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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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能有所成長。」光榮彷彿跳躍了時間一般來到男人身側。她此時上身半,雪玉的雙肩和的曲線重新勾起指揮官勉力壓下的情慾。如蘭似麝的香氣則鑽入他的孔,滲進他的骨髓,得他發狂。

「過去這東西還真有點麻煩。您不這樣認為嗎,指揮官?」少女側過身子,先是吻上指揮官的脖頸,隨即咬了咬他的耳朵。空出的那隻手亦不閒著。指揮官白西服上的衣釦被魯地揪下來,接連掉在臺階上,奏出悅耳而連貫的聲響。

「來,這是您要的小箱子。」在命令指揮官拎著箱子後,光榮便用公主抱的方式將指揮官給抱了起來。指揮官既不能開口拒絕,也不能動手反抗。他唯有看著自己的秘書艦把自己抱入聲望所在的婚房。

光榮抱著愛人走進房間,眼底的餘光瞟見酒醉不醒的聲望,不由得冷笑一聲。

指揮官自然也聽得見秘書艦的笑聲。他不明白光榮為何會對聲望有這麼大意見,正如他不懂在數分鐘前發生在光榮和自己身上的事情那樣。

男人使盡渾身解數,終究在躺到婚上時爭取到了說話的餘裕:「……你在說什麼?」

「誒呀,您問我在說什麼,那我就用行動回答您吧。」說完,少女便將男人的西裝連帶裡面的襯衣猛地扯下。布撕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快、快住手!」指揮官的口中發出了悲鳴,「你都看見聲望了,不要做傻事啊!」可惜光榮只把他的討饒當做耳旁風,繼續撕他的褲子。篤定心意的少女偏要在指揮官的新婚之夜、在他的婚上強姦他,更何況聲望恰好就在旁邊。這令她不僅在愛情上得到滿足,還生出大仇得報的快意。

指揮官不提聲望還好。他一提,光榮就想起了自己那略微惡劣的報復計劃。

她望向放在頭櫃的那個由自己帶來的小箱子,並從箱子裡掏出了用來整治聲望的小玩具——一遍佈倒刺的碩大震動。這東西捅進去一定會出人命,如此想著的指揮官正準備阻止光榮,卻被光榮修長秀氣的蔥指封住了雙

「我當然看得見,所以今晚我要用這個玩意兒好好伺候我們的騎士小姐。指揮官的子是我光榮,這點從未改變!」指揮官牙縫間只能擠出這樣一句話:「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我怎麼可能不瘋呢?」騎在他小腹上的少女眉目依舊,巧笑倩兮,「明明對我有好,明明也清楚我懷有愛意,你卻選了聲望!偏偏是那個對熱心裝模作樣,回身便去對你表白的聲望!」秘書艦非常清楚,指揮官是一名在戀愛方面難以做出選擇的人。他知曉親近他的那些艦孃的愛戀之意,然而他不能隨意決定誓約的對象,不然必然會有艦娘不服和傷心。與此相對應的是,只要確立了戀人,他就會對戀人矢志不渝。男人又歷來不願見麾下艦娘因他起什麼爭執。基於這些緣由,光榮等喜歡他的艦娘皆維持著不搶先出手的默契。而光榮也是在樹立秘書艦的威信以後才考慮和指揮官結為連理的事。

結果光榮功虧一簣。她的情書雖然搶在某些艦娘之前被熱心送去了指揮官的辦公室,但要比聲望的告白晚來半小時。這半小時就決定了她們兩個的命運。

假使在這場愛情亂戰中取勝的是其他艦娘,少女的怨恨或許還不至於深到做出過行為。她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聲望是贏家的現實。

指揮官亦是個機靈的男人,由光榮的隻言片語便推斷出背後故事的大概。不過他仍舊不能同意光榮的那套理論,因為他對聲望的確抱有喜歡的情。再者,就算自己那天和光榮立下約定的記憶不知何故變得模糊不清,那也是約定。男人不會去否認。而他既已背棄了一次誓言,就絕不願背棄第二次。

「……光榮,你聽我說。」男人的嗓子聽起來十分乾澀,「忘記了和你的約定,是我不好。可你不要將聲望牽扯進來,她是你的皇家同胞。你……你不能這樣對她。」光榮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忘記約定不是指揮官的錯。那只是我在用催眠術抹除你和那些女人的記憶時所帶來的副作用罷了。」少女周身的衣物已全數褪去,冰肌玉膚吹彈可破,宛若畫中仙子:「不過您儘管放心,我是您永遠的榮光,您同樣永遠是我的。哪怕您受此影響記不清當年的約定,我也不會怪您。」她附在指揮官耳邊輕輕笑道:「只因我會用實際行動兌現手中的支票。」在男人絕望的眼神中,那震動被光榮送進了聲望嬌的小裡。聲望的身體下意識地發出排斥的聲音,夾雜著哭泣的慘叫經久不息。陰戶淌出的鮮血、同震動工作的噪音一道煽動著光榮的施心。少女蒼藍的眼瞳內滿是「你也配和指揮官做愛」的嘲和不屑,在轉向指揮官時又變得溫暖可人。這等割裂看得指揮官無比心痛且無助。

