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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夜晚,萬籟俱寂,劉曦睡的很沉很沉,他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在了椅子上,衣服鬆散,那隆起的雙峰更是隨著他頭部的後仰而高高隆起,襯衫勉強包裹著那柔軟的雙峰,而他的頭髮則是如同瀑布一般垂了下去,整個人看起來都十分的慵懶且

一雙手,慢慢地靠近了劉曦,先是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輕慢地摩挲了起來,劉曦並無反應,那輕微的鼾聲也未曾中斷,而那雙手則是順著劉曦的脖子一路延伸到鎖骨,撫摸著那人且線條分明的凸起後,那雙手便繼續向下延伸去。

劉曦並沒有穿罩,事實上,對於他身體的這個特徵,劉曦一直都不想理會,但是由於凸的原因,所以劉曦為了避嫌,還是往頭上貼了一片貼。

那雙手沒有任何阻礙地到達了劉曦那飽滿的雙峰處,如果按照罩杯大小,那劉曦的「型」應該是c,不大也不小,但是剛好能凸出那完美的女人曲線。

那雙手微微用力,那對房便極其順從地凹陷了下去,柔軟嬌的觸使得那雙手的主人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嘆息。

猥褻在悄無聲息地進行著,這雙手似乎很有經驗,能在用力與舒緩之間找到一個完美的享受點,還不會驚醒劉曦。

那對房在那雙手的捏之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劉曦似乎也有了覺,那原本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了微微的酡紅,而那微微地鼾聲也帶上了一絲息,他的皮膚表面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白與微紅的織之中,這一幕顯得靡而又充滿了藝術

許久,那雙手似乎還不滿足,其中一隻便繼續向下試探去,另一隻停留在那已經有些發腫發脹的部,但是劉曦還是穿著褲子的,那隻手便只能順著褲子的邊緣向內試探,劉曦的小腹部已經微微地凹陷了下去,沒過一會,那隻手就摸到了一屬於男人的,那因為這雙手對劉曦部的刺而稍有些起,不過那手沒有停歇,而是在的兩側摸索著,撥開有些密的陰,終於按在了一個又軟又,還散發著溼意的裂縫,此時的劉曦渾身一顫,那呼都開始紊亂了起來。

不過那隻手並沒有輕舉妄動,等到劉曦呼逐漸恢復了平穩以後,才慢慢地上下起那道裂縫來。

是的,劉曦是雙人。

他不僅有屬於男人的器官,而在他陰莖的旁邊還有道裂縫,比普通女人的要微小一些,但是功能上沒有多大的差別。

他曾去過醫院檢查過,醫生給出的結果是,劉曦不僅能正常的產出子,也有完備的卵巢和子宮,所以女人該有的子他也一點沒落下。

其實劉曦這身體情況,派出所是不會要他的,畢竟招進來一個雙人多少有點……。

讓公眾到困擾。

但是劉曦有個公安系統的親戚,所以劉曦能在這裡當個普通的警察,雖然他的薪資比起別人來說要低上幾百,但是劉曦也滿足了。

至少是有了份工作了不是嗎?。

那隻手繼續著,劉曦那本來就溼潤的花此時更是不斷地分泌出愛,完全地沾溼了那隻手,那手伸出一手指,在劉曦那滑的花瓣上微微一用力,手指就了進去,而劉曦的身體也跟著一繃,呼紊亂到了比之前更厲害的程度,那手指繼續用力向內深入,直到劉曦俏眉一蹙,下身一緊,那便絞得那手指動彈不得,雙方似乎陷入了僵持,但是那手指似乎是得到了什麼答案一樣,便撤了出去,帶出無數銀絲。

