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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噙了一絲笑意,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又被欺負了,羞憤地將被子蓋過了頭,把自己埋了起來。

晏槐將小公主抱給玉竹,道:“抱下去給孃吧。”玉竹接過,兩人欠了欠身,退下去了。

晏槐輕輕地拍了拍他,聽見宋驚鵲從被子裡悶出了一聲輕哼,甕聲甕氣地道:“你又騙我!又欺負我!”晏槐哭笑不得,他自然是知道,雙子那麼點兒水如何能餵飽一個嬰兒?

只對宋驚鵲道:“若不疏通,仍是會漲痛的。”宋驚鵲扯下被子,憤憤地道:“可你當時說,說……我要給小娃娃餵的,但是現在本不需要我喂。”他別過臉去,雙頰緋紅,似飛揚著兩縷雲霞,嘀咕道:“你就是欺負我,我出……其實……其實是給你自己喝!”說到這裡,他又發覺自己裡衣口的布料溼了,因為沒穿肚兜,只需將領口拉開些,便出了兩粒飽漲的嫣紅頭,縫處正不斷地冒著水。

他委屈地道:“現在又出了,怎麼辦?都怪你!”晏槐道:“那我命人再將若華抱過來,讓你喂?”宋驚鵲咬了咬下,道:“不要了,我才被她倆取笑了……不要,不要。”眼下,他的這點稀薄的水只能賞給這個男人了。

第60章自那後,晏槐便開始徹查此事。

但,查明真相似乎格外容易了些。宋嶼行對自己做下的事供認不諱,宮破後他一直偷生苟活,行刺之事枕戈待旦許久,令牌是偷來的,那前去求請太醫的太監正是他手底下的人,故意繞路而行尋找宋驚鵲,故意誇大事實刺宋驚鵲,也是得了他的命令。

便是舊主,這太監隱藏得極好,繞是當初追查了三代,也沒查出他曾經是宋嶼行宮裡的奴僕,雖然只是留在外殿伺候,但也足夠了。

事實上,宋嶼行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是抱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他早在行刺失敗時便已豁出命,想要自盡,被晏槐及時制止,這才留下一條命來,所以招供的這些事還是可信的。

這樣看來,這套說辭似乎並沒有什麼破綻之處,正巧能夠應了事出有因。

可若不是晏槐與吳音相識多年,深知他是一個何等心思縝密,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暫且不說要想從他手裡偷東西,那盜賊非得長了翅膀,飽裹一身本事才行。就算宋嶼行真的有辦法偷到令牌,為何還會隱忍了一年才行刺?

而再說吳音,事情一出,便沉寂了下去,夜夜跪在延宸殿外,一面愧疚至極,一面又深深地厭惡自己,一次次請求晏槐能賜他一死。

遭遇行刺以來,晏槐並沒有召見吳音,他從小與吳音一起長大,全然深吳音對他忠心不二,為他彈盡竭慮,他絕不會相信吳音會有背叛他的心思。

所以,他只能迴避著吳音,把吳音置身事外,就算宋嶼行的招供有千千萬萬的漏,他也只能相信。

然而沒想到,吳音自己卻一路推開侍衛的阻攔,面對著大門緊閉的延宸殿,生生地雙膝一彎,跪了下去,高聲呼道:“陛下,臣有罪。”眾人紛紛議論,面面相覷。吳音一邊高呼,一邊重重磕頭,直到磕得頭破血之時,殿門終於打開了。

吳音望著他,沉聲道:“陛下,臣有罪,臣但求一死。”晏槐對上那雙眼睛,看清裡面遍佈的紅血絲,昏黃渾濁,盈滿的除了愧疚和懺悔,還有滿心破碎而深幽的絕望。

於是,所有的事情便清晰了許多。

當晏槐一五一十地講給宋驚鵲聽時,這似乎是件多麼駭人聽聞的事。

宋驚鵲怔愣了許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吳音與我四哥有私情對嗎?”晏槐垂下眼,替他拂去用膳時嘴角殘留的碎屑,淡聲道:“是是非非,我們身為旁人也說不清。”宋驚鵲抿了抿嘴,有些不安地道:“晏槐,已經一個月過去了,你……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四哥?”外面的人如何揣測不用猜也能知道,晏槐留著一個名聲上行刺君王的逆賊,遲遲不進行處置,還處處防止他自盡,也著實令天下人不解。又加上吳音的自認有罪,一時之間更是眾說紛紜。

晏槐道:“待事情都明瞭之時,再做決斷。”宋驚鵲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我想見見他。”晏槐沉思片刻,道:“好,我帶你去。”傍晚時分,攆轎停在內宮獄的門口。宋驚鵲被晏槐牽著下了轎,他生子之後這才方好,晏槐給他套了一件披風以防著涼。

這內宮獄總是涼風瑟瑟,令人不寒而慄。

內裡陰暗溼,充盈著揮之不去的腐爛的酸味和黴味,宋驚鵲剛走了幾步就差點吐出來,捂著鼻子將那噁心難聞的氣味堵在外面才好了些。

關押宋嶼行的牢房藏在裡面,越是靠近深處,便越發陰暗,越發難聞。

帶領的侍衛在一處停下來了,宋驚鵲朝晏槐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在此等候,由著兩名侍衛帶著他進去了。

藉著昏黃的燭燈,宋驚鵲見到了困在牢中的那位人。

披頭散髮,囚衣染血,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束縛著,他坐在茅草鋪上,將臉對著那唯一的一條縫隙,著那縷偷進來的餘輝,閉著雙眼,臉上呈現著一個人行將就木的安詳神情。

這副畫面實在衝擊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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