模糊的記憶、莫名其妙的斷線、沉睡不醒的聲望……種種不自然皆被串在一起。到底還有什麼是沒遭到光榮縱的?男人對此茫。

秘書艦的愛早就濡溼了他們纏綿在一處的部位,高漲的慾讓縫變本加厲地分泌著。甜膩的氣味在婚上散播開來。光榮妖嬈地搖動著柳,把自己的愛塗遍指揮官的下體。欺霜賽雪的上下翻騰,為男人升騰起來的慾火添柴加薪。她的玉手扶著指揮官的男,使自己的桃得以更好地摩擦男

光滑的肌膚透著羞澀的溫熱,少女不時舐著掌心沾上的前列腺。那張放蕩的俏麗臉蛋在不停向指揮官強調稍後要姦他的究竟是誰,聲望的悽慘境況則在為光榮唱凱歌。光榮那震動啟用的是最強一檔,這導致騎士小姐的悲鳴都在發顫。一旦震動滑出聲望的小,光榮便會更用力地把震動回去,完全不顧她這位同胞的想。

相比於情敵,光榮的心思大多花在指揮官這兒。靈巧的手指時而輕柔地按壓著男人的莖身,時而依據男人的表情擼動。少女沒過多久就將姿勢轉換成69式,一手給戀人的陰囊做按摩,另外一隻手接著安撫立的玉簫。她微微出的舌尖在馬眼附近打轉,把馬眼漏出的黏盡皆收入口中,彷彿一隻在喝熱牛的小橘貓。

少女的手法和力道拿捏得非常妥當,明顯是對男人的身體狀況瞭如指掌。還是個處男的指揮官自然捱不過如此周到的侍奉,在光榮的手上和嘴裡出了好幾發。她的下半身亦不甘示弱,想方設法將陰往心上人嘴邊送。無奈指揮官拼死不從。光榮只好退而求其次,拿愛人的鼻樑充當自道具。

濃密的淡金和源源不絕的汁很快就打開了局面。不上氣的指揮官被迫用自己的舌頭於花叢中尋一條通路,以求得些許新鮮的空氣。時開時闔的花瓣趁機將汁灌入男人的口腔內,嗆得他連連咳嗽。溢出來的愛則成了繁雜陰的粘合劑,為指揮官的清理工作增添了不少難度。他只覺壓在臉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有千鈞之重,舌頭不管怎麼撥,都撥不開這障。

更糟糕的是,指揮官於偶然間碰到了光榮的花蒂,惹得光榮嬌軀一震。失去了正常判斷力的男人聽不見少女那墮為雌獸的歡愉叫,因而盡全力對那柔的小豆豆又啃又咬。指揮官的舌頭有時甚至能探入光榮的狹小花徑,愈發劇烈的快燒灼著他身上的美豔軀體。少女套陰莖的速度亦急劇提升,那架勢說是想用陰莖生火都不為過。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指揮官自是察覺不到光榮那全無淑女風範的叫聲和自己下體的放縱。壓在他身上的嬌軀像是抖篩子般連抖了好幾十下,這是他為數不多能知到的事。不過之後篩下來的不是穀粒,是滂沱大雨。男人立時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少女此次洩出的多得足以侵入指揮官的每一個器官,得他眼淚直。新婚丈夫那委屈的淚水、口水旋即和背德的融,浸溼了婚單和枕頭。

洩過一次身的光榮頓覺通體舒暢,順勢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臉、頭髮和脖子。

心上人的種子汁仍然濃得化不開,粘稠到能在分開的指間牽出一簾白的帷帳。

見得此景,她痴痴地笑了起來。

少女謹慎地直起身子,把姿勢再度調整為騎乘位。她打量著在她身下飲泣的指揮官,陰阜輕輕地蹭著男人那不知疲倦的雄。「你怎麼能這樣……」指揮官哽咽道,「我分明、我分明都跟聲望結婚了。」

「啊呀,有這種事嗎?那位叫聲望的還真是個不稱職的子呢。」大的莖蹭得光榮嬌細細:「身為能幹的秘書艦以及真正能成為您子的艦娘,我這就用我的身體,用整個新婚之夜來取悅您——」她不待愛人做出反應,便將玉杵對著自己的了進去。一絲痛苦之在光榮的臉龐上轉瞬即逝。

「畢竟為指揮官獻上自己的初次也是充滿榮光的行為嘛。」她強打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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