唾的少女腋下,緩慢地讓肌膚去觸碰自己的身,龜頭強硬地從口那道緊身衣的縫隙中入,在布料與肌膚共同構成的空腔中,被琴溫暖的輕輕愛撫著,即便她本人並沒有順從的這個意思。

「唔——團長大人的肌膚相當滑呢,這樣覺就會馬上出來了。」耀紅長髮從男人的側邊垂下,他聳動起部,前後律動著,讓身充分和腋下的纏觸碰,的馬眼在琴的罩內和肌膚搔刮攪動著,在房上那抹能達到的龜頭面的肌膚上,迪盧克塗抹著自己靡的體,以便讓送更為順滑,而且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室內的凱亞身上,那長靴內試圖吻到琴五腳趾印處的舌頭——無異於公開處刑的丟臉場面,義弟和最喜歡的團長在看著自己相當於純正變態的舉動,要是讓他知道了,恐怕會當場絕望到自盡吧。

「看哪,團長,凱亞他好像在試圖吻到你的腳趾印哦?你看靴底都凸起來一塊了?」綿密地滑過肌膚,兇惡的冠狀溝極其明顯地在肌膚紋路上留下一道水跡,讓琴可以清晰地體會到,這大是怎樣在製造這種酥麻覺的。

「別說了…凱亞他,平時並不是這樣的人,今天可能…可能昏了頭了吧,我的腳…不值得大家這麼去愛…唔…好癢…」迪盧克開始在琴素雅而潔淨的耳吻,嘴覆蓋住耳垂,同時在腋下小中加速衝刺,身儘可能地和玉石般的肌膚接觸,給予著海綿體充分的刺,耳邊的部位和腋下同時被擾動,任何一位正常的少女都受不了這種,在琴緊身皮褲下,那最為柔美的陰道口處,漸漸地在分泌出獨特的愛,潤澤著男人即將進入的口。

「還是這麼認為嗎?

真可惜啊,琴團長。」在溼淋淋的腋下小中加速送,富有彈的內凹肌膚在男人器快速的摩擦下變為了可愛的粉紅,在琴變得愈加烈的息中,隨著一陣突如其來的無聲嘶喊,快要控制不住關的迪盧克將龜頭埋入了少女溫暖柔的腋下皮膚中,那道曾經雪白人的縫隙,光滑且沒有多餘的髮,粉白的肌膚隨這男人冠狀溝的刮蹭而泛起一道道漣漪,在琴有些疼痛加上有些麻癢的刺下,手臂的上分內側與側外側壁不由自主地夾磨著男人堅硬的龜頭,大量皮脂腺和汗腺分泌出的體與前列腺充分混合,甚至將馬眼內都染上了只屬於琴的淡雅香氣。

「快、快點。」琴凝視著自己的白長靴,腋下被迪盧克來回,強烈的羞恥令她想不出合適的字句。

在少女若有若無收緊著的腋下肌膚中,迪盧克出了今天第一發,白濁的體自馬眼洶湧而出,最可惡的是龜頭上那道縫隙在的時候也死死抵在少女側上的那道凹槽內,使得那股衝擊力可以通過神經清晰地傳到琴的腦海中,男人充滿了生命活力的種子在腋下小中爆發,這股濛又羞恥的體驗讓琴有種眩暈,火熱的體沖刷著琴的皮膚,她只覺得皮膚微微發燙,手臂上的汗豎起,少女發現自己在低聲呢喃些什麼,這是她自小就被灌輸的理念…

「永護蒙德。」

「呼呼,太舒服了——團長大人在說些什麼呢?」

「不…」琴顫抖著嬌的粉,「沒什麼。」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因為在室內的凱亞不知道拿著自己的長靴去幹什麼了,急匆匆地離去。「這樣就滿足了吧?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