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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下了,她走到窗前,打開窗子讓夜晚的微風吹了進來。

如果說她不在乎,不心痛那是騙人的,可是自她的兄長駕崩以來,她失去了多少?那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她曾經以為就算她失去了全世界,至少還擁有徐仲宣,只要他真心帶她那就夠了。直到現在她才明白,權勢、財富才是一切,只要擁有了他們,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所以她在心底發誓,不論用何種手段,何種方法,也不在乎過程中會傷到誰,只要能達到目的,她都在所不惜。

一彎月牙掛在夜空中,她的臉頰上多了一道淚痕,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敢哭泣,即使在白璃面前,她也只能強言歡笑,她絕對不能在她的敵人面前示弱,因為那樣他們就會將你生活剝,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白璃對她而言,從來都不是愛人,只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敵人罷了。

一江水〈32〉大喜的子終於到了,喜堂布置得美輪美奐,朝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群集一堂,當然新任的太尉大人,徐仲宣也在受邀之列。

按照規矩,新娘子必須從孃家出發,可是慕容芊芸早被逐出皇城,可說是無家可歸,所以她借住在白璃一個親戚的家中,一大清早,家僕便吹吹打打,抬著大紅花轎去將她請來。

,慕容芊芸打扮得特別漂亮,鳳冠霞披全都是用上好的絲綢料子做的,也是請全京城裡最好的裁縫連夜趕製的。

「我要讓你做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在她試穿禮服時,白璃在她耳畔這麼說道。

她坐在花轎裡,聽到轎外鼎沸的人聲,想必是那些好奇圍觀的群眾吧!她光是聽聲音,就可以想見圍觀者一定很多。數個月前,她一無所有被逐出皇城,除了徐仲宣何曾有人來替她送行,那些朝中的大臣們,個個趨炎附勢,全都懼怕公孫無忌的權勢,沒有一個人敢來送她。

,她從一無所有的庶民,又搖身一變,成為當今最受寵的軍侍衛統領白璃的子,這樣奇特的遭遇,已經成為皇城街頭巷尾傳頌的奇聞了。有人同情她的遭遇,有人則說她是狐狸變成的妖女,四處的惑男人。無論怎樣都好,她在心底暗暗發誓,她是經過無數的痛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無論如何她都要對得起自己,有朝一,她一定會風風光光的回到皇城,無論過程中會傷到誰,她都不在乎。只要膽敢阻止她的人,全都是她的敵人。

花轎在白將軍府前落下,白璃穿著喜服興高彩烈的來接,喜婆攙扶著她落了轎。紅蓋頭遮住了她的容貌,她任由喜婆攙扶引路,一路走到喜堂前。一對龍鳳花燭相輝映,金的喜字貼在牆上,一切都是這樣的美好,可是她心中清楚,這不過是一樁易的婚姻,沒有任何愛情可言。

「一拜天地。」司儀在一旁高喊道,她與白璃朝門外跪下,叩拜天地。今過後他們就是夫了,全皇城的人都見證他們的婚禮,行過禮就再也不能反悔,儘管到了現在,她的心中依然掙扎,可是她心中的仇恨戰勝了一切。她非常清楚,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只有白璃才能幫助她重返皇城,徐仲宣本就是個負心漢、懦夫,跟著他本沒有任何前途與幸福可言。

「二拜高堂。」司儀高聲喊道。白璃的雙親均已過世,今是公孫無忌主持他們的婚事,他本來並不贊同,但白璃花了一番舌說服他,他才終於答應做他們的主婚人。說來可笑,殺了她兄長的人,居然是她婚禮的主婚人,她只恨仇人在目前,卻無法親手碎屍萬段,還得向他卑躬屈膝。

身為容貴妃的容兒,也坐在公孫無忌的身邊,她的心裡也在暗自盤算著,怎樣才能將慕容芊芸這個眼中釘給徹底除去。

而徐仲宣目睹這這一切,他的心宛如刀割,不斷的淌血。他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因為受了秋絮的矇騙,中了公孫無忌的情蠱,導致他甚麼事都做不了,只能淪為他們的一顆棋子。為了保命,他不敢違抗公孫無忌的命令,儘管他心中十分恨他,卻也無能為力。他好想嚮慕容芊芸解釋清楚,可是就算他解釋清楚了,又能挽回甚麼?改變甚麼?儘管如此,今天是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說的話,以後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於是他鼓起勇氣,趁著他們夫對拜時,他從賓客的位子上站了起來,他筆直的走到新娘的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等著看他會做出甚麼事情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與慕容芊芸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期盼白府的喜堂裡即將上演的一出好戲。

「芊芸。」徐仲宣走到她面前,無視白璃的存在,他握著她的手,掀開她的蓋頭,說道:「跟我走,不要嫁給這個人。」剎那間,她震驚得無言以對,雖然在心中的某個角落,她是期盼他這麼做的,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為了替她死去的皇兄報仇,她不能;為了替她腹中冤死的孩子,她不能;為了她自己,她更加不能。

「芊芸,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是不是白璃用權勢你,讓你不得不嫁給他?」徐仲宣怎樣都不相信,這樁婚姻是出自她的意願。

「太尉大人。」儘管慕容芊芸心中非常動,她也必須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因為所有賓客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不能讓自己的苦心白費。她用冰冷的語調說:「請自重,我嫁給白將軍是我自願的,沒有任何人強迫我。而我的確也深深愛著白將軍。」她含情脈脈的忘了白璃一眼,又用冰冷的眼神,瞧著徐仲宣:「不錯,我們是曾有一段過去,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請太尉大人,不要妨礙我們的婚禮,否則我要請人把您給請出去。」

「芊芸,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這麼絕情,我不相信你真的是自願嫁給白璃,他可是公孫無忌的親侄兒啊!」他將十指入發中,他怎麼樣都不相信,她居然會嫁給仇人的侄兒。

「放肆!陛下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請注意自己的身份,徐太尉。」慕容芊芸故意當著大家的面斥喝他,好讓公孫無忌明白,她是效忠於他的。

「夫人,今天是我們大喜的子,何必動怒。況且徐太尉大人,是我們的客人,我想他不過是喝多了酒,才一時失態。」白璃走到她身邊,挽著她的手,故做親膩的模樣,這番話完全都是說給徐仲宣聽的,要讓他知難而退。

「夫君說的是,是芊芸失禮了。」她欠身朝他微微一笑。

「好了、好了,沒事了,不過是一場誤會。」喜婆忙著打圓場,想讓婚禮繼續進行,但是一旁的容兒顯然還嫌這場戲不夠彩。

「是不是誤會,大家都心中有數。」容兒站起身來,走到慕容芊芸面前,說道:「我說,慕容芊芸,你可真有本事,能讓兩個這麼有權勢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聽說,你還曾經懷了徐太尉的孩子,你自個兒說說,這事是不是真的呀!」慕容芊芸被她這麼一說,臉一下子唰成白,手腳頓覺冰冷,她一時之間也無言以對。

全場賓客開始對此事議論紛紛,頭接耳。

「貴妃娘娘,這不過是民間訛傳,子虛烏有之事,豈可盡信?」白璃握著她的手,朝容兒解釋道,也察覺到慕容芊芸的手異常的冰冷。

「是麼?白統領,我可是為你好啊,怕你不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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