而劉曦的夢是再也做不下去了,他的眼皮顫抖著,終於是睜開了一條縫,看著眼前那明媚的陽光,恍惚了許久,直到他的同事徐龍叫了他。

「曦曦,睡煳了?。」徐龍嘴裡咬著一個包子,有些含煳地問道。

而劉曦則是受到下身的異樣,又聯想到昨晚的夢境,一絲微紅爬上臉頰,又聽到同事的問話,在發出一聲息後,才慵懶地答道:「嗯……。昨晚做夢……和一個美女約會了……。」徐龍聽著那誘惑的息,以及那充滿著女特徵的慵懶聲音,喉嚨一動,說道:「確定不是夢到男人了?。」此話一出,徐龍和辦公室裡其他的男警察便一同笑了起來,而那些女警察則是紛紛低下頭,微微搖晃腦袋,真的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劉曦從椅子上坐起身,問著徐龍:「龍哥,昨晚有發生什麼事嗎?。」徐龍已經吃完了最後一個包子,在那裡抹著嘴說道:「一個女生下班回家了,加班加太晚了,然後路上覺可能被人跟蹤了,然後我們過去的時候,這個姑娘的衣服都快撕爛了,因為她整個人都已經嚇軟了,所以很無奈,我們只能在那裡等著她恢復過來才問的話。」劉曦來了興致,一手托腮,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看著徐龍,問道:「然後呢然後呢?。」徐龍看著劉曦這個樣子,喉嚨一動,然後掐了掐手指,搖了搖頭道:「沒然後,那姑娘走的是小巷,有監控,但是走訪之後的結果是……。煳成啥了,我甚至都分辨不出那個姑娘到底是哪個,更別提那個嫌疑人了。」徐龍頓了頓,喝了口茶水,繼續道:「沒有目擊證人,是個偏僻的角落,燈光都很昏暗,那姑娘太過緊張害怕,實際上也正常,正常人碰到這種事情誰能鎮定下來看他的身形樣貌了,長什麼樣不知道,口罩帽子捂的嚴實,個子差不多有一米七左右,和她差不多高,但是這姑娘唯一記得的一個要點是……。」徐龍突然停下了,而是靜靜地看著劉曦,聽的正入神的劉曦有點尷尬的放下托腮的手,有些結巴地問道:「怎,怎麼了?。」徐龍是真的有點被劉曦到了,雖然他是個男的,說話聲音很中,但是他那張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那纖細的雙手,就那樣託著腮一臉沉浸的聽自已說事的樣子,真的他的心肝一顫。

不過徐龍還是很快調整了過來。

「這不是得留個懸念嘛。」徐龍笑了笑,繼續道:「那姑娘記得一個東西,就是這個險些強姦了她的人,手特別的柔軟,就和女人一樣。」

「和女人一樣柔軟的手……。嗎……。」劉曦陷入了沉思,他又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那個旎的夢境,那個讓他好好地享受了一下當女人的快的夢境,正在回味之時,他便到一股暖正朝著下面聚集著,劉曦比起起,他更怕自已溼了,不然一走起路來內褲黏煳煳溼噠噠的,怪難受的,而且更為重要的是……。

他並不認為自已是個女人……。

他曾想過去醫院把自已的這幅完整的女生殖器官給完全摘除,房割掉,然後只保留男的特徵,但是當他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擠在熙熙攘攘的地鐵裡面的時候,受著周圍人時不時向自已投來的目光。

此時的他才意識到自已只是很簡單地穿了個背心,外面披了一層薄薄的防曬衣而已,雖然他那時候已經強迫自已不把這翹的子當回事了,但是當那一對柔軟堅房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變得微微發脹,並且頭完全凸起,在衣服上已經能很明顯的看出來的時候,他終於還是選擇抱住了口,微微低著頭,不想再去看那些目光如刀一般的人的視線。

也許是他表現的過於惹人注目,所以在他一心想著遮掩好自已的這一對已經完全起了反應的子以後,就有那麼一個不速之客以一種他從未想過的形式,騷擾了他。

人群很是擁擠,他理解,被擠來擠去的,他也理解,但是股被一東西上下滑動著蹭來蹭去的時候,他就不理解了。

背後是誰,他想過扭頭去看,但是看到的都是面無表情的人們,或者是低頭看手機的人,想躲躲不開,便只能任由著那東西蹭著自已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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