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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震驚又同情地說道:“啊……書上說‘舊帝暴兇殘,用聖典的教條奴役百姓,束縛思想。您忍辱負重,委身於他’,那您一定很艱苦吧?”姬歧沉默良久,放下了筆,鄭重地說道:“他很好。”他一直沒有放棄希望。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仍記得奚榮昇最後同他說的那句“等我回來”。他無時不刻都在等待。
伍遠帆五十歲成年,上了高等學府後,姬歧辭去了官位,去了原聖地的不遠處城鎮中隱居。
這裡離皇城不遠,但他留影不外,是以沒有人認識他。
他獨居無事,考了個教學資格,在當地的初級學府做了教書先生。因為姣好的樣貌,常有人來向他獻殷勤,他均以“已成親”給客氣地推回去了。
有個女子依舊不死心,道:“我不介意當妾。”姬歧道:“我是嫁方。”
“啊?”女子驚詫地看了他許多眼,“我當您這麼氣勢非凡,是……咳,冒昧問一句,貴君是男還是女
?”
“男。”
“那您獨自居住在這裡,是貴君……”姬歧打斷了她的話,“他出遠門了,我在等他回來。”初級學府的孩子正是力充沛,喜歡胡鬧的時候,其他先生都對他們束手無策,常常火冒三丈。但是這些孩子唯獨怕姬歧。
姬歧面善,從未疾言厲,只是常年身居高位,身上自帶了那股不威自怒的氣場。莫說是孩子了,其他先生對他也頗是敬畏。
建國後,他也重新建立了教育體系,以保障每個人都接受教育。
他保留了會考,不過應試者成為了全體中級學府的學生,成績成為了他們進入高級學府的標準。
會考每年兩次,一次在六月,一次在十二月,也意味著應試生能夠有兩次機會。
六月會考前夕是從古延續至今的花燈節。
姬歧漫不經心地走在街上,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悉的學生被家人領著,他們難得不拘謹地熱情和他打招呼。
他一一客氣地回應了。
路過一個販賣冰糖葫蘆的攤位,他鬼使神差地買了一串,拿在手上吃。
他至今都沒理解奚榮昇的腦回路,不明白陛下為什麼一直不願承認喜歡吃甜食呢?
他心不在焉地想著奚榮昇,以及他們那次一同逛花燈節,已經在記憶中逐漸模糊了的的場景,手中的糖葫蘆半天也才吃一顆。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湖畔邊上。見水面上飄滿著各的祈願河燈。
看著手中的糖葫蘆,他有所念。
“公子,要來個花燈祈福嗎?”小販熱情地詢問路人。
路人回絕道:“不必了,謝謝。”不如放一個吧。姬歧想著。
儘管他不信什麼神明,但總是想要有什麼東西能寄託著自己的情。亦想著,自己的
情能被傳遞出去就好了。
“我要一個花燈。”他對小販說道。
“好嘞!您看想要哪一個?”姬歧挑了一個紅的花燈,拿出了錢
給了小販。
正在這時,身旁傳來了一個笑的聲音,“這位兄臺,我看你器宇不凡,不若與我
個朋友可好?”這聲音是他已經刻入靈魂的
悉,姬歧倏地轉過了頭,入目是個滑稽的面具,面具下是雙深邃的眼眸,眸中飽含笑意與繾綣,彷彿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全天地只剩了他們二人。
姬歧顫抖著伸出了手,摘下了那張面具,憑白覺得眼睛發澀。怔了許久,動了僵硬的身體,撲到了對方的懷裡。
“陛下!”(正文完)第146章番外(1)奚榮昇摟住了姬歧纖細的,撫摸著他顫抖不止的背脊,
覺肩上溼潤一片,嘴上還在裝模作樣地說道:“公子這是做甚?我們認識嗎?”他的衣服被拉緊了,箍住他
背的手臂也在收緊。只是姬歧的腦袋仍是埋在他的肩窩上,沒有抬起來。
奚榮昇嘆了一聲,想他這些年過得鐵定不容易。
他很是心疼又憐惜,便也沒有了逗姬歧的心思,撫摸著懷中人的髮絲,輕聲道:“阿歧,讓你久等了。”此言一出,姬歧抬起了頭,紅著眼睛,吻上了他的瓣,也不顧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奚榮昇撫著他面上的淚水,溫柔地回應著他。
姬歧吻得莽撞又熱切,急促炙熱的鼻息打在了奚榮昇的臉上,舌急不可耐地
探入,好似是要將這些年虧欠的都彌補回來。
這一吻好似有地老天荒那麼久。結束後,姬歧的情緒穩定了一些,雙眼紅腫,深深地凝望著奚榮昇,半晌後才哽咽開口:“陛下。”奚榮昇看了眼周圍熱鬧的環境,他們方才的舉動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偷瞟,尤其是賣花燈的小販——他滿臉正直,臉上彷彿寫著“不是我想看,是你們就在我面前”幾個字。
他拉住了姬歧的手,說道:“咱們回家說?”姬歧回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重重點頭,“恩!”他之前買的糖葫蘆早就掉到了地上,被他們忽略了過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姬歧的人。他們皆熱情地同姬歧打招呼,並對奚榮昇投以好奇的目光。
姬歧沒工夫搭理,只匆匆牽著奚榮昇往住所趕。奚榮昇則是對他們報以友好地一頷首。
姬歧的這個院子,由於是他獨自在這裡住,所以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