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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歧與他對視，發現他眉眼間難得沒了喜，取而代之的是沉悶，詢問道，“陛下是在為焚燒案心嗎？”奚榮昇微微一怔，隨即嘆了一聲，靠在了椅背上，悵然道:“孤不久前出宮，看受害者家屬呼天搶地，痛不生，忍不住想，失去親人的受是怎樣的呢？”姬歧神情如常地答道:“初時是茫然，大抵是自己欺騙了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麼。後來，發現生活中處處都缺少了什麼，心中有滿腔的話卻無處可說，漸漸地，就連自己也欺瞞不住自己了。”奚榮昇凝視著他，低聲道:“抱歉。”

“生離死別乃是常態，臣早就已經看開了。現如今，臣心中裝著的唯有陛下，並甘願與陛下生死與共。”奚榮昇拉住了他的袖子，令他彎下了身，捏了捏他的臉頰，“什麼‘生死與共’？咱們能長長久久，永永遠遠在一起。別說得這麼不吉利！”姬歧微微一笑。

他知道以陛下獨步天下的修為，活幾千，上萬年都是沒有問題的。而他也會努力修煉，爭取修到與陛下一樣的高度，而後就能與陛下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了。

——前提是陛下沒有膩了他。

現在這麼說，當然是看陛下心情低落，故意說出來，轉移陛下視線的。

奚榮昇長舒了一口氣，清空了腦子裡的思緒，拍了拍桌上堆積的奏摺與文書，道:“這裡還有大堆公務，孤正頭疼著。咱們一道處理吧。”姬歧笑道:“好。”***繁星似棋地點綴在漆黑的夜空。

宮侍已然歇息，暗衛盡忠職守地蹲在主殿附近，自覺地封閉了聽覺。

殿中仍是亮著燈光，尤可聽見裡面微小的息聲與低聲。

“唔……陛，陛下……”姬歧手肘撐在柔軟的鋪上，垂著腦袋，髮絲遮住了他的側臉，被動地承受著身後的快。眼眸離，雙微張，淺淺地氣，倒有了種脆弱的美。

奚榮昇身下，手掌撫摸著他拱起的肩胛骨，順著凹下的脊線，一直摸到了，肌膚柔軟滑的手叫他愛不釋手。

突然，他停住了動作，說道:“對了，阿歧。”

“恩？”姬歧將眼睛睜開了些，痠軟的肢讓他輕易直不起身，奚榮昇也沒將他的東西給出來。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想費力去直身，仍是保持著跪趴的姿勢，只將髮絲到了腦後，回過了頭看奚榮昇。

奚榮昇若有所思，“孤過往與安夫人關係怎麼樣？”姬歧:“……”他覺到了無力。

他們這不是在做愛嗎？陛下為什麼不可以專心一點？

他聲音略不穩地道:“陛下為何提到了她？”

“因為孤今天去安府，碰到了她。她……對孤態度很奇怪。”奚榮昇越想越不得勁。

姬歧:“……”他發現他的陛下思維跳躍總是大得讓人摸不著邊。

“她是陛下過去甚是敬重的長輩。”姬歧不想多費口舌，只想繼續做愛。

“哦。”好在他說完後，奚榮昇就繼續做了起來。

照例兩髮結束後，奚榮昇抱著姬歧去清洗。

奚榮昇將姬歧摟在懷裡，給他擦洗過小腹的白濁後，按他軟下來的器物。

姬歧側過頭，略微抬身，打算親吻他的，冷不丁聽見他又問:“她與我過往常常見面嗎？”姬歧先是愣了下，思考了幾秒鐘他所說的“她”是誰，很快他意識了過來。

姬歧:“陛下很在意她嗎？”

“就是覺有點奇怪。”奚榮昇擰著眉。

安封是他從小的伴讀，那麼安夫人多半也是看著他長大的——或許奇怪的不是安夫人，而是對他過於疏離與冷淡的安封。

是他們之間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姬歧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臣……對陛下的事也瞭解得不多。陛下過往鮮少同臣說您的私事。”他對上了姬歧的眼眸，對方雖然極力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眸底卻是難以掩飾的落寞。

奚榮昇立馬拋開了心頭多餘的念頭，抱緊了姬歧，在他角親了一口，手指探入了眼，將裡面的順著水給帶出來。

手指了數次，將後洗乾淨後，奚榮昇又盯上了姬歧柔順的髮絲，握在掌心把玩。

姬歧趴在他口，暗地挪了挪身子，部貼緊了他的小腹，開始暗示:“陛下，秋會暫且告一段落了。”奚榮昇沒聽出來，“恩，辛苦了。”試圖求歡慘遭失敗的姬歧:“……”正當他想要再接再厲暗示時，奚榮昇突然眼睛一亮:“你等等！孤馬上回來！”然後他倏地出了水，上了岸，如風一般地衝回了殿。

徒留姬歧獨自在水中呆滯:“……”奚榮昇回來時拿了兩髮帶。

他興致地給姬歧的頭髮分了兩股，分別讓它們垂在兩邊的肩頭。

姬歧的樣貌是傾向於雌雄莫辨的俊美，若非是喉結，以及相對於女子而言過於寬闊的肩膀與過於平坦的部，只怕很容易叫人錯認別。

而現下如瀑般的髮絲遮住了口，奚榮昇還拿髮帶分別將他的兩股髮絲給綁了起來，俏皮地紮了蝴蝶結。

兩隻鮮豔的蝴蝶為髮絲的黑與皮膚的白增了許多，好似隨時都會撲扇著翅膀飛走般。

奚榮昇退後了幾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