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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再次陷入沉思。藝術相關派系可以叫戲劇學院派,廚藝總不能叫新東方派或者藍翔派吧……

而菜系派別一般是以地方為冠名的,比如魯菜、川菜……沈釉因為個人口味喜好,做川菜湘菜比較拿手,但雖然這個時代還沒出現這兩種菜系,沈釉這個常坪城人也不好擅自起那麼遠的名字啊?

孔均還在一旁煽風點火:“不如叫辣菜吧。師父是我見過的把辣味和茱萸運用得最妙的人了,這特獨一無二!”從碾子、穗子、穀子……等人的名字也看得出,孔均在起名方面也是沒什麼天賦的。

但沈釉居然還認真思考了:想起村長幫他種下的辣椒,等收穫了豈不更是獨家一份?把特直接放在名字上,一目瞭然,多好!

雖然好像有點怪怪的……

但沈釉並沒有多想,也懶得再動腦子,隨便就採納了孔均的主意:“那就叫辣菜吧。”不然他可能圖省事直接叫乾鍋派……

於是在嚴堅成和盧志不在場的情況下,他們派系的名字就這樣被定下來了。

沈釉直到晚上窩在林景珩懷裡進入賢者時間,才忽然靈光一閃:辣菜不是網上慣用的拉踩諧音嗎?作為一個藝人居然沒想起來,真是穿書太久偶像失格!

沈釉憂傷的想,從這個名字上,就覺到了這個派系將來會掀起血雨腥風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調整大綱停更了幾天,非常抱歉!我會勤奮的補上來的!

希望我再也不要寫著寫著就脫綱了……tat第37章拜師孔均對此事上心非常,回去就請人算了個黃道吉,決定就在乾鍋記舉行拜師儀式。又請了不少城裡有名望、有地位的體面人來做見證——他現在時常去府中給女眷說書,在街上也有些名氣,算是能和本地鄉紳說得上話了,大部分人都願意給他這個面子,就是自己不去,也會派管家送上一份賀禮。

其中也包括了上一次見證他拜師的嚴掌櫃,還有孫師爺等人,唯獨沒有按照說書人的規矩,給本地說書人發邀請,給徒弟們個什麼“保師”、“引師”。

畢竟樑子早就結下了,沈釉教導得表演方式又自成一派,不需要和同行探討,孔均也是硬脾氣,不稀罕和他們示好緩和。

以前因為沒有拜師,孔均沒少被行內排擠。雖然他可以模仿別人說書,但一些技巧的東西會用“黑話”來教,什麼“念嘬”

“念團”

“本果”沒有師父教導本聽不懂,因此孔均才無法融入進去,也曾鬱悶過一段時間。不過現在孔均完全不在意了,他師父的表演技巧不知道高這些人多少,黑話聽不懂又有什麼所謂!

到了正子,沈釉特意歇業一天,專門空出來辦拜師儀式。自古以來各種儀式幾乎都避免不了吃飯這個步驟,行了禮數之後還得請賓客們一頓宴席。沈釉有點偷懶,不想收徒的子還要親自下廚,乾脆讓嚴掌櫃介紹了個廚子來做了幾桌宴席。

嚴掌櫃也一大早的就來幫忙。他侄子出息了,沒多長時間就要被沈釉正式收了當徒弟,嚴掌櫃的大哥大嫂把他好一頓誇獎謝。嚴掌櫃自己心裡也別提多高興了——他之前和孔均同輩相,後來就在沈釉面前低了一輩。現在侄子拜了沈釉為師,好像又可以桿了,再看孔均也莫名帶了點優越

孔均:“……”孫師爺就更高興了,他自打發現了昭誠侯世子住在沈釉家裡,就跟縣令彙報,派了人在附近巡邏蹲點,以保證世子的安全。結果危險沒遇上,狗糧倒是吃了一碗又一碗:這位世子跟這沈小哥兒的常相處簡直如夫夫一般——還是十分恩愛的小夫夫,不開店時總是同進同出、同住同食,搞得孫師爺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並不是什麼世子,就是沈小哥兒家漢子。

後來還是盯梢的人瞧見幾次小伍、小陸來給林景珩送公文,見過他們穿著的侯府侍衛制服,才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如今孫師爺當然願意跟沈釉多搞好關係,這小哥兒將來的大富大貴是少不了了,搞好關係說不定還能在世子面前混個臉呢!

拜師儀式得還是隆重的。戲劇學院派先拜,給沈釉這位祖師和孔均磕過頭之後,就跪著聽孔均訓話,這也主要是表現出當師父的威嚴。沈釉這個祖師倒沒什麼想說的,並且對人一直跪自己還頗有幾分不自在。

碾子暈暈乎乎的按照沈釉和孔均的安排,帶著穗子和幾個不太悉的新師弟磕了頭,就成了孔均門下的大弟子了,以後誰見了都要叫一聲大師兄。這些徒弟們也沒什麼錢,都是吃住在孔均家裡,只能湊了點零花給師父買了個緙絲的扇套,給沈釉送了條抹額,還多半用的是沈釉給碾子的零花錢。

說來也是巧,孔均送給徒弟們的禮物也是扇子——雪白的扇面上寫著五個潑墨大字:戲劇學院派!

沈釉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要被閃瞎了眼:自己起來叫著玩還行,寫扇子上昭告天下也太羞恥了!

他這個做師祖的倒沒什麼禮物送給徒孫們,只道:“我已經為你們請了識字的師父,每上午會去教導你們識字。不圖你們有多大出息,但自家的本子總得看懂才是。”幾人又驚又喜,連賓客也竊竊私語:這請一位先生來教書,可是筆不小的費用呢,況且還不是送去書院,而是給他們單請了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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