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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搖晃的，因為後面傅劣在他。

等到了臥室，又把人按在牆上幹，趙漁皺著眉問他怎麼還不，傅劣抱著他了一會兒，說:“早著呢。一晚上呢，趙漁，我們慢慢玩。”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趙漁實在是沒力氣了，兩條腿被傅劣託著，跟死魚一樣仰躺在上，背後磨得有些疼，下面更疼。

他想可能又裂了。

最後傅劣要，趙漁想起他沒帶套子，哭著讓傅劣別在裡面，傅劣才不聽，悶哼一聲全在他裡面，抱著人去洗澡，看到趙漁自己把手伸到裡清理的時候又做了一次。

傅劣說:“你是不是會懷孕？我留在你裡面了，還不少。”趙漁說:“不知道。”隱約想起點以前的事情，但懶得理他，呆呆地問:“你為什麼不會膩？你什麼時候才會膩？”傅劣了口煙，說:“不知道。”忽然想到，他伴換得勤，可到現在最長的時間都是跟趙漁。

趙漁第二天很早去藥店買了藥吃，走路的時候下面有點疼，跟醫生要了盒外用藥，說是女朋友要用。

醫生笑得曖昧:“小夥子神頭不錯。”趙漁又問隔了多長時間吃藥還會不會懷孕。

“你拿的是24小時的，一會兒讓你女朋友吃了，大概率沒事。”又說，“但這事兒誰也說不準，最好還是做好措施，別圖一時。”趙漁笑著說謝謝，恨不得殺了傅劣，心裡又怕，拿著藥找個角落吃了，覺得沒臉去見宋卓。

了鼻子，頭一次覺得這麼絕望，覺這些子看不到頭。

到醫院看到宋卓正跟隔壁的小男孩聊天，笑著摸小男孩的頭，教他寫字，又覺得孩子真好。

然後幻想著，等宋卓好了，他們也要個孩子。

趙漁看著他們發呆，又覺得自己不配，想到昨天晚上就生理地噁心。

過了幾天，宋卓沒什麼異常，醫生同意出院了。

趙漁提前打掃房子，把哪裡都收拾得乾乾淨淨。

宋卓很珍惜地抱他親他，說沒有他自己活不到現在。

趙漁說:“阿卓，你要長命百歲。”從鬼門關走一遭，兩人心裡都是後怕，此時宋卓撿回一條命，趙漁比誰都珍惜，埋在他懷裡聞著人身上的味道都覺得無比安心。

可這時候傅劣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讓他過去。

趙漁走到一邊，低聲說:“能不能換子，今天宋卓剛出院。”傅劣就冷笑了一聲，掛掉電話。

半個小時後傅劣出現在趙漁的家裡。

趙漁看著門口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嚇得盤子都差點摔了。

宋卓過來幫他接過盤子，問這是誰。

趙漁對一臉懵的宋卓介紹是自己的表哥，說這次主要是他幫的忙。

宋卓連忙讓人進來，說:“實在是太謝謝你。”傅劣說:“客氣了。”眼神一直在趙漁身上打量。

趙漁和傅劣見面，穿得都很死板，是工作時才穿的衣服。

似乎和傅劣上也是一種工作。

而現在穿的一身居家服，淡淡的灰顯得格外溫柔，領口開的不小，身上還帶著圍裙，勾勒出一截細。

在廚房裡煮湯時宋卓在房間休息。

傅劣慢慢悠悠走過來，看了眼鍋裡煮的雞湯，就靠在人後面，把手伸進趙漁的褲子，先是在大腿摸了半天，說你這樣賢惠，發現對方有點發抖時低聲問:“底下怎麼還是這麼？”趙漁罵他:“你能不能別隨時隨地發情？這是我家。”傅劣笑了聲:“所以呢？”然後手指了進去，前前後後摳了一會兒，趙漁嚇得捂住嘴巴不敢叫出來，勺子都要掉了。一隻手攥著傅劣的胳膊，小聲求他不要在這裡搞。

確切的說，不要在他和宋卓的家裡。

傅劣看了眼，廚房的門還開著，就把手拿了出來，說:“逗你的。”幾個人居然很正常的吃了頓飯。

傅劣還真有表哥的樣子，跟家長似的，問宋卓他們怎麼認識的。

宋卓說是同個大學的，都在學生會，一來二去了。

說:“小漁格好，很會照顧人。”傅劣笑笑，說:“是，高中就很會照顧人。”都照顧到上去了。

趙漁瞪了他一眼，再也吃不下，扒拉著幾口菜。

傅劣沒待的太久，他坐在有點擠的客廳裡，看到趙漁忙前忙後地照顧宋卓，給他擦臉，喂藥，睡覺時還要握著手。

咬了咬後槽牙，心裡一股子酸味。

臨走時告訴趙漁，後天去他家。

第5章趙漁下班的時候去了傅劣的辦公室，跟著他一起回家。

傅劣的家在市中心房價最高的地方，普通人去了那周邊都要嘆一聲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趙漁想起來，以前跟宋卓一起路過這裡，宋卓跟他開玩笑，說以後我們就買這裡的房，趙漁笑著罵他在說夢話。

他們拼死拼活累成狗，也只買得起這裡的一間廁所。

現在趙漁來到這裡，還能住上一夜，想想覺得嘲諷的。

“看呆了？”傅劣一手撐著車窗，餘光看到趙漁茸茸的睫，“宋卓能帶你住這麼好的房子嗎？”趙漁搖搖頭:“不能。”然後沒再說話了。

傅劣看他這樣子，一點也沒有勝者的興奮。他原本以為，為了錢，趙漁也可以像高中那樣，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