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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有人進來，趙漁著氣抬頭，看到是傅劣後，又低下頭繼續吐了兩下，手指尖扒著洗手檯的地方因為用力而發紅。

傅劣走過去自認為溫柔地給他撫背，平裡看他又倔又不領情，總想著一頓就好了，就乖了，到了現在真看到人這幅樣子又心疼。

於是扶著他的胳膊看他稍微直起身，又問:“你吃了什麼？”

“不知道。”趙漁聲音虛弱，頭有些暈眩，所以重心偏靠近傅劣，微微倚在他身上。

他這幾天瘦了一大圈，傅劣在這一刻摸到人胳膊和的時候才發現。

煮飯阿姨說他看到食物也不吃，提不起食慾，沒胃口。

傅劣多少有些擔心。

“明天去醫院。”說著，他把人扶起來，抱到了上，還算輕拿輕放。

趙漁在家裡穿睡袍，剛才動彈時口都散開了，白花花的一片，還有傅劣出來的印子，零零散散分佈在口周圍，他皮膚白，印子在他身上要好幾天才能消下去，冷不丁一看，有點像花瓣。

傅劣以前覺得趙漁好看，現在也喜歡，尤其是被欺負狠了時，有一種模糊別的凌的美，讓人心疼的同時又想要更狠地對待。

尤其是現在，衣服半掉不掉的，肩頭都要出來。

趙漁看著傅劣，對方的眼神中帶著慾望，看自己時像是狼看到。

他攏了攏前的衣服，把頭偏向一邊:“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不做？”他到胃裡難受，手扶著胃部，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傅劣沉默了一會兒，說知道了，起身脫衣服，去浴室洗澡，把裝禮物的袋子放到了頭櫃上。

趙漁看也沒看，兩眼放空地望著前方。

他似乎知道自己不對勁了，這一段時間裡，頻繁嘔吐，每天也都昏昏沉沉，頭腦混亂脹痛，總是想要休息。

他有點不安地看向自己的小腹。

不會吧，不會的吧……

他的身體雖然特殊，但懷孕的幾率極低，以前和宋卓做時基本上不會戴套。

並且他之前偷偷拜託煮飯阿姨買過一盒避孕藥，每次做完都會按時吃。

仔細想來，只有那幾次因為太晚了家裡沒有存貨，才會超時。

可是幾率也太小了，不可能的……

他躺在上，反覆地仔細回想和傅劣的每一次，在這裡度過的每一天，自顧自地搜尋著一切證明自己不可能懷孕的證據，聽到身後浴室的門打開，思緒突然被打斷，身體都跟著瑟縮了一下。

傅劣帶著水汽站在他身後，聽聲音是在拿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趙漁覺自己放在小腹上的手被人提了起來，他睜開眼睛，看到傅劣正皺著眉把一塊手錶往自己手腕上戴。

他沒有動彈，眨了下乾澀的眼睛，反應了一會兒，才問對方:“是還要裝追蹤器嗎？”傅劣停住了動作。

趙漁察覺對方沒動，握住自己手的力道逐漸增大，像是在強忍怒意。他有點難受地翻了個身，在余光中看到了墨綠的緻錶盤。

趙漁把手往後縮了下，皺眉道:“疼……”傅劣咬著後槽牙，質問道:“趙漁，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卑鄙無恥嗎？”

“你是不是每次上都想掐死我？”趙漁沒睜眼:“你既然知道，還問什麼？”他太困了，腦子已經漸漸地遲鈍，意識也模糊起來，並不想回答傅劣毫無意義的問題。

在一段沉默後，他被傅劣翻過身來扒了衣服進去，思緒稍微清醒了一些，緊皺著眉半睜開眼，看到對方放大的臉覆下來，堵住自己的嘴，強迫自己和他舌纏。

傅劣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強迫著勾起他的舌頭與自己纏，追逐啃咬，不放過他的任何一處地方。

趙漁嚐出略帶苦澀的煙味，一股厭惡從口升上來，胃裡的不適更加明顯，想要偏頭躲過，卻被人掐住下巴轉回來繼續。

他被動機械地接受這場不算舒服的愛，傅劣跟平時不一樣，進出的動作比平時輕了不少，小心翼翼尋著他的點往裡頂，逮著他的那點耐心地磨。

“你再怎麼討厭我，還不是被我。”傅劣放過趙漁紅腫的嘴，繃起肌的胳膊提著趙漁兩條細白的腿，把器埋得很深，用盡了耐心地磨，不肯完全出來，也不肯大幅度地頂。

趙漁被刺地起膛，手指絞緊單，仰著脖子叫，那隻腕錶把他的皮膚磨得鮮紅，看著像是曖昧的勒痕。

“嗯……哈啊……別那裡……傅劣……啊、啊、傅劣……”傅劣看著身下的人被得把股往自己的部蹭，扯了下嘴角，控制著力度讓趙漁撅著股趴在上，稍微加快了些速度，手掌貼在他的腹部，隨著身體的晃動在那片皮膚上摩挲。

那裡一片平坦。

趙漁想要拿開那隻溫度有些高的手，被傅劣一個深頂撞得往前，不自覺地呻了一聲。

趙漁不知道傅劣是什麼意思，心都跟著往下沉，手抓緊了軟枕的一邊。

但是傅劣這次比較之前算是極為溫柔，慢慢地，放在他腹部的手往下探去，在口的和點處有技巧地撫摸，把趙漁磨得發出比之前要高的叫。

一股一股的熱從趙漁身下出，濺在傅劣的手上和器上。

沒過多久，趙漁就高了，前面的